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就站在別墅門口等著,臉色不太好。

    話說來者是客,怎么說她也是顧念的同學,哪有讓她在門口站著等的?

    堂堂億陽集團的董事長,就是這么接待客人的?這格局,也太小了。

    白婧心里有氣,等得十分不耐煩,干脆推開院門準備進去。

    不曾想,她剛推門,王媽就出來了。

    白婧收回手,想著現在總該客客氣氣的將她請進去了吧?

    王媽卻淡笑著道:“白小姐,很抱歉,我家少奶奶今日有事要忙,不見客,你請回吧!”

    說完,轉身將院門關上了。

    “哎?你回來——”白婧看著王媽頭也不回都走掉了,氣得跺腳。她狠狠按了好一會兒門鈴,朝著里面喊道:“顧念,我知道你在家,你為什么不敢出來見我?”

    顧念在后面花園里剪花呢,根本聽不到她的叫喊聲。

    不過傅言梟在家里,且就在樓下客廳坐著。

    透過監控看到白婧還在門口撒潑,索性走出去,隔著遠門冷冷的看著她,“限你一分鐘之內消失在我眼前,否則后果自負。”

    白婧心頭震了一下,克制著心里的顫抖,面上強壯鎮定的道:“我是來找顧念的。我有事要跟她說。”

    “我想王媽已經說得很清楚,念念不想見你,識相的就立刻離開。”傅言梟面無表情的說道。

    “為什么不見我?她是心虛了吧?”白婧看向傅言梟,硬著頭皮道:“她嘴上說跟周灝劃清界限,私底下又悄悄跟周灝聯系,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給你戴綠帽子,你還這么維護她,真是可笑!”

    傅言梟勾著唇嘲弄道:“白小姐,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算什么人物,能讓我妻子見你?周灝又是個什么東西,也配讓我妻子私下跟他聯系?你們倆捆在一起都可以滾進垃圾堆,別出來惡心人。”

    說完,讓保鏢過來將白婧扔遠一點。

    ......

    傅言梟去后面花園里找顧念。

    看到她已經剪了一花籃子的鮮花,正提著花籃到旁邊的遮陽傘下坐。

    “什么時候對插花感興趣的?”傅言梟走到顧念身邊,笑著拿起一支粉色月季,“我記得你之前只在花園里賞花,東瞧瞧細看看,從來不會將它們剪下來的。”

    顧念抬頭看傅言梟一眼,笑道:“閑在家太無聊了,給自己找點事兒來做啊!前段時間不是看媽插花嗎,我在旁邊看多了感覺自己看會了,就想剪幾朵花來試試。等會兒我插好了一束花,拿去書房放著給你欣賞,你忙工作之余抬眼就可以看看花,心情就會好了,工作也不會覺得累。”

    傅言梟挑眉,“我老婆插的花竟然還有這功效!”

    “那肯定了!”顧念認真的剪掉花枝上的葉子和刺,有模有樣的擺放在一旁。

    傅言梟嘴角噙著笑意,眼底滿是溫柔寵溺。他坐到顧念對面,“那我陪你在這插花吧,正好放松一下心情。”

    “你工作忙完了?”顧念看傅言梟閑適的坐下,還順手幫她擺弄未剪過的花枝,便又道:“聽王媽說剛才白婧來過?她現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