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連連點頭,滿口應下,“陸經理說的是,我等下就聯系精神病院,讓人來接她去接受治療。”

    陸白滿意的點頭,帶著人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中年男子和白婧。

    中年男子臉色變得陰沉,沒有方才的怯弱,抬手就給白婧甩了一記耳光。

    啪!

    聲音又脆又響。

    白婧被打得頭都歪到一邊,一時間感覺耳朵里嗡嗡嗡的,像是腦袋里飛進來上萬只蜜蜂一樣。

    中年男子狠狠捏住白婧的下巴,用力將她的臉板過來對著自己,咬著牙語氣兇惡的道:“你究竟招惹了什么人?你不過是一個玩物,別太看得起自己,要是給我招惹了麻煩,我立刻就把你踹出去,跟你撇清關系,你休想讓我撈你!”

    白婧嘴角有一絲鮮紅的血漬,應該是剛才被他打了一記耳光造成的。但她嘴上依舊貼著透明腳步,中年男子并不幫她撕下來。

    她臉色慘白,瞪大眼睛看著中年男子,眼中有畏懼,也有氣憤。

    中年男子將她一把推開,臉上露出一絲厭棄之色,“等會兒你就去醫院休養吧,別讓我難做。”

    說完,中年男子穿好衣服,離開了酒店。

    白婧趴在地上喘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撕掉嘴上的透明膠布,眼里閃過一絲怨毒的光。

    這一切,都是因為顧念!要不是她不肯見面,她何至于在那兒瘋狂按門鈴?更不會被傅言梟找人拖走,被送回來酒店,以至于被張博謙拋棄。

    都怪顧念!

    這筆賬,都要算到顧念頭上。

    等著吧,總有一天要你百倍償還!

    ......

    顧念插好一束花,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滿意的將花搬到傅言梟的書房去,幫他擺放在書桌上。

    “老公,我這花好看嗎?”

    傅言梟點頭,“我老婆插的花,能不好看嗎?自然是天上地下第一好看的,獨一無二,別具一格。”

    “算你有品味。”顧念笑吟吟的想去沙發上坐,被傅言梟拉過去坐到他腿上,便順勢圈住他的脖子,仰著臉問他:“什么時候去逛珠寶店啊?”

    傅言梟雙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穩穩的圈在懷里,“現在想出門了?你困不困,要不要先去睡個午覺,等睡醒了我再去叫你。”

    “不困啊!現在不想睡午覺。”顧念搖著頭,不解的問:“現在不能去嗎?還是你要繼續工作,忙完了再去?”

    傅言梟只是擔心顧念犯困,最近她每天下午都有睡午覺的習慣。

    但她既然不困,那便現在去也無妨,早去早回,說不定還能回來瞇一下。

    傅言梟低頭親了親顧念的嘴角,“那就現在去。”

    “啊?你不要工作嗎?”

    顧念說著,已經被傅言梟打橫抱起來了。

    “工作是做不完的,留到明天再做也行。”他一邊說著,一邊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