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去病看著兩人吵吵,覺得好聒噪,李局太講禮貌了。
他就不行,躁狂癥留下了后遺癥,沒耐心。
“局長,您顧慮太多了,不像我們院里,能動手的絕不吵吵!
麻將、大壯,砸門!”
陸去病說話間一把將李局拉到了身后。
麻將一介莽夫,哥哥陸去病的話他從來只服從不考慮,毫不猶豫的拎起手中的熟銅棍,掄圓了朝著大門中間就是狠狠一下。
“嗙!”
大門被重擊后,裂開一條大縫,木屑飛濺。
“放著我來!”薛大壯見獵心喜,從背后卸下一桿帶三斤錘頭的金屬棍,奮力敲擊。
“嘭!”
大門中間位置已豁開一條大口子。
薛大壯剛剛砸完,麻將再次上前舉棍砸下。
兩人旁若無人的砸個不停,大門內外的人都捂住了耳朵,這聲音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
李局在后捂著耳朵,表情痛苦而復雜。
今天要是沒查出什么,肯定會被靈山院的神經病們連累。
砸了幾下后,薛大壯拍拍麻將。
兩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放下了手中武器,往后退了幾步,一起狠狠沖上前,用肩膀撞向大門。
“轟!”一聲巨響,大門應聲整體往后倒去!
朱彤倒也機靈,砸門時已退了開去,他無力的怒斥了沒幾聲,大門已應聲倒下。
只是倒霉的管家來不及逃走,被壓在了大門下。
“上!反抗者格殺勿論!”陸去病別的沒學會,狐假虎威這套上手很快。
李局張了張嘴,氣的說不出話,娘希匹,黑鍋背定了。
一群黑制服和二三十個警察跟著陸去病沖了進去。
朱彤也不出所料被兩個黑制服一左一右給鉗制住了。
小白拉著維尼跟著麻將和大壯走在最后,維尼踩著大門走過,底下有人呃呃了兩聲,引起了大壯的好奇。
“底下是誰?哇,都壓的四分五裂了。”
“這都是細節,不重要,趕緊去幫哥找人找證據,維尼鼻子好。”麻將搖頭道。
“嗯,維尼,去,找你主人。”小白拍拍小熊肩膀道。
維尼興奮的跑了起來,它要再爭取點蜂蜜做零食。
李局帶著錢警督、李署長、令狐飛一眾人等四下查看后,集中到了書房。
大批的黑制服和警察分散到了各處進行搜查。
朱彤也被押了進來。
“我要在總統和議長面前控告你們!你們國安和警察無法無天,隨意沖進高級官員家,意欲何為?你這是對議會制度的褻瀆!”
朱彤扯著嗓子大喊大叫,臉漲的通紅。
“嘀嘀嘀!”令狐飛的對講機響了。
“懷仁嗎?怎么了?”
“有人從地下通道離開,被我們打死兩人,一人中槍后潛水消失了。”
“怎么搞的!這么多兄弟看著還被人溜了!讓兄弟們繼續鎮守,你上來匯報詳情。”
“哈,你們打死我府上的人,你們麻煩了!我要告死你們!”朱彤聲嘶力竭的喊著,頭上青筋暴起,他不知道自己兒子有沒有被打死,徹底急眼了。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朱彤的臉上!
“吵死了,我妹妹最煩有人大聲嚷嚷了,再吵一句,我一刀砍死你!”陸去病回頭看了眼皺眉捂耳朵的小白,十分心疼。
“你敢打我?”朱彤一臉的不可置信。
“啪啪!”陸去病左右開弓又是兩巴掌,下手更重了,“我就打你了怎么樣?信不信我砍死你也不用負法律責任?”
“朱彤,閉嘴吧,等我們查完,你真的沒事再告我們也不遲!
順便通報你一聲,我把關不緊,讓精神病患者混進了警察隊伍,我會檢討的。”錢警督一本正經道。
“我也一樣,我們都有點小毛病,用人用不好啊,要檢討!”李局長一臉的沉痛,卻用眼睛示意陸去病繼續搞。
陸去病秒懂,立刻從小白的腰里拔出了彎刀。
朱彤立即閉嘴不言,他善于察言觀色,知道李局長和錢警督所言不虛。
這個愣小子可能真是個精神病患者。
場面安靜下來了。
很快,不停有警察和黑制服進來報告。
一輪檢查下來,除了查到隔壁房間里有大量女人的性感內衣,其他一無所獲。
李局長和錢警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朱彤的臉色也活泛了起來。
正當眾人焦急之時,維尼扯著一件性感透明蕾絲裙走到陸去病面前,拿腦袋拱了拱他身體,吼吼的喊著。
“哈,維尼對傀儡人十分上頭,他說這個女人的衣服是傀儡人穿的!”陸去病開心的擼擼維尼的大腦袋。
不等李局和錢警督等人高興,朱彤冷笑一聲道:“國安已經淪落到要一只熊來出庭作證了?哪個法官聽的懂獸語?”
“對啊,維尼說什么人家聽不懂,可它做什么我們應該看的懂。”李署長十分有信心的說道,順便也擼了擼熊腦袋。
“既然你討厭這個味道,就把人找出來,讓她穿給你看好不好?”陸去病猥瑣的笑了。
“吼吼!”維尼一臉的嫌棄搖搖頭,又點了點頭。
維尼熊掌一揮,將性感的蕾絲裙扔給了小白,自己低頭嗅著什么,靠近了朱彤。
“你,你別過來,你們這是謀殺!想用棕熊來咬死我。”
維尼站起身,湊到他跟前,盯著朱彤慌張至極的老臉,咧開嘴笑了。
正當朱彤害怕的要暈倒時,維尼不屑的用熊掌撥開了他,大步走向了墻邊的書柜。
朱彤半是慌張半是害怕,雙腿一軟,攤在地上。
“哈,秘密就在書柜里,他慌了!”甄懷仁從外走了進來,身上一股陰溝的惡臭味讓陸去病趕緊挪了挪位置,離他幾米遠。
“說好要做彼此的關張,你怎么就嫌棄我了呢。”
“等你洗的干干凈凈再來找我。”
維尼不理他們,沖著書柜連聲吼叫,伸出熊掌就要往下拍,它要開始拆家了。
“停!小白,把它勸走,我來看看。”陸去病走近了書柜。
身后一群大大小小的領導,也湊了上來。
大家一陣打量,互相討論著書柜后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也許有暗室。
一群暴力機構的領導激烈的討論著開啟書柜的方法,是按照金木水火土還是天干地支的邏輯來啟動,李局長和錢警督都秀了把對易經的充分認知。
陸去病卻抬手就朝書架上那本論語摁了下去。
咯吱咯吱的聲音響了起來,書柜門緩緩打開了。
周圍一圈黑制服和警察嚇了一跳,紛紛舉起了槍,對準了露出的暗門。
“各位領導,你們想多了。這本論語被摸的都快起包漿了,絕對有問題。這種官場老油子有個屁學問。”陸去病輕蔑的一笑,有種智商高地的優越感。
“是啊,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小朋友你不錯哦。”李局贊賞的點點頭拍拍他肩膀,一點都沒有尷尬的感覺。
只要我領導不尷尬,就得你們尷尬。
此時,兩個美艷無濤的年輕女人身穿仙氣飄飄的公主裙,怯生生的從暗門中慢慢走了出來。
“小心點,她們是傀儡人,別被她們的外表騙了!”
陸去病喊聲未落,兩個女人猙獰著絕美的面容,咧開大嘴,露出暗青色的牙床,朝靠前的李署長和錢警督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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