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欣怡徹底清醒了,嘴硬道,“沒有啊,我什么都沒做。”
“事到如今,你還嘴硬?”傅宏陽氣得不行,“我已經跟沈暮霆那邊聯系過了,他說了,讓我問問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傅欣怡忙組織語言,想為自己開脫,“不,不是的......”
“你還不肯說是吧?從今天開始你的卡全部停掉,少出去亂花錢,給我在家好好反思!”
“你不能停我的卡!”傅欣怡忙道,“我也沒做什么,是沈從清想知道沈暮霆娶的女人是誰,他問我,我一時說漏了嘴,別的我可什么都沒做,出什么事也跟我沒關系。”
傅宏陽恨不得把她的嘴給縫上。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你可真是天真!沈暮霆說了,讓我們管好自己的嘴!禍從口出,管不好你的嘴,出什么事就都跟你有關系。”
“說都說了,我有什么辦法?”傅欣怡道,“難不成還要讓我跪地求饒,以死謝罪?”
“不管怎么樣,做錯了就得拿出誠意。”傅宏陽道。
“我不去!我不會求她的!”
讓她求那個爹不疼娘不愛的黎漫,還不如殺了她。
“這件事因你而起,你肯定得出面,那個黎漫我看是個好說話的,你去低頭認錯說幾句好話,這事說不定就翻篇了,傅家的危機也就解決了,否則,別說我停了你的卡,就算我不停,以后我們傅家破產了,別墅、錢都沒有,全家都要因為你的一句話,過窮苦日子。”
傅欣怡還是怕了。
她不能過窮日子。
鐘時月在外面偷聽,她沒敢進去。
這種時候,她進去只會被殃及,沒好事。
說起來這件事一開始都是因她而起,他們是有血緣關系的父女,不像她,要是分了就是陌生人一個。
這次是傅欣怡捅的簍子,讓他們父女去解決。
“那我再跟你去一趟江州?”傅欣怡一臉不情愿的說道。
“我已經讓秘書訂了機票,先去了再說,你快換身衣服,我們等下就去機場。”
說完,傅宏陽就轉身出去了。
他下樓,看到鐘時月,“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鐘時月佯裝不知情的樣子,小心道,“你跟沈暮霆聯系過了嗎?那邊怎么說?”
“是欣怡說漏了嘴。你回來的正好,等下我們一家再去趟江州,這次不去沈家,去見一見你那個女兒,黎漫,去懇求她的原諒。”
鐘時月心里一百個不想去,“我也要去?”
“她是你女兒,你當然要去。”
鐘時月道,“不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去,我是覺得我去可能不太合適。她雖然是我女兒,但是跟我一點感情都沒有,還很恨我。還有,我到時候跟欣怡一起出現在她的面前,我怕不僅不能幫上忙,反而刺激到她恐怕就不好了。”
傅宏陽想了下,確實是這樣。
傅欣怡在樓上聽到他們的談話,心里十分不滿。
要不是因為她當年生下黎漫那個賤人,就不會導致傅家這些危機。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而起,她竟然想做縮頭烏龜?
傅欣怡想了想,心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