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養性紅著眼,一腳將周皇后踹倒,緊接著提刀便砍了上去。
“哐當。”
一個巨大的身影擋住了那致命一擊,朱由檢用他的后背擋住了。
雁翎刀滑落之跡,劃傷了他的胳膊。
鮮血嘀嗒嘀嗒的流個不停,朱由檢回過頭:“你敢動我的女人。”
王者霸氣瞬間炸開。
駱養性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臉便被巨大的沖擊力撞開了花。
鼻血噴的四處都是。
踉蹌的后退了幾步,右腿一陣刺痛,朱由檢一劍刺穿了他的大腿。
前世身為醫學家的他明白。
人最痛的極限不是生孩子,而是連接大腿的那個部分。
被刺中,可使對方痛不欲生。
果然駱養性抱著大腿在地上來回翻滾,鼻涕口水流了一地。
最后痛的連話都喊不出來了。
朱由檢剛想著給他做做針灸,側方傳來一陣殺氣。
他一個側身躲過了那致命一擊。
殿前司千戶陸文昭一身白甲,雙手緊握戚家刀殺了過來。
瑪德,打不過他。
朱由檢只是看到對方的眼神便知道,這家伙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比后世那些武功大師厲害太多了。
原來人的殺氣真的可以從身上蹦發出來。
“陛下,我來拖住他。”
馬祥麟手握銀槍,刺向陸文昭,卻被對方一一化開。
“這是白桿槍,你是白桿軍?”
陸文昭發出疑問,他并不知道馬祥麟的身世,只是看到這槍法很是熟悉。
“你是秦良玉什么人。”
馬祥麟一聽更是憤怒:“秦良玉,秦良玉也是你這個逆賊叫的。”
“今日就替我娘殺了你?”
他手中白桿槍快速攪動,一點寒芒先到,隨后槍出如龍。
突刺,下挑,左右互刺,橫劈。
最后使出經典絕學,回馬槍。
二人猶如舞臺上的武生斗的死去活來,當所有人注意都集中在他們二人身上時。
一把火銃悄悄對向了朱由檢。
“砰…”
一聲槍響打斷了眾人,緊接著地面滾滾,馬蹄聲,吶喊聲:“賊人敢爾啊。”
駕駛快馬的正是曹文昭,他剛才正在兵部,聽到鐘聲來不及多想便殺了進來。
宮道上的叛軍早已經是嚇得杯弓蛇影,看到這名虎將殺來,竟然沒一個人敢上前。
曹文昭連開兩槍紛紛擊中了雷虎。
隨后直接駕馬沖了進來,大喊:“御林軍已經殺了進來,再不投降格殺勿論。”
虎嘯聲震的叛軍連忙扔下了兵器。
雷虎雖然中槍,但他穿著鎖子甲,擋住了大部分傷害,眼看大勢已去。
他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
既然火銃壞了,索性直接拔刀沖了過來,看著那巨大的身影。
曹文昭絲毫不懼,他大喝一聲:“就憑你。”
隨后兩個魁梧的大漢直接撞在了一起。
曹文昭抓起他的領子,直接將他舉了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緊接著一個左踢,踢碎了他的丹丹。
成功將雷虎與王承恩變成一類人,隨后沙包大的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沒有一拳是留著情的。
直到地上的人不能動彈,才停下拳頭,曹文昭立刻跪了下來:“末將救駕來遲,還請陛下賜罪。”
朱由檢將皇后扶了起來,看了他一眼:“文昭,你總是讓朕心安。”
“將這群亂臣賊子,鎖了。”
“遵旨。”
曹文昭還沒有開口,院外又烏泱泱的沖進來一大群人,他們看到叛軍便提刀要砍。
幸好有人攔著,要不然逼反了已經投降的叛軍,又是一群惡仗。
當他們看到朱由檢還活著,瞬間老淚縱橫:“皇上啊,你還活著,臣高興啊。”
“皇上啊,國家不能沒有你啊。”
“陛下,臣想你啊。”
朱由檢越聽越不對勁,這怎么有種要送我走的節奏。
我還沒死呢。
他傳旨給曹文昭:“去把門鎖了,所有人都出去,坤寧宮只留朕和皇后。”
“文昭,你就站在門外,任何人不得進入。”
“陛下,我們都走了,您的安排危?”,曹文昭有些不解。
這時王承恩上前小聲提醒:“榆木腦袋,現在人越多越危險啊,陛下這是信任你,讓你守門,他把自己的命交給你了。”
“好嘞,陛下,您就放一萬個心吧。”
曹文詔恍然大悟,的確,現在皇宮里到處都是支援的援軍。
烏泱泱從坤寧宮排到了午門,少說幾千人。
誰知道他娘的沒有混進去奸邪小人。
皇上這么信任我,居然讓我守門。
哈哈哈…
曹文詔大喝一聲:“御林軍的兄弟辛苦了,把這群賊人押到兵部。”
“大家快出來。”
“吱呀…砰…”
大門被緊緊的關上,曹文詔一人橫刀立馬站在門口。
兩只眼睛瞪的像門口的獅子。
有人想上前便遭到他的厲喝:“皇帝現在任何人不見,爾等的心陛下都記得,快快回去吧,論功行賞日后自有天定。”
“呵,哪來的莽漢,給老夫讓開,我乃英國公張維賢,當初沒有老夫,魏忠賢那個閹人早就陰謀得逞了。”
這時躲在人群中的某個閹人,發抖了一下。
曹文詔做出抱歉態度:“國公,我也是聽令辦事,請不要為難。”
隨后哐當拔出火銃,對著每一個想上前的人:“逆賊為平,得罪了。”
“文昭,真是忠心耿耿啊。”
孫承宗和李邦華等人正笑呵呵的看著他,這一慕像極了飽經滄桑的白發爺爺看孫子。
曹文詔一看是恩師,連忙隔老遠行禮:“首輔大人莫怪,卑職也是奉旨辦事。”
“趕明兒,一定去給您磕頭賠罪。”
孫承宗背著手,笑呵呵:“你這孩子,皇上沒事就好,我也放心了。”
他轉過身對著眾人:“各位都散了吧,陛下剛經歷此風波,需要靜養,莫再逗留了。”
“行,就聽首輔的。”
擁擠的宮道這才慢慢退去,在這人群中有一名黑衣女子,并未離去。
她一身黑衣,高馬尾,杏眼,屹立在人群中。
長的像《唐朝詭異錄》中的儲嬰。
曹文詔被她看的都不好意思了:“你怎么還不走。”
“讓開,我要進去。”支夏兒冷冷的回復。
“不行,誰也不能進。”
“你要是進去了,老子的命就沒了。”
支夏兒并不理會他,直接往宮門走了過來:“你讓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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