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我可以的,我戴了防水手套,胳膊就擦擦,然后一條腿抬高就行了。”黎漫解釋了一下,就抱著睡衣朝主臥走。
沈暮霆看著,忽然出聲喊住了她:“等一下。”
“怎么了?”黎漫停下了,戒備地看著他。
沈暮霆勾起嘴角,“至于嗎,搞得好像你哪里我沒見過一樣,我是想說,洗完我幫你吹頭發。”
“哦。”
黎漫紅了臉,但明顯松了一口氣。
小心翼翼地洗了澡,黎漫換上睡衣,拿著吹風機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沈暮霆很自然地接過吹風機幫她吹頭發,看的出來應該是第一次幫女人吹頭發,動作很生疏,但是也不失溫柔。
頭發吹得差不多了,沈暮霆沉聲道:“以后再有這樣的聚會推不掉也別去,沒必要取悅他們,花了一千來塊錢送禮物還受傷,何必遭這個罪。”
“嗯,知道了,我沒想到林悅顏和沈睿會當眾做出這樣的事來。”
黎漫不小心說漏了嘴。
“林悅顏和沈睿?”沈暮霆臉色一冷,“是他們害你受的傷?那我剛才我問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
黎漫悻悻道:“他們分別推了我一把,就扎到了摔碎的瓷器渣,不是多大的事,他們是沈家的人,這些事告訴你也是給你添堵,所以我就沒說。我以后會注意的,這樣的聚會肯定是不會再去了。”
吹干頭發,沈暮霆又看了看黎漫的包扎的手和腿。
“沒沾到水,不用重新包扎,就這樣吧,天熱也不好包太厚,悶著對傷口不好。”
“嗯,謝謝你,沈先生。”
黎漫不是嬌氣的人,這點傷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在監獄的時候,她經常莫名其妙就被其他女囚欺負,輕則被打的鼻青臉腫,重則被打斷骨頭也是家常便飯。
沈暮霆淡淡道:“早點休息。”
黎漫朝他笑笑:“你也是,晚安。”
——
第二天,黎漫起的比以往晚。
她換好衣服從臥室里出來,一轉身就看到沈暮霆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實現專注,臉色淡淡的,沒什么表情。
黎漫詫異地問:“你怎么還在家里,今天休息?”
“我去上班了你怎么辦?”沈暮霆放下手里的報紙,起身去了廚房,把做好的早飯端了出來,“早飯已經做好了,刷牙洗臉就能吃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黎漫一邊說,一邊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難道我一直不起來,你就一直等下去?”
沈暮霆淡淡道:“如果你半個小時后還沒起來,我就會叫你了。”
吃了早飯,沈暮霆把黎漫送到了ellos。
沈睿坐在不遠處的車里,看到沈暮霆從大眾寶來下來,紳士地幫黎漫打開車門,兩個人熟稔地交談了幾句,隨后黎漫笑著去了店里。
看到這一幕,實在是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