張平直接一巴掌拍碎了一張桌子,繼而便越加憤怒的瞪著兩位副將:“你們欺騙本將,找死是不是?”

    “偌大的綿陽城,怎么可能沒有美酒了!”

    “將軍,之前董知府主管綿陽城時,因為不少士兵受傷,所以就把府庫和酒館珍藏的烈酒都用來給他們消毒了。”

    另一個副將尷尬的說道:“而且敵軍馬上就要攻城了,您現在應該指揮守城,而不是喝酒誤事啊。”

    “啪!”

    “咔擦!”

    直接一酒杯的砸在這副將臉上后,張平又是一聲獰笑:“老子是綿陽主將,還是你是綿陽主將,你特馬敢指揮老子辦事?”

    “誰特馬給你的膽子!”

    “將軍,末將不敢指揮您辦事。”

    雖然被砸的頭破血流,但是這位宗師初階的副將,也只能尷尬的看著張平:“實在是情況危急,我軍是死守還是突圍,必須要做出決斷了。”

    “閹狗林逸晨帶領著十萬大軍圍城了啊,稍有不慎,那我們便要全部葬身在這綿陽城中了。”

    “慌什么?”

    張平再次冷笑:“蜀王和黃公公不會不管我們的,錦城會派兵來援的!”

    “綿陽是巴蜀名城,城墻高大的易守難攻。縱然他閹狗兵力十倍于我,可也休想輕易的拿下綿陽。”

    “別給老子扯這些沒用的,府庫和酒館沒有酒了,那就給我去城里的民戶家中大肆搜刮。”

    瞪著兩位副將,張平一聲獰笑:“尤其是那些家里有女兒的富戶,指不定就珍藏著什么待女兒出嫁時用的女兒紅。”

    “去給本將拿來,本將要喝酒!”

    “張將軍,這畢竟是民戶的酒。”

    一個副將臉色尷尬:“我們去強搶的話看,是不是不太好?”

    “啪,咔擦!”

    張平又是一酒碗砸在他頭上,把他砸的頭破血流:“廢話什么,爺爺拼了命的給他們守城,吃他們一碗酒怎么了?”

    “要是讓閹狗進來,指不定他們的女兒都要給閹狗暖床,成為閹狗的胯下玩物了!”

    “我記得你們倆個的家眷都在綿陽城里,也有女兒吧?”

    張平傲然一笑:“你們是想把自己的女兒,送給閹狗玩?”

    “張將軍,我女兒只有五歲,閹狗就是再變態,也不至于下得去手。”

    “我長女今年七歲,次女三歲。”

    這兩個副將十分尷尬的,很是無語的看著張平。

    “我管他們幾歲,去給老子弄酒!”

    張平卻是齜牙咧嘴的再次怒吼:“我給你們一晚上的時間,不管你們有什么辦法,若是明天你們還弄不到美酒,那就休怪我用你們的女兒泡酒,再把你們的老婆和小妾收入房中肆意玩耍了!”

    “我告訴你們,到時候老子會殺了你們的!”

    “滾!”

    隨著一聲怒吼,張平這半步大宗師的強悍氣勢,是瞬間就顯露無疑!

    “遵命。”

    “屬下會盡力的。”

    看著憤怒無比的張平,這兩個副將雖然心中膽顫和憤怒,但是惹不起張平的他們,也就只能尷尬的悲催的領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