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這番話,竟然讓梁峻寧馬上制定出一個計策,正是針對蘇青的。
“娘,這沈二娘像是頗信服這祝三娘,你悄悄尋了她來,我們如此這般行事。”
董氏裂開嘴,“還是我兒聰明。”
搞定了沈二娘,董氏問道,“你爹那里怎么辦?要是真弄出個孩子來,我們娘倆就完了,別說親生子了,就是義子都不行。”
梁峻寧冷笑一聲,“爹要是找女人,我們根本攔不住,他去妓院找也好,買一個藏到外面也好,我們根本沒有辦法。”
“那怎么辦?”
“只有釜底抽薪,從根上斷了他的念想了。”
梁峻寧一比劃下身,“讓他這里不行了,不就行了。”
董氏張大嘴,艱難的看了梁峻寧一眼,這下子,她也成了受害者了。
“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沒有,這個方法最好。”
董氏一狠心,干了!
母子兩人商量好后,分頭行事,一個去找祝三娘,一個返回妓院去找藥。
第二天,蘇青又跑了一趟群芳園,有昨天那根金簪子的加持,老鴇對她客氣的很,“沈娘子,你們夫妻真是有意思,前腳相公剛走,你這后腳又來了。”
“梁峻寧來干什么?”
老鴇看著蘇青不說話,捻了捻手指頭,“這個消息你絕對感興趣。”
又要錢?真是貪心,每次來都得拿錢來填。
蘇青從兜里摸出一副金耳墜子,宮制的樣式,墜子是兩個鏤空的小金葫蘆,又精美寓意又好。
老鴇一看就喜歡,她接過去仔細看了看,“沈娘子,你這首飾都是從哪里來的?怎么從沒見過?”
蘇青笑笑,從兜里將匕首拿出來,“跟它一個地方來的。”
匕首刀刃鋒利,在太陽光下亮的灼人,老鴇登時后背冒了一層冷汗,剛才那點兒小心思又歇了回去。
“沈二娘子真是愛開玩笑。”
老鴇細細說來,“梁相公從我們這里買走了很多藥,有讓男人大戰雄風的藥,也有讓男人不行的藥,對了,還有讓女人滑胎大出血的藥。”
哦,蘇青點頭,她馬上明白了梁峻寧的意思,這是想對梁淮下手了。
老鴇從一個盒子里拿出幾包藥,“沈娘子,這藥你拿去用。”
“這是什么藥?”
“全都是讓男人不行的,我看那梁峻寧買那女人的藥,保不齊是給你用的,你也給他下,讓他不但女人不行,男人也玩不了!”
蘇青搖搖頭,“我到你這里來,是想買兩個人。”
“什么人?”
“兩個清倌人,一看就能生的那種,還要會討男人歡心。”
就這么著,等蘇青再從群芳園走的時候,身后跟著兩個女人,一個清秀,一個美艷,兩個人都體態豐韻,一看就能生養。
蘇青給他們起了名,一個叫石榴,一個叫葡萄,寓意多子多福。
蘇青交代兩人,“進了梁家,好好伺候梁淮,要是生了兒子,就能繼承梁家的財產,以后子子孫孫都不愁了。”
兩人點頭答應。
回家以后,正巧梁淮一家三口都在,蘇青把葡萄和石榴往他們跟前一領,梁峻寧和董氏的臉當時就綠了。
董氏問道,“二娘,你領兩個女人回來做什么?”
“我是為梁家的傳宗接代考慮,梁峻寧不行了,還得指望著公爹,婆母你年紀大了,生不出來,所以我買了兩個丫鬟,讓她們伺候公爹,讓梁家傳宗接代。”
董氏想掐死蘇青,她也是這么做的,撲到蘇青跟前,就想掐住她的脖子。
“你這個小賤人!休想!”
梁淮喝道,“董氏,住手!”
董氏怨毒的看了蘇青一眼,不甘心的坐了回去。
梁淮打量了葡萄和石榴幾眼,兩人忙對他展開笑意,十八九歲的妙齡女子,又是在妓院訓練過的,自然比董氏四十來歲,還滿臉紅腫的老女人看上去養眼的多。
梁淮心里滿意,點點頭,“既然是二娘的孝心,那我就笑納了。”
董氏再也忍不住,“兒媳婦給公爹買女人,真是聞所未聞,羞恥之極!”
“你兒子大婚當日逛妓院,也是聞所未聞!我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你若不甘心,我也給你買兩個男人回來,也來伺候你。”
“你你你。。。氣死我了!”
董氏對著梁峻寧哭道,“峻寧,你快說句話啊。”
梁峻寧滿臉陰霾,看看兩個女人,再看看滿面春風的父親,眼中閃過一絲狠意。
他將董氏勸了回去,“娘,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也是為梁家血脈考慮,將來有了弟弟妹妹,也會孝順你的。”
梁淮大感安慰,“我兒果然通情達理,爹往日沒有白疼你。”
等人都走了,梁峻寧從袖子里掏出一包藥,“爹,這是我買的,你拿去試試,用了之后,必然讓你更展雄風,早日給我生個弟弟。”
梁淮哈哈大笑,“我兒真是個好兒子!”
梁峻寧拿出來的,正是那讓男人威力大振的藥,這藥確實有效果,但用了后有個副作用,起初還不錯,但用一段時間后反而是飲鴆止渴,直接一退到底。
梁淮不疑有他,根本沒懷疑兒子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拿過去就用了。
果然,四十多歲的他面對兩個年輕女子,比年輕時還要勇猛,很快要就用完了,梁峻寧又給了他兩包,用完之后,梁峻寧又給了他一包。
這次,梁峻寧拿出來的,正是那讓男人徹底不行的藥,梁淮不疑有他,直接拿過去一壺水灌下去,完了,徹底不行了!
梁淮慌了,再跟梁峻寧要藥,梁峻寧將藥又換了回去,還是拿大戰雄風的藥,幾次反復之后,梁淮徹底完蛋了。
找了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來看,大夫搖搖頭,“這個年紀應該養生,損耗太過,已然傷了根本,徹底不行了。”
梁淮徹底萎靡了,折騰半天,石榴和葡萄也沒懷孕,想要兒子的愿望落空了。
梁淮一臉挫敗的躺在床上,旁邊伺候著董氏,她心疼的安慰他,“相公,算了,不行就不行吧,我不嫌棄你,咱們以后好好過。”
梁淮積攢了多日的怒吼終于沖著她發泄了出來,“你就是笑話我!你心里在偷偷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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