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梟一臉的不在意,語氣中甚至還透著一絲狂拽酷,“吃醋怎么了?誰規定總裁就不能吃醋了?我看誰敢笑,我直接給他大牙都敲掉。”

    顧念笑得不行,忍不住抬手捏捏他的臉頰,“傅言梟,傅大總裁,你臉皮越來越厚了噢!什么話都能說。”

    傅言梟則捧著顧念的臉,在她的嘴角親了親,“剛結婚時你夸我長得帥,還說要做我的小迷妹來著,現在時間長了看膩了,跟你說幾句甜言蜜語你就說我臉皮厚,你這樣也太讓老公傷心了。”

    顧念笑得都快岔氣了,這男人不僅臉皮越來越厚,也越來越逗比了。

    前面開車的小楊,只當自己是透明人,但心里也還是免不了驚嘆,要不是親耳聽到,他也不相信自家BOSS能說得出這么肉麻的話,他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好嘛!

    換做是以前,BOSS還沒結婚時,那叫一個冷酷,不茍言笑,冷面閻王,誰能想到有一天他為了哄老婆開心,能面不改色的說這樣的情話?

    從家到商場這一路,小楊光是吃狗糧都吃飽了。

    還好路程不算太遠,半個小時就到了。

    顧念出門前給覃潭打過電話,兩人約定好時間和碰面的地點。

    車子在商場門口停下時,覃潭也剛好打車到這,時間拿捏得剛剛好。

    好姐妹倆太久時間沒見面了,剛一下車就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要不是看傅言梟眼神不對,覃潭甚至還想給顧念一個大么么。

    “潭潭,我好想你呀!”顧念抱著覃潭的手臂搖啊搖,抱怨她:“這段時間你都不去找我玩,你太不夠意思了!”

    覃潭瞄了傅言梟一眼,趁著他低頭看手機之際,飛快的在顧念臉上偷親了一口,“乖,我也想你啊!可是打工人身不由己,為了保住飯碗,不得不天天加班。你也知道的,我們總編最近不知道抽什么風,非要把那個專欄交給我,又不是我擅長的領域,做起來就十分吃力,每天都需要收集大量的資料,搞得我人都麻了。看在我這么可憐的份上,小念念你就原諒我吧!”

    顧念挽住覃潭的胳膊,道:“你是不是得罪你們總編了?她這么針對你,你怎么在雜志社混下去?”

    覃潭很無辜:“我一向低調,工作又認真負責,簡直就是老板眼中的十佳員工模范了,怎么會得罪總編?”

    忽然想到了什么,覃潭湊到顧念耳邊,悄聲道:“我們總編認識楚淮風,我懷疑她也喜歡楚淮風。有一次下班楚淮風開車來接我,正好被總編看到了,之后沒兩天總編就指派我做那個冷門專欄了,這事兒不可能這么巧,我覺得肯定就是她故意搞我。”

    “我家潭潭受委屈了。”顧念拍拍覃潭的肩膀安慰她,“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換家雜志社?被總編針對,往后的日子可不好混。”

    “我現在資歷不夠,去別的雜志社也是從底層做起,挺難熬的。而且,遇到困難就逃避,也不是我覃潭的作風。”覃潭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反過來安慰顧念,“放心吧,我就是跟你吐槽吐槽,發泄一下情緒而已。我可沒那么容易打退堂鼓。我用了兩個月時間,已經吃透了那個新欄目,現在做起來了游刃有余,而且從反饋來看,我現在的欄目挺吸量的,說不定再過段時間能做成主打欄目呢!況且,我現在已經跟楚淮風劃清界限了,總編沒理由再繼續針對我。”

    說著,她一臉意氣風發的對顧念道:“念念,我有預感,用不了多久,我將迎來我事業的上升期。”

    顧念很替好姐妹高興,“太棒了我的潭潭!那等會兒我請客,提請慶祝你升官發財!”

    “好呀,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得好好想想吃什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