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漫笑了笑,“我是喜歡錢,也缺錢,可是如果因此得罪了沈暮霆我怕沒命花這錢。”
說著黎漫就從沙發上起身,“喬先生,很抱歉幫不上你什么,我該回公司了。”
黎漫轉身走了。
喬遠州看著她離開的纖細身影,幽深的黑眸中一片冷意,憤怒的低聲謾罵,“什么玩意,給臉不要臉,野雞長不了鳳凰毛,你瞧不上我的錢,我還覺得你不值這個價呢。別說一千多萬,一百萬,就是十萬都多了。”
喬遠州一把拿起桌上的支票,氣呼呼地離開了咖啡館。
拜托黎漫行不通,喬遠州便給沈從裕打電話,把這件事說了。
沈從裕聽出他很生氣,順著他的話編排了黎漫一番,什么目中無人,不擇手段之類的。
憤怒貴憤怒,喬遠州還沒忘了正事,“黎漫這條路是行不通了,現在該怎么辦?”
沈從裕立刻道:“這件事很難辦,我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沈暮霆這個人就是這樣,仗著自己有本事,更是目中無人,我大哥到現在還沒回來,現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沈從清的事喬遠州也是知道的。
如果沈家的人說話有分量,沈從清也不至于到現在還不能回來。
他對自己大伯都不留情面,心妍這事也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明白!不管怎么樣,今天謝謝你幫忙,我再想想辦法!”
“好,要是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別跟我客氣,我一定盡力。”沈從裕又客氣了一句。
喬遠州掛了電話,再趕回警察局,發現喬心妍已經不在了。
他問警察:“我女兒呢?你們把她關起來了?”
“誰是你女兒?”警察掃了他一眼,低頭繼續寫公文。
喬遠州道:“喬心妍,她一個小時前還在這的,還有沈暮霆的律師程煜。”
“你說沈先生啊,他說打算私了,就不給我們局里添麻煩了,所以人都走了。”警察不以為意道。
“你說什么?”
喬遠州心里一慌,立刻打電話回家,打給心妍認識的朋友,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
喬遠州心里越發不安,最后才打電話聯系沈暮霆,但是沈暮霆沒接,后來他再打一直提示打不通。
喬遠州把能派出去的人都派了,然而卻沒查到喬心妍的下落。
最后,喬遠州不得不去博遠找沈暮霆,卻被告知沈暮霆出差了,要一周后才能回來。
一周?
喬遠州整個人都涼了半截,只好再去找黎漫。
喬遠州約了黎漫在上次那家咖啡廳見面,黎漫落座后,他直接給了黎漫一份協議,“這是我們喬家的誠意,只要黎小姐愿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