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幾個發聲的員工,自然嚇得不行,尤其是劉柳,她難以置信問向虞梁:“虞......虞總編,殷總是我們大老板?”

    虞梁看向殷焰。

    其實,他也有些意外。

    畢竟當初是這個男人讓保密他的老板身份的。

    既然現在他自己說出來了,那他不必再瞞了吧。

    遂轉眸看向大家,點點頭,道:“對,殷氏早已收購我們《最前線》,殷總早已是我們的大boss。”

    大家再次震驚了。

    震驚在虞梁用的兩個“早已”上。

    童弦音同樣驚詫不已。

    早已?

    多早?

    大家跟她一樣的好奇,有人就問了:“幾時收購的呀,我們怎么都不知道?”

    “幾個月前,殷氏收購了《新聞頭刊》,第二天就收購了你們的《最前線》。”殷焰面無表情回道。

    大家再次傻眼了。

    竟然那么早!

    殷氏收購《新聞頭刊》,大家都知道的,因為當時轟動很大,而且,殷氏也有官宣。

    怎么收購《最前線》一點風聲都沒有啊?

    眾人完全沒想到是這樣。

    童弦音心中更是排山倒海。

    幾個月前《最前線》就是殷氏旗下了,可她來《最前線》還沒有一個月。

    還以為自己特別骨氣地炒了這個男人魷魚,然后特別解氣地進了現在這家雜志社。

    卻原來,她還是他的員工。

    這讓她特別挫敗,比當場被人打臉還要挫敗。

    “那殷總,為什么《新聞頭刊》被收購,有官宣,我們《最前線》沒有官宣?”劉柳問。

    但凡知道自己也是殷氏的人,她剛剛也不至于那么不知死活,在這個男人面前放肆。

    殷焰端起咖啡淺抿了一口,放下。

    “因為我覺得有競爭才有壓力,有壓力才有動力,有動力才有效益,我希望你們兩個雜志社依舊保持著對家的關系,有利于雙方更好的發展。”

    好吧。

    不愧是商人。

    辛鶯鶯悄聲問童弦音:“你事先知道嗎?”

    童弦音搖搖頭。

    她若事先知道,她應該就不在《最前線》了,連簡歷都不會投。

    辛鶯鶯抿了抿唇,眉目染上一抹憂色,看向斜對面的組長潘紅。

    潘紅與她對視一眼,秀眉微凝。

    “所以,今天的這件事,其實只是我們兩家雜志社的新聞素材共享?是殷總讓虞總編給《新聞頭刊》的,對吧?”劉柳問。

    問完,又忍不住打趣虞梁:“那虞總編你還真沉得住氣,為了瞞我們,還把大家叫到這里來開會抓內賊,搞得像真的一樣,我們都信了。”

    “沒有,我沒有演戲,我是真的想找內賊,因為我沒給新聞素材給對方。”虞梁解釋道。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殷總給對方的,所以,就發信息給殷總報告了一下這件事。”

    這個男人沒有回他。

    沒想到親自來了。

    “我也沒給,的確有內賊。”殷焰接道。

    啊?!

    眾人愣住。

    還是有內賊啊?

    那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分分鐘知道內賊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