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新婚錯嫁小嬌妻筆趣閣 > 第一百八十章 花樣百出
  李在容聽到開門聲激動的轉過頭來,嘶啞著咆哮:“你們這是虐待!是對議員的不尊重!我要去告你們!”

  “這位嫌犯,你和刺殺總統、執政的兇手關系密切,現在還未洗脫幫兇或教唆犯的嫌疑,請不要狂吠,否則我讓你知道什么是狂躁,什么是黑化!”

  “咳咳,去病啊,用詞不對哦。”

  “沒毛病,問不出結果,你我都得被炒魷魚,還不黑化等什么時候?”

  “好吧,你的腦回路和普通人不同,惹不起。聽到了嗎?不要惹這位兄臺,他瘋起來,總統都隨便懟。”

  “你們少來一個紅臉一個白臉,我不吃這一套!我的律師很快就會趕來,你們等著失業,等著坐牢吧!”李在容出乎意料的十分強硬,羈傲不遜的下巴朝上仰起四十五度。

  “哇,我要失業了,我好害怕,徒弟,怎么辦?”

  “這倒是個問題,不過律師一時半會是進不來的。師傅要是實在擔心,最多等會打死他,就說這位議員心臟病發,我們不就沒事了?”

  “可以嗎?打死他倒是問題不大,律師為什么會進不來?”

  “你忘了我們警署不止我一個精神病了,有人會在門口發病的,要不我們等等?讓這位顴骨高的小眼睛先生死了這條心?”

  “可以,不過我們在這兒沒事可干,有點消極怠工的味道,要不先打他一頓?”

  “甚好,不過用拳頭打,自己的手也會疼哎。”

  “這倒是,我的手是摸女兒小嫩臉的,不是用來打人的,太粗魯了。這樣,我去翻翻柜子里有什么。”

  “甚好,師傅是講究人,記得不要刀槍這種利刃,棍子、榔頭什么的就很好。”

  陸去病和古烈兩人旁若無人的商量著,一旁的李在容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樣,三觀徹底被顛覆,傻傻的說不出話了。

  古烈叮叮當當的去翻柜子了,陸去病上下打量著李在容,似乎在找什么部位下手。

  碩大的落地玻璃窗外,觀察室里。

  “署長,這就有點夸張了,在警署里搞出人命還是很麻煩的。”修完產假的徐警官輕聲在李署長耳邊說道。

  “不用擔心,去病最是鬼機靈了,再說去病說的很對啊,心臟病發誰也不想的。”大壯輕描淡寫的搭話道。

  “要剖尸體檢的,怎么做到呢?”張警官謙虛的問道。

  “他自己就是法醫,專業人員哦,你懂的。”

  “說的對,這件事調查不清楚,總統他們早晚死翹翹,軍隊和行政部門隨時土崩瓦解。所以說,就算殺個別失勢的議員也沒什么大不了。”

  李署長想起錢警督臨別時對她的耳語,立刻挺起了內容豐富的胸膛,殺氣逼人。

  “懂了,署長,古師傅好像找不到趁手的工具,要不我送一把給他?”大壯吐出瓜子殼,露出了純真善良的笑容。

  “嗯,大壯最是好心腸,喜歡助人為樂,去吧。”

  “好勒,我工具箱里的東西最全了。”

  大壯起身蹦蹦跳跳的去了,一旁的徐警官、張警官不停擦著頭上的汗,發誓以后對純真善良的大壯客客氣氣的,連從不和別人說話的小白都收斂了下巴。

  只有同樣淳樸的麻將笑嘻嘻的不以為意。

  還在亂翻柜子的古烈正生氣準備工作不充分時,小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把銹跡斑且形狀古樸的鐵榔頭伸了進來,點了點古烈的背后。

  古烈轉頭,不自覺的收下榔頭。

  “古師傅,這是我祖傳的鐵榔頭,你好好用,別沾血,洗起來很麻煩的。”大壯拿腔作調,甜甜膩膩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進來。

  “謝謝美女,我會用東西墊在胸口的。”

  “那就好,你們忙,我去給兩位帥哥準備飲料消消暑。”

  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師傅,你的女人緣真好呢。”

  “那是,咦,這里有封沒打開的A4紙,豈不趁手?”

  “沒錯,這樣,您拿著A4紙,我來下手?”

  “就這么說,開干!”

  兩人三言兩語安排好,完全不管傻乎乎沒緩過勁的李在容,一個墊一封500張的A4紙在他胸口,一個舉起了鐵榔頭。

  “你們別想嚇唬我,我……”

  “嘭!”陸去病毫不猶豫的一榔頭砸了上去!

  “呃,好疼!你真砸啊,我要搞死你們,不死不休!”李在容劇痛之下扯著嗓子瘋狂的喊叫著。

  “中氣還很足,一定不疼,來,師傅手不要抖,我怕砸到你手。”

  “好,好的,你小子真是夠準的。”

  “嘭,嘭!”

  陸去病毫不手軟的繼續給了李在容兩榔頭,打的他老臉血紅,話都說不出來。

  “啊呀,臉色不對了,會不會搞出人命,他還沒招呢?”

  “是啊,是啊,要不看看?”

  陸去病隨手將鐵榔頭扔在桌上,解開李在容胸口的襯衣。

  “看,連紫紅的印子都沒有嘛,死不了人的。”陸去病笑道。

  “不是啊,你看他都吐血了!”古烈指著嘴里冒血的李在容,表情有點緊張。

  “哦,沒事,應該是肺部毛細血管破裂,吐啊吐的就習慣了。”

  “這樣啊,那好吧,我們繼續。”

  “就是,這位李議員實在是剛烈,嘴巴是真牢,肯定有大陰謀。”

  “咳咳,兩位英雄,你們到底要問什么?你們倒是問啊,上來就是一頓打,嗚嗚嗚,我說還不行嗎?”李在容緩過一口氣,養尊處優的他終于扛不住了。

  “啊,我們沒問嗎?”陸去病吃驚的放下了鐵榔頭,抬頭問古烈道。

  “好像沒問,我以為你問了呢?是不是有點失職?”古烈認真的答道。

  “怎么會!還不是他一進來就開始罵人,我們給忘了嘛!對了,要問什么來著?”陸去病抓抓頭皮,憨憨的臉就像智商75以下的阿甘。

  “我想想,對了,問他傀儡人保鏢的來歷,到底背后有什么貓膩。”

  “沒錯,還是師傅聰明!哎,你看我這腦子,只要一激動就容易忘事。”

  “你已經很不容易,不是誰能都戰勝自己,戰勝精神疾病的。”古烈拍拍陸去病,一臉正能量的鼓勵道。

  “謝謝師傅!對了,李在容是吧,聽清楚問題了嗎?你可以說了。”

  “我在國安已經說過了,保鏢叫賈作正,六七年前招聘,由于他工資低又能打,所以被聘用至今。”李在容兩眼圓掙不停的說著,身體還扭動了幾下。

  “哈,還說謊?師傅,我們繼續。”

  “也好,長這么大還沒打過議員呢,要不我們換換。”

  “可以,您下手得悠著點,不知道自己力氣大嗎?沒問出答案前不能打死他。”

  “沒事,死不了的,今天你師娘帶著孩子回娘家,我不用交公糧,力氣還留著干嘛?”

  “也對,師傅是好男人,您來。”

  兩人不顧李在容拼命扭動的身體和絡繹不絕的問候家里長輩,就要再來一輪。

  這時,天花板角落里的喇叭響了。

  “兩位帥哥,李在容和羅斯菲爾德的律師到了警署門口,被保安攔了下來,怎么說?”李署長慵懶的聲音傳了進來。

  “哈哈,這下我有救了,趕緊放我出去,你們死定了。”

  “沒看我正在和署長通話嗎?沒禮貌。”陸去病搖搖頭,四處看了看,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干脆脫下大頭皮鞋,脫下襪子,塞進了李在容嘴里。

  “唔唔唔!”

  “領導,請大壯和麻將出馬吧,我請李先生去看個戲。”

  “好,我也想看看棍棒表演呢,長長見識。”

  ……

  三分鐘后,連人帶椅子,李在容被提溜到了二樓中間的大會議室中。

  坐在了單面透光的落地玻璃前。

  “你不是要出去嗎?先看看律師進得來嗎,安靜點哦,否則我讓你跪著看!”陸去病貼著李在容的耳邊聲音很溫柔。

  李在容不敢再掙扎反抗,剛才陸去病單手夾著他和椅子輕松走上了樓,這樣的猛人要是發飆,自己很可能真的就被心臟病了。

  不過他還是心存希冀,充滿渴望的雙眼盯著警署的院子大門。

  很快他絕望了。

  一個兩米高的大個子和一個兩米高的女漢子,竟然在院子里一人拿一根碗口粗的木棍打了起來。

  院子中飛沙走石,聲勢驚人。

  有個領導模樣的女人不停吆喝著,希望大個子冷靜下來,說要給他吃藥,可大個子充耳不聞,依然和女漢子大戰不止。

  激起的風沙把穿黑西裝戴眼鏡的律師嚇的逃了出去。

  陸去病拿掉了李在容嘴里的臭襪子,笑嘻嘻道:

  “我給你介紹一下,場下那個大個子是我的弟弟,得了幽閉恐懼癥八年,只要一發病,就要拿棍子砸人。你看到了,還好警署第一警花薛大壯力氣驚人,正在阻止他傷人。

  不過,兩位奇才武藝驚人,耐力持久,打上個兩三個小時都是有可能的。

  實在累了也沒關系,我還有個妹妹和一頭熊,她們有時也瘋瘋癲癲的。

  所以說,你的律師要是能走進警署,恐怕得是幾個小時后的事兒了。

  到時你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問題。”

  “你唬我!我就不信你敢打死我,來啊!”李在容一反常態的重新挺直了脖子。

  陸去病皺起了眉頭,稍一琢磨,抬頭看向警署院門外不敢進來的那個律師。

  他在打電話,面色緊張而恭敬,不停的點頭哈腰。

  “你看到了,師傅?”

  “嗯,這位李先生恐怕是意識到外面有人拼命想撈他出去,當然,也有可能是兩個人一起撈出去,所以有點上頭。”

  “背后的力量有點怕了,怕兩位議員不小心供出什么線索啊,說不定兩人剛出警署門口就被人biubiu,嘖嘖。”

  “那怎么辦?”

  “繼續啊。”

  “也好,反正他都要死,得心臟病大家都高興。”

  “是的,絕不會有人替他伸冤,有人巴不得他死呢。”

  兩人一唱一和正在繼續腦補,李在容卻冷笑了一聲。

  “哼哼,你們已經黔驢技窮了,除了充滿聯想力的嚇唬我以外,還能有什么招?”

  陸去病深吸一口氣,舉起了鐵榔頭:“不裝了,我攤牌了,我就是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病人!先打死你個棒子,再回靈山院修行!”

  “不許動手!要文明執法!”會議室門口突然出現了李署長高大艷麗的身姿。

  陸去病愕然的放下被古烈裝腔作勢攔著的右手榔頭。

  “去病,錢警督打來電話,說議長對他大發雷霆,抗議我們關押議員,并且不允許律師進入辦手續帶人走。”

  “可小麻子是瘋子嘛,您也沒辦法。”

  “我說了啊,人家說要走后門進警署。”

  “好吧,那就讓律師們走后門。不過,后門是條小巷,治安不太好誒。”陸去病一本正經的說道,眼里充滿了對金牌律師人身安全的擔心。

  “好,都聽你的,我去和律師說,讓他繞道從后門進入。記住,不許暴力執法,打人必須要有東西墊著。”李署長沖他眨了眨眼,風韻萬種的轉身走了出去。

  “我明白了,署長走好。”

  李在容懵逼的聽著兩人對話,心里不知為何有了不祥之兆,隱隱的覺得哪里不對。

  忽然間,人又被拎了起來。

  “師傅,走,我們一起去高一點的樓層,看看律師們的風采。”

  “好啊,聽你說后巷治安不好,倒是要看看。”

  兩分鐘后,兩人帶著坐椅子的李在容到了三樓同一位置的落地玻璃窗前。

  警署后門是條小巷,被兩幢四層樓房夾在中間。午后三點的陽光只能照到兩米高的墻上,小巷中有些陰暗冷清。

  很快,一個穿深色西裝的律師走進了巷子,他大步快行,很快到了警署后門。

  律師抬手想敲門,忽覺脖頸上一疼,已暈倒在地。

  隨即一個戴著奧特曼面具的黑衣人從暗處走出,一把拎起律師的皮帶,消失在了巷子深處。

  從律師出現到被人綁走,竟只有半分鐘的時間。

  李在容在三樓落地窗前看的一清二楚,嘴張的奇大無比。

  “我說的吧,治安很差,這不人被綁走了,都不知道會不會撕票。”陸去病痛心疾首的拍桌大聲道。

  “是啊,警署的工作做的還很不夠,可世界辣么大,壞人辣么多,我們有心無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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