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馬上就結束。”

    眾人期望的熱吻、舌吻統統都沒有。

    只有一個輕柔又不失深情的親吻。

    底下立刻有人不干了,再次起哄著要看舌吻,至少吻三分鐘的。

    有幾個不怕死的,想著今天是傅言梟大婚,鬧一鬧他應該不會計較,便喊得尤其大聲,甚至還提出增加福利,讓伴郎團和伴娘團也接吻。

    傅言梟臉色一沉,眸光如箭般朝起哄的那幾個人射去。

    連他的婚禮現場都敢鬧得這么肆無忌憚,很好,記住你們了!

    一一給他們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后,傅言梟便抱著顧念走下臺,往休息室走去。

    此時,婚禮主持人的臉色跟調色盤一樣的,一下白,一下紅,一下黑。他萬萬沒想到底下竟然有膽子這么肥的人,在傅言梟面前搞事情。更沒想到的是,傅言梟竟然當場翻臉,抱著新娘抬腳就走。

    作為婚禮主持人,他必須收拾這個爛攤子。

    反正在座的各位都是有錢有權的人物,他誰都得罪不起,只能陪著笑臉努力圓場。

    ……

    休息室里,顧念被傅言梟安置在一張軟椅上,他半蹲在她跟前,將她的雙腳放在他膝頭,并幫她輕輕按摩腳。

    按了好一會兒,問她:“還疼嗎?”

    顧念舒服的呼了一口氣,點點頭:“嗯,感覺好很多了。”

    說完,她便收回腳。

    傅言梟按住她的腳,低喝她:“別亂動!我再給你揉一會兒。”

    “哦!”顧念便乖乖的不敢亂動了,心里甜滋滋的,美得冒泡。

    不過想到剛才臺下那些人起哄,她還是覺得心里不是滋味。

    逗新郎新娘也就罷了,竟然還想看伴郎伴娘親吻?雖然有可能是玩笑成分居多,可也太過分了!

    “晚上沒有鬧洞房這一環節吧?”顧念小聲的問傅言梟。

    傅言梟抬眸看向顧念,不明所以的皺了一下眉:“鬧什么洞房?”

    顧念啞了啞,小聲解釋道:“就像剛才在臺下起哄那樣的,鬧洞房貌似比那樣還過分,我看網上那些關于婚鬧的新聞,有些猥瑣的男人還趁機對新娘和伴娘下手,太可惡了。我們不會也有人來鬧洞房吧?我不喜歡那樣的……”

    傅言梟揉著顧念的腳,手勁兒突然大了一些,弄得顧念疼得猛吸了一口冷氣。

    顧念立刻兩眼水汪汪的看向他,“疼啊,你輕點兒!”

    傅言梟則挑起眉來,睨著她,“你腦子里在想什么呢?你覺得我是那種能容忍別的男人對我女人下手的男人?”

    剛才在臺下起哄的那幾個,他都一一記住了,回頭再好好跟他們算賬!

    當他傅言梟是什么人?還想看二十四種姿勢親吻新娘?以為看雜技表演呢?

    呵呵!

    不給他們點教訓,不知道“怕”字怎么寫,竟然連他的熱鬧都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