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一番激烈的運動。

    覃潭精致的妝容被弄花了,盤好的頭發也弄亂了,就連禮服也撕壞了......

    一個小時后。

    覃潭再次坐在化妝臺前化眼妝,不時還朝旁邊正在穿襯衣的男人瞪兩眼。

    要不是他非要胡鬧,這會兒早已經到了酒店。

    楚淮風不疾不徐的扣著扣子,笑著對覃潭道:“你別著急,慢慢來,沒人催你。”

    “你自己看看時間!說了六點鐘到酒店,現在已經六點二十了!”覃潭因為手抖,眉毛都差點化歪了,便又朝楚淮風瞪一眼,“難得跟家族長輩一起吃飯,現在還遲到了這么久,你說他們要怎么說我?要是他們都說我不懂事沒教養,那都怪你!”

    楚淮風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眼底卻閃過一絲寒光。

    那幫人算什么長輩?今晚這個飯說是家宴,其實就是想借機會給新婦一個下馬威,讓她乖乖的聽他們擺布,甚至還想借新婦來操控他!

    哼,等著瞧吧!那幾個跳得最歡的,首先就拿他們開刀。

    見覃潭還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楚淮風也沒多提醒,自己媳婦兒單純一點兒挺好的,反正有他在,誰也別想擺布得了覃潭。

    “長輩們也不是守時的人,說不定他們比我們還去得晚呢!說是六點鐘到酒店,說不定七點半才到齊,你也不用著急,咱們慢慢來。”楚淮風穿好衣服,然后拿著領帶走到覃潭身后,等著她化好妝后才道:“老婆,幫我系領帶!”

    覃潭瞥他一眼,“你平時不都是自己系的嗎?”

    嘴上雖是這么說,卻已經起身去幫他系領帶了。

    楚淮風微微低一下頭配合她的動作,勾著唇角道:“平時是因為我起床上班的時候你還沒醒,沒辦法才自己系。老婆在身邊,誰不想讓老婆幫忙系領帶呢?”

    覃潭仔細幫他系好領帶后,捏捏他的臉頰,“油嘴滑舌。”

    說著,她去衣帽間找衣服,嘴里抱怨道:“剛才那件禮服是才買的,第一次穿,都還沒穿出門就被你撕爛了,你是不是屬二哈的?”

    楚淮風挑眉:“二哈?你說我是狗?”

    覃潭哼哼兩聲,從試衣鏡里看到脖子上一片被啃的痕跡,這不是狗是什么?

    不料,楚淮風這會兒又貼了上來,從后面抱住她,“要不要再試試什么才是真真的狗?”

    覃潭:“......”

    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