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暖對上霍寒時溫定的眸,轉頭看向穆遠川,眼尖的察覺到他冷薄的面龐和繃勁的后槽牙,這才冷靜下來,坐在椅子里沒動。
“好好好!穆少真給我面子!”
莫遠一把把傅悅抱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不奉陪了!”
他嘿嘿一笑,“美人兒!我們走!”
傅悅身軀僵硬,男人身上那股油膩作嘔的感覺撲面而來,她幾乎作嘔。
可她忍住了。
“好啊,莫總,”她勾著男人的脖子,把腦袋靠在了莫遠的一側耳邊,“今晚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莫遠前腳剛離開,穆遠川就站了起來。
他睨了眼霍寒時,“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們在這里等我。”
言罷,直接往外走。
阮安暖跟著站起,想先把傅悅救出來。
“我的人已經跟上來了,”霍寒時俯在她耳邊低聲,“布萊恩會把人救出來的。”
阮安暖呼吸一頓,看著穆遠川的背影,忽然閃過一個惡劣的念頭。
“穆少!你讓我們好等!”
她推開霍寒時拽著她的手,直接走了過去,攔在了穆遠川面前,“既然都是朋友,這么大的生日宴會,怎么沒邀請我們?”
穆遠川眼眸驟凜,“讓開。”
阮安暖不退反進,“怎么,擔心她?”
穆遠川皺眉,對于阮安暖的糾纏明顯已經煩躁。
“霍寒時!”他冷聲,“把你女人帶走!”
霍寒時信步走到阮安暖身邊,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我跟我家太太前來賀壽,穆少不接客讓我們等就算了,怎么現在剛見就要走?”
他特地,用了賀壽這兩個字。
穆遠川看向門口,莫遠早就抱著懷里的女人消失在了拐角。
他冷眸,睨了眼旁邊的保鏢。
保鏢得到命令,帶著一撥人直接出去了。
穆遠川冷靜下來,唇瓣挑起了半分冷薄,他目光在阮安暖身上掃過,輕嘲,“這才多久不見,阮小姐變化真是超乎想象。”
阮安暖的確是比之前胖了些,畢竟懷孕之后身體會腫,可總體還是瘦的。
可被人這么調侃,心里自然不好受。
她咬唇,“穆少,您說話大可不必這么諷刺。”
“這就受不了了?”
穆遠川轉身坐回到椅子里,懶淡的拿起了桌上剛才傅悅開過的牌,就那么輕輕在牌面上彈了一下,原本的梅花六就變成了方片a。
他把玩著牌,睨向霍寒時,“玩嗎?”
那語調,十分挑釁。
阮安暖心里直打鼓,這廝真是腹黑至極!
他可以秒換牌!去還選擇了把悅悅輸給別的男人!
“穆少,”她走過去,在穆遠川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敵意明顯,“我跟你玩。”
穆遠川嗤笑,“我不跟女人玩。”
阮安暖挑眉,“穆少難道是怕了?”
阮安暖其實知道,以穆遠川剛才換牌的技術,她跟他比賽,無異于以卵擊石。
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就是想為悅悅打抱不平。
“我跟穆少玩。”霍寒時驀然開口,他走到阮安暖身邊,朝她伸出手,“你看我玩,嗯?”
阮安暖起身,給他讓開了位置。
還沒站穩,腰肢就被男人扣住,“會打牌嗎?”
阮安暖睫毛顫了顫,“懂點皮毛。”
“足夠了。”
霍寒時輕扣她的腰,唇瓣抵在了她的耳朵,“一會你幫我開牌。”
阮安暖一怔,“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