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大佬媽咪又掉馬了 > 第445章真當我是瞎子?
  男子瞇眼一笑,走去臥床婦人身邊,伸手鉗住婦人下班左右搖晃一番,瞧見婦人是真的病重,便一把掀開婦人身上被子。結果他忽然掩住口鼻,一臉嫌棄的看來婦人一眼,轉身拿起那一袋子糧食,扭頭兒就出門。

  “本來想再找幾個人過來的,你這都臭了啊,看來糧食你是掙不到了。不過你放心,馮小盈我幫你養大,到時候接你的班。”

  說完邁步就走,進來的時候小心翼翼,走的時候連門都沒帶一下。

  黑衣女子站在院子里,面沉似水,殺心畢露。

  可等那人走出院子了,槐妖還是沒出手。

  劉景濁邁步走進屋子,看了一眼,的確是沒救了,若非藥泉吊著,恐怕早就沒了。

  外界槐妖忽然消失,走得著急忙慌。

  劉景濁邁步出門,院子里已經站了一黑一白兩道身影。

  劉景濁現出真身,黑白無常立馬退后幾步,瞇起了眼睛。

  怎么回事?我們城隍廟黑白無常,那是有著正統酆都官身的怎么眼前這人一身氣息,壓得自己二人氣都喘不過。

  劉景濁并未收斂自身氣息,只是緩緩抬起雙臂,抱拳道:“二位無常,給這婦人寬限幾天吧,等她的仇怨化解了再來拘魂也不遲。”

  瞧見劉景濁背著兩把劍,一身正氣,黑白無常這才面色緩和了些。

  白無常抱拳道:“這位仙師,此婦人命數就到了這里了,她已經拖了一年多了,再不去城隍廟里,等錯過明船,那就沒有投胎機會了。”

  劉景濁輕聲道:“煩勞二位行個方便,不知酆都明船何時到此?要是來得及,我親自送她上船。這一甲子不是東明公執掌明船嗎?上次上明船還是在中土,正好去拜見明公。”

  這算是故意放話了。

  黑白無常面露驚駭,活人能上明船的,無不是有通天手段的,眼前這人,到底是何人?真有這本事?但他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瀆職的。

  黑無常沉聲道:“這位劍仙,到了城隍廟后,自有鬼差為其申冤的。”

  劉景濁笑道:“遠不如走得心滿意足好吧?”

  此時劉景濁微微提升自身氣勢,眼前二位鬼差境界太低,壓根也撐不住劉景濁這般氣勢。

  兩人連忙退后幾步,白無常深吸一口氣,抱拳道:“還望仙師說到做到,我們最多也就只能寬限三日了。鬼府陰差,職責所在,仙師見諒。”

  劉景濁笑著抱拳回禮,輕聲道:“多謝二位,三日便三日。”

  黑白無常瞬身離去,沒有用強,一來是劉景濁在這里,他們還真不太敢。二來是,這馮家婦人著實可憐,若是有個人幫忙,倒也不錯。

  劉景濁再扭頭兒看了一眼屋內婦人,如此模樣,想活是不可能了,即便那小丫頭把一身血放干,也救不了的。

  劉景濁化虛去往鎮子里,那黑衣女妖也在,拳頭緊緊攥著,殺心畢露,但沒有動手的意思。

  方才提著一袋子糧食的男子此刻返回一處酒館,桌子上幾個大漢圍坐。

  男子放下糧食,笑道:“哥兒幾個放心吧,那小娘子活不了幾日了。可惜了,本以為她能好的,咱們還能再掙點兒。”

  有個中年大漢冷聲道:“還是小心為上。”

  或許是覺得眼不見為干凈,黑衣女子再次瞬身離去,返回了那座山。

  劉景濁想了想,干脆跟了上去。

  好戲,不得唱兩句?

  大雨之中,劉景濁以真身落在槐樹底下,開口道:“為何忍住了,沒動手?”

  黑衣女子這才發現有人到此,當場頭皮發麻。

  “你是何人?”

  劉景濁淡然道:“就別管我是誰了,說說來龍去脈吧。那婦人因何染上重疾,那幾個男子,做了什么事兒了?”

  黑衣女子沉聲道:“上仙是什么意思?”

  劉景濁摘下酒葫蘆抿了一口酒,笑道:“就是想管閑事。”

  黑衣女子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上仙什么時候來的?”

  劉景濁如實答復,“馮小盈割臂放血之時就來了。”

  黑衣女子反倒是松了一口氣,輕聲道:“來得那么早,要是想要降妖除魔,早就出手打殺我這區區一凝神小妖了。”

  她邁步走到樹下,輕聲道:“酒館四人,與馮小盈的爹,都曾在這山上落草為寇,馮家娘子是城中一富戶家的閨女,十幾歲就被搶上了山,成了姓馮那人的壓寨夫人,好在那人對她還算不錯。后來他們五人去搶了一家銀號,分贓不均,四人聯手殺了姓馮的然后改頭換面,成了鄉紳富戶了。馮家孤兒寡母,就在小鎮里湊活度日。”

  劉景濁笑道:“我是煉氣士,也算半吊子煉丹師,懂醫的,那身病可不像餓出來的。”

  黑衣女子苦笑道:“那四人里,有一人一直覬覦馮家寡婦。前兩年,他故意使壞讓小鎮染坊把她辭退,自此母女倆就沒了掙錢路子。那人又四處散布謠言,弄得母女倆在小鎮住不下去,只得搬到小鎮邊上。后來,那男子拿著一袋子糧食,說陪他一夜,給三十文錢,十斤糧食。”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接下來的話,不說也猜得到了。

  黑衣女子輕聲道:“孩子餓得都要啃樹皮了,她一個弱女子,只得從了。”

  說著,黑衣女子面色沉重了起來,“若只是如此,還則罷了。那四個惡棍后來居然去外面找人,每晚每晚都有人上門,要是馮家寡婦不從,就要殺了馮小盈。”

  劉景濁轉頭看向黑衣女子,輕聲道:“你為什么不出手?”

  黑衣女子沉聲道:“若非他們身上都有一道護身符,我近不了身,否則我早就把他們抽筋剝皮了!”

  劉景濁又抿了一口酒,冷不丁問了句:“這地方叫什么來著?”

  黑衣女子輕聲道:“璃月王朝,卷簾郡望堅府。”

  劉景濁哦了一聲,輕聲道:“縣城距離此地多遠?城中有無城隍廟?”

  黑衣女子沉聲道:“方才前輩沒瞧見黑白無常嗎?”

  劉景濁笑著說道:“別這么大反應,問問而已嘛!”

  黑衣女子沉聲道:“那前輩還要管嗎?”

  劉景濁笑著說道:“那是當然了,走,你殺不了,我來殺。”

  話音剛落,槐樹精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子劍氣拖了起來,再落地之時,已經是在小鎮酒館。

  兩人憑空出現,嚇了那四人一大跳。

  劉景濁隨手拔出獨木舟,一劍斬去,四人皆被腰斬。

  劉景濁轉過頭,微笑道:“這下解氣了吧?送那婦人投胎去,那小丫頭以后歸你管了。”

  黑衣女子愣了好半天,卻是忽然一笑。

  “聽說劉景濁是個喜歡弄明白前因后果才會動手的人,不是與人說大道理時,說不能聽信一面之辭嗎?”

  劉景濁笑道:“是的呀!”

  可黑衣女子又是忽然捂住脖子,顫聲道:“你……”

  畫面一轉,還在山中,還是槐樹底下,劉景濁此時手提一顆腦袋,隨手拋去一邊。

  “這次夠不夠我行我素?閑來無事,陪你唱一臺戲而已,真當我是瞎子嗎?”

  心念一動,飛劍清池即刻華虹遠去,酒館四人,被一道劍光串了糖葫蘆,死得不能再死了。河畔小宅子里,臥床不起的婦人眉頭一皺,剛要遠遁就被一劍洞穿泥丸宮,那道神念當場渙散。

  劉景濁緩緩起身,扭頭掃了一眼槐樹,這棵老槐,于傾盆大雨之中燃燒了起來,幾個呼吸而已,便已經燒得渣渣都不剩。

  邁出一步,已在半山腰,那個皮膚黝黑的小姑娘,此時眉心正抵著一枚巴掌大小的飛劍。

  除卻這頭煉虛大妖,剩余人全是傀儡。

  好手段。

  劉景濁落地此處,微微一笑,輕聲道:“你們啊!算錯了一件事。雖然你們瞞過了我的山水橋,但我這個人,神魂比一般人強點兒!”

  說到這里,劉景濁一雙眸子隱約泛起雷霆。

  “還不現形?”

  捉月臺再進一寸,眼前小姑娘吃疼,當場化作一頭青毛異獸,疾速逃竄。

  劉景濁撇撇嘴,管你什么異獸呢,正好試一試那枚劍丸。

  取出劍丸,以武道真意催發,那枚拇指大小的劍丸瞬間分化為數千長劍,沿途斬停雨水,直追著青毛異獸而去。

  可那青毛異獸,像是刀槍不入一般,劍落在身上只有火花四濺,居然傷不到它。

  劉景濁皺起眉頭,捉月臺尚未追去,妖獸已然無影無蹤。

  劉景濁只得收回捉月臺,緊緊皺著眉頭。

  這是什么異獸?刀槍不入?

  數千長劍依次折返,匯聚到劉景濁手中,重新凝為劍丸。

  居然有百余柄劍受損嚴重。

  堂堂煉虛大妖,跑個什么勁兒?

  那頭青毛小妖,此時已經跑去了南海幾萬里,速度嚇人的快。

  青毛小獸沒有化作人形,而是狂奔著去到一處小島中山谷,沖上去把一個披頭散發的青年人頂翻。

  青年人捂著頭,剛剛起身,又被一頭頂翻,到第三次時,卻被那披頭散發的青年人一把按住腦袋。

  青毛小獸掙扎不停,口吐人言,叫罵不止:“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我去耍人家?我差點兒就回不來了喂!”

  披頭散發的青年人一把按住異獸,輕聲道:“人家養了一頭金烏,你想再厲害點兒,就得吃了那頭金烏才行,不去見識見識怎么行?”

  青毛小獸耷拉著腦袋,嘟囔道:“你也太看得起本妖帝了,雖說長翅膀的都得怕我,但也不是所有長翅膀的,我一指,人家就會死啊!”

  青年人哈哈一笑,輕聲道:“好好好,我的錯,委屈我家風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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