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的判斷失誤,導致刺殺失敗的欲龍波,此刻真是死不瞑目的瞪著林逸晨。畢竟方才他的確擔心林逸晨會下毒,是親眼看著就是從一個酒壺里倒出,然后林逸晨又先干為敬的。

    這才放心的點頭,和穆啡一起喝下這杯毒酒的啊!

    但憑什么同樣的酒壺里倒出來的酒,為什么他和穆啡喝的是神仙醉,林逸晨和蒙毅等人喝的就是尋常美酒?

    他一直死死地盯著呢,也沒見到這個倒酒的美女舞者,偷偷的掉包的換了酒壺啊!

    “你說酒壺啊!”

    看著一副死不瞑目樣子的欲龍波,一旁小金子則是笑了:“這點小事用不著林公公親自回答你,我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了。”

    “這酒壺名為陰陽壺,其內被分成了兩半。”

    小金子直接把酒壺的壺嘴,笑著給欲龍波做了示意:“所以看似酒液是從一個壺嘴里倒出,但是倒酒的人只要用手按住這個通氣孔,那這酒便倒的是左側壺體里的酒。”

    “而放開這通氣孔,那在氣壓的影響下,倒得便是右側壺體里的酒。”

    “就這么簡單!”

    “該死,這怎么可能!”

    聽罷小金子的解釋,渾身酸軟無力的穆啡,只能憤怒無比的瞪向小金子:“你們該死啊!”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燒制酒壺時費些力氣,那就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小金子直接冷笑:“你們西戎國的土包子,還真是少見多怪,可笑的很!”

    “是我輸了!”

    在穆啡憤怒無比的注視下,欲龍波苦澀的長嘆。實際上他剛才倒是注意到,這個美女舞者倒酒時,手的位置似乎有些不一樣。但是對此,他并沒有在意和多想。

    他只是全城盯著酒壺,還以為是這個美女舞者因為手腕疼,所以拿酒壺倒酒的方式才不一樣。

    畢竟同樣的酒壺,誰能料到這其中竟然是陰陽壺?

    “既然知道你輸了,那就死而無憾了,是吧?”

    林逸晨一臉笑意的看著欲龍波:“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向你借一樣東西了。”

    “借我的人頭是吧?”

    欲龍波直接冷笑:“沒什么好說的,老子愿賭服輸,你殺吧。”

    “哈哈,你這樣我倒是不太好意思動手了。”

    林逸晨咧嘴一笑;“你放心,你的尸體我會妥善安葬。就沖你的痛快,以后我拿下西戎國時,對你的部落也會適當的照應。”

    “解決了吧。”

    “咔擦!”

    在林逸晨話聲落下的剎那,小金子便直接揮刀一砍,輕易的拿下了這個欲龍波的人頭!

    “該你了。”

    繼而,林逸晨又目光凝重的看向穆啡:“你的人頭,也請借給本總管一用!”

    “不,不要殺我!”

    看著欲龍波鮮血噴射的無頭尸體,穆啡徹底慌了:“別殺我,我投降。”

    “我愿意投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