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韞這會兒已經后悔了。

    后悔自己剛才太沖動了,不該放話刺激祁夜的。剛才那幾個渾身肌肉的猛男都扛不住祁夜三拳,自己還要去刺激他,那不是找死嗎?

    可話都已經說了,這會兒也收不回來了。

    謝韞害怕的吞了吞口水,雙腳有些發軟了。

    祁夜從謝韞細微的表情和動作中知道他已經在害怕了,他嘴角的譏笑愈加的不加掩飾,“就這點兒膽量,還敢跟我搶女人?”

    說完,他捏起拳頭,一個閃身就沖到謝韞面前,朝著他的肩膀打過去。

    到底只是個無知小毛頭,哪怕找了幾個人來對付他,但罪不至死。況且他喜歡陸清寒也沒錯,自己女人太優秀太迷人了,招小男生喜歡也能理解,誰都有喜歡別人的權利,只要他沒有傷害陸清寒,祁夜都可以不跟他計較。

    所以,祁夜沒有下重手,還有意挑了個“抗打”的位置,這一拳下去也就只是讓他肩胛骨錯位,及時去醫院治療,住上一段時間就可以治愈。

    這也算是給謝韞一個教訓。

    但是祁夜沒想到謝韞這小子這么不抗揍,一拳下去直接痛得暈死過去了。

    祁夜愣了一下,輕蔑的嘖嘖了兩聲,才對拳擊臺上的人道:“趕緊把他送去醫院吧!”

    說完,瀟灑的離開拳館。

    ......

    陸清寒去了藥物研究所上班,不過手頭上的工作不多,她忙完就跟領導請假提前下班了。

    開車回家的路上,她給祁夜打了電話,只知道他出門了,卻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擔心他又跟原來那組織的人有牽扯,陸清寒便十分關切,電話一通就問:“你在哪兒呢?回家了嗎?”

    祁夜剛走出拳館,半句不提剛才打架的事兒,只道:“正準備回去。你下班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現在開著車回到半路了,不用過來接我。”陸清寒一邊注意著前面路況,一邊問道:“你出門干什么去了?”

    “這是要查崗嗎?”祁夜啟動車子,臉上滿是笑意,“天天在家里待著也無聊,就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你放心,我很守男德,沒有讓外面的女人有任何接觸我的機會,把自己保護得很好,清清白白的,不信等會兒你回家驗一驗。”

    陸清寒被他三兩話逗笑,“油嘴滑舌,肯定是心虛了。”

    “心虛什么?我真的沒有跟別的女人有接觸啊!”祁夜低笑著道:“你這么不放心我一個人出門,那以后你去上班就把我拴在腰上吧!”

    想象著把他拴在腰上的場景,陸清寒臉都紅透了。

    “你正經點啊!”陸清寒紅著臉道:“開著車呢,不可以說那些下流話。”

    祁夜笑嘻嘻,“哪句話下流了?咱是文明人,講文明話,怎么可能說下流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