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還得了她贈送的票，去看過她的演出來著，難怪說這頭像有些眼熟。
看她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找自己，打字太廢時間了，顧念干脆打了語音電話過去。
于菲菲很快就接通了電話，“念念？”
顧念嗯了一聲，笑著道：“菲菲，你找我有事兒嗎？剛剛手機放在一邊，沒有注意信息。”
“念念，”于菲菲在電話那頭，靜默了一下，才開口道：“張超然的事情，是你老公做的嗎？”
顧念抿了抿唇，沒有立刻說話。
她沒想到于菲菲會找她說這個事情。
昨天晚上同學們在群里發那些圖片，議論的沸沸揚揚，于菲菲不會不知道，但是當時她沒有在群里為她說話，也沒有私聊過她，怎么張超然出事了，她才找來問？
“念念，我知道網上那些評論有些是張超然發的，那樣詆毀你，是他不對，我代他跟你道歉，希望你看在咱們曾經是同班同學的份上，原諒他，好不好？”于菲菲放軟了聲音，放低了姿態，很是真誠的樣子。
顧念想了一下，才開口道：“菲菲，是張超然讓你來替他說情的嗎？那他自己怎么沒來跟我道歉？從昨天有同學將截圖發到群里開始，我就去私聊了好幾個同學，跟他們打聽了那個ID叫‘不以為然’的人是誰。其實班上不少同學都知道是他，他也知道我在打聽了，可他第一時間讓班里的同學閉嘴，而不是親自來找我道歉。”
顧念頓了頓，繼續說：“昨天群里的信息你應該也看到了吧？你當時應該也知道那個人是張超然吧？那當時怎么沒來跟我說呢？當然，你和其他同學選擇幫張超然隱瞞，我也沒有怪你們。可既然當時沒有站在我這邊，現在就沒必要來替張超然說情了吧？”
一番話讓于菲菲臉色變了幾變。
她動了動嘴唇，有些尷尬的道：“當時我在忙，并沒有看到群里的信息，而且我也很少玩微博，就算是看到群里的消息了，可能也猜不到那是張超然的ID......”
這解釋多少有點兒牽強了，于菲菲自己都說不下去。
不過，她知道張超然現在丟了工作，而且好幾家證券公司都不要他，可以說在這個行業里是混不了了，這樣的后果是不是太重了？
于菲菲想著張超然今天早上一副頹然的樣子找到她，她就有些不忍心。
張超然是她大學時第一個喜歡的男生，雖然只是暗戀，至今都沒有勇氣表白，甚至不知道以后有沒有可能走到一起，但她舍不得他承受這樣的苦難，她也想盡自己所能幫助他。
于是硬著頭皮對顧念道；“念念，晚上我請你吃飯，在A市最好的餐廳定了桌，到時候我把張超然叫來，讓他當面給你道歉認錯，你看這樣可以嗎？”
顧念眼皮跳了跳，沉默了一會兒，搖頭說：“菲菲，不用這么麻煩。”
言下之意，不接受于菲菲的說情，更不想接受張超然的道歉。
于菲菲見顧念不給機會，她有些著急了，說道：“念念，你看現在網上熱度也被壓下來了，那些圖片和評論都被刪掉了，反正對你也沒有造成什么影響，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不要趕盡殺絕，好不好？”
顧念表情有些冷，臉上也露出一絲不耐煩來，“于菲菲，你真的覺得對我沒有造成影響嗎？我的賬號現在還有很多人給我發私信罵我，說各種難聽的話。而且，我還找人查過了，張超然注冊了幾個小號，也給我發私信罵我了。你確定他真的知道自己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