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風那頭隔了一會兒才出聲,“我在夜宴酒吧。你忙完了?”

    覃潭這會兒聽著他那邊很安靜,應該是進了一間膈應效果很好的包間。

    好家伙,還開了隔音效果這么好的包間,是不是打算干壞事兒?

    覃潭一肚子的怒氣都要爆發了,咬著牙冷聲質問道:“楚淮風,你是不是跟梁曉晨在一起?”

    楚淮風俊朗的眉宇蹙了蹙,不明所以的問道:“梁曉晨是誰?”

    他都沒明白覃潭怎么忽然這么大的火氣,明明傍晚那會兒送她回家時還很好的,這才分開幾個小時,就生這么大的氣,誰招惹她了?

    “梁曉晨,我們雜志社的總編。我剛剛跟她打電話,她在夜宴酒吧,還說你也在。”覃潭強忍著眼眶里的淚水,仰了一會兒頭,強行逼了回去,吸了吸鼻子,繼續道:“你別跟我裝傻說不認識她。她喜歡你,你不會不知道吧?就是因為你,她一直給我小鞋穿,處處刁難我,把是安排去接手冷門欄目也就罷了,我憑本事做好。可今天她又一次故意為難我,稿子改了又改,還茶里茶氣的跟我說她在酒吧玩問我要不要過去,還說你也在。楚淮風,你要是跟她有牽扯,就別來招惹我,行么?”

    越說越難受,剛剛逼回去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

    楚淮風聽她說完,眉頭都打成死結了。

    他按了按眉心,無奈的解釋道:“我確實不知道你說的梁曉晨是誰。我是跟老四一塊兒來的,約了重要的人談生意,那人自己挑的地方,我也沒辦法。我除了你,沒有別的女人,也不會沾染別的女人,你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別人隨口挑撥兩句,你就信了,還把自己氣成這樣?”

    覃潭咬著唇,沒有吭聲。

    楚淮風這樣的男人,有錢又有顏,經常出入高級娛樂場所,要是沒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那是不可能的。

    覃潭不相信他能把持得住,不沾染那些女人。

    楚淮風見她不吱聲,便嘆了口氣,道:“我讓人去接你過來?”

    覃潭抹了抹眼睛,“接我過去干嘛?”

    “你不是不相信我說的么?我讓人去接你過來,你自己看。你說你那個雜志社的總編也在這里,正好當著面問清楚。”楚淮風按了按額角,繼續道:“你也別怕得罪她,反正她經常給她穿小鞋,你在雜志社繼續待著只會被欺負,要不然就干脆辭職算了,我養得起你。”

    覃潭鼓著腮幫子,氣了一會兒,才咕噥一句:“誰要你養!”

    頓了頓,又說:“我也不想不工作整天閑在家里,太無聊了。”

    楚淮風知道她氣消了大半了,便挑著眉笑著道:“怎么會無聊?你可以跟在我身邊,這樣時時刻刻都看著我,看我有沒有沾花惹草。”

    覃潭臉紅了一下,“我管你有沒有沾花惹草。”

    “嗯?你不管我?”楚淮風似笑非笑的道:“那你剛剛還打電話來質問我是不是跟什么女人在一起,不是在吃醋么,擔心我有別的女人?”

    “誰吃醋了?反正我沒有吃醋。”覃潭繼續嘴硬,但是臉上已經露出了幾分女孩兒的嬌嗔。

    “好好好,我的潭潭沒有吃醋。”楚淮風笑了一下,繼續道:“你準備一下,車子馬上就到你家樓下了,過五分鐘左右就可以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