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潭到了“夜宴”酒吧,便讓季洵帶她去找楚淮風。

    兩人沒有從大廳走,而是直接搭乘電梯通往樓上的包間。

    包間是在八樓。電梯上升到七樓的時候,電梯門開了,走進來幾個人,兩男兩女,兩個男人一人摟住一個,手肆無忌憚的在她們腰上摸,哪怕看到電梯里有人,也沒有收斂的意思,甚至還摸腿根部。那兩個女的也沒有反抗的意思,反而往男人身上蹭。

    畫面太沖擊眼球了,覃潭連忙將臉偏向一旁,不敢多瞄一眼。

    可這些人身上濃烈的酒氣混合著濃重的香水味,味道特別難聞。

    覃潭不自覺的皺起了眉,下意識的抬手掩了一下口鼻,而后往季洵的身邊靠過去。

    反正就一層樓,憋幾秒鐘就到了。

    她抬頭,眼睛一直盯著上面顯示的數字,感覺這一層樓上升的好慢。

    當電梯門終于打開,覃潭第一個沖了出去。

    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味道,太令人窒息了。

    走出電梯后,站在走道里,覃潭呼吸了幾口氣,才回過頭看跟在身后的季洵,“他在哪個包間?”

    季洵領著覃潭走向走道盡頭,“楚哥在這里面。”

    他敲了敲門,聽到里面應聲了,才推門進去。

    覃潭跟在季洵身后進的包間,她擔心楚淮風的身體,腳步走得急了一些,幾步便搶在季洵的面前。

    原本還以為包間里只有楚淮風一個人,因為季洵說他談完生意了,又因為喝太多酒了胃不舒服,想來這會兒一個人在包間里沙發上靠著消息。

    可當她進了包間,才看到里面坐了幾個人,也站了幾個人。

    那坐著的人,覃潭只認識楚淮風和秦朝,而站著的人中,覃潭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雜志社總編梁曉晨。

    她怎么會在這里?

    楚淮風不是說不認識她么?不認識還在一個包間里面玩?

    覃潭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她朝楚淮風看過去,冷冷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楚淮風卻好像沒有看到覃潭在生氣似的,朝她招了一下手,“潭潭,你過來我這兒。”

    他招了兩下手,覃潭也沒有動,便用手捂了一下肚子,眉頭緊皺,像是在隱忍著疼痛似的。

    胃痛了吧?活該!

    覃潭心里暗罵了一句,可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等她走近,站到他跟前,楚淮風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他的手很冰涼,握住覃潭的手不肯放,“怎么一來就賭氣了,嗯?我剛剛讓人把她們叫過來了,這里面有你說的那個總編嗎?是哪一個?”

    覃潭抬眼,正好跟梁曉晨眼神對上。

    梁曉晨眼神在觸到覃潭的視線后,很快就閃躲開,偏頭看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