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快穿之非常生物見聞錄 > 第122章決定
  “休要……繼續哭哭啼啼的,你們要說的剛才本大人剛才已經聽到了。”紀長哲坐在燎爐邊,目視著蹭步過來要哭救的大三、小三媳婦。

  見大三、小三媳婦倆因自己的話僵住不敢動,神情也變得慌張起來的時候,輕咳了一聲繼續道:“正如林醫師剛才說的,徭役是不征召婦孺的,從古至今皆是如此”。

  當然若碰上亡國昏君統治時,也是會抓婦孺去干活的,但月朝雖有些小動蕩,卻遠沒到無視底線的地步。

  畢竟連韃靼蠻子都知道重視婦孺,更別說朝廷里那些心眼子成精的大人呢?

  ……沒有婦孺那哪來的新生人口,所以,今天自己若敢點頭讓這倆婦人代夫服徭役,那都不用明天,榮城白縣令能連夜趕來剝了自己的皮不算,說不定還會將自己打包送回京去。

  雖然紀長哲肅著一張臉講道,但他語氣中沒有不耐煩和厭惡,讓大三媳婦鼓起全部的勇氣,突的跪到地上哀救道:“這……大人,真的不可以嗎?俺力氣大,不怕累,干活不比漢子來的差,大人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問俺們村來干活的那些族人或鄰居,俺們干活老利索了。”

  小三媳婦雖不敢向大三媳婦這般絮叨哀求,卻也馬上跟著跪了下去,嘴上雖一言不發,卻一個勁的向紀長哲猛磕頭。

  此時,躺在坦架上的大三、小三兄弟強撐的半起了身,邊用手捂著胸口邊開口道:“媳婦,不要為難紀里長……,俺現在好多了,回家去養著就成了”。

  雖然紀里長他來臨湖鎮的這兩年里,大家生活上,是更好過了些,但當官的人哪有什么真正好脾氣的,還是攔住媳婦……別再繼續糾纏了,免得媳婦惹怒紀里長,要被責罰或挨板子……。

  眼見窩棚內悲苦的氛圍越來越重,紀長哲心里也無奈的嘆了口氣,猶豫許久最終還是講道:“婦人這里是肯定不會要的,但若是你們家能另出勞力的話,那便為你們破例一次”。

  “大人三思啊,這事……行不通的。”白徐知道紀長哲心軟了,但這事可不能這般開頭啊。

  不然誰知道,日后會不會有人以此為由,更加克扣奴隸徭役百姓們。

  本來百姓徭役期間因干活受傷嚴重,送其回家中后,那戶人家不需另補壯力繼續服役。

  這下若松口開了這頭,別人有心搞小動作的,才不會管紀長哲到底是心疼百姓,還是只為了盡快完成修繕防御墻呢?

  早知道自己不同紀長哲稟告,這有人鬧林醫師他們,直接自己過來處理算了,最少能避免這樁煩心事。

  紀長哲眸光同白徐對視了幾秒,明白他的意思后,有些心虛和不自然的轉移了視線,他這事雖然可以用特事特例給糊弄過去,但有一點不得不承認的便是易生變故。

  老話常講一種米養百種人,別看營州整體官員都挺不錯的,但喜鉆空子和遠離百姓卻又喜功的還是大有人在。

  自己這個齊王“小舅子”可以干的事,下面其他屬官為什么不能跟著學。

  只要尺寸把握的好,所在地百姓們的苦難和淚水壓根無法傳出一星半點。

  見紀長哲那樣,白徐便知其想通了,沉吟了會便同大三、小三夫婦講道:“你們先安心回村去,等防御墻修繕完,暮時會安排人給你們復診的。

  但這事出了這個窩棚,便不得對任何人講,包括你們家中父母……,可懂得”?

  大三、小三夫妻聞言面面相覷了一瞬,便馬上反應過來謝道“是,大人,小的們一定不同任何人講,謝謝幾位大人仁善……”。

  “行了,該講的也講了,你們收拾一下,準備讓人送你們回去吧。”白徐見事情已經解決,便催著大三、小三夫妻走人。

  將早準備好的幾貼藥交給大、小三媳婦,目送著那兩輛送他們回村的驢車遠去后,林瑾幾人便都躲回了窩棚里。

  “白幕僚準備以何為由,到時讓林某去杏村一趟呢?”林瑾邊灌著祛寒湯邊問道,去杏村簡單,困難的是以何種妥當的借口給大三、小三免費復診、開藥。

  “咱們不是早先講過,要給表現最優最快的村落獎勵嘛,昨夜我查看了下各分工墻段的進程,這杏村進程可以排到第三名差不多。

  反正當時沒有明確講過獎勵只有一個,到時候可以弄個前三都有獎。

  只是這般,便要……勞累林醫師你和永和堂了”。

  除此之外,白徐還想以這般利索讓大小三兄弟倆的離開,警醒警醒剩下服役修繕防御墻的百姓,讓他們知道衙門提供的醫治,不是什么都包治的,別為了獎勵就拿命去拼。

  那……拼到最后,有沒有命享不一定呢,所以都老實些、小心些、再穩妥些,記住命只有一條而已。

  “這樣啊,……沒什么……勞累的,便算是……給藥童找到個練習醫術的地方吧。”林瑾實在佩服這主屬倆,真是當永和堂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了。

  要不是胡大夫交待過自己,別再這事上跟紀長哲與白徐鬧,他真想回句你們自己去得了。

  本來這事就算過了,可一直沉默當透明人的趙游突然問道:“為什么一定得讓他們走,林醫師和溫言峰不是在切磋醫術嗎?不可以借口以看誰先治好傷者論輸蠃留下他們嗎”?

  場面瞬間又是一靜,當然可以這樣,但在秋大人那封訓斥信到時,這場切磋便已經無聲結束了,也不看看這兩天除了溫言峰外,其他同行的可有再過來。

  都借口稱水土不合留在衙門,其實地方的窩棚里,守的都是他們身邊的童子和小廝罷了。

  但心里清楚歸清楚,話可不能這么講,否則傳出去大家就要倒霉了。

  所以,紀長哲哼笑的道:“這個倒是可以這樣講,那下個呢?

  你趙大頭能保證接下來無事,若出事又幫忙治不治,治的話以什么由頭一直醫治到好?

  不治的話,又憑什么救治大三、小三兄弟,不管其他人?

  血淤之癥可不好治,需動用的藥材也不像這祛寒湯或外傷藥這么簡便、實惠,那么這帳誰去結?

  總不能不管不顧全推到永和堂那吧?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臉皮還沒能厚到那個地步。

  要不然,……由你掏腰包結帳”?

  趙游聞言焉了下去,純結帳的話自己才不虛,只是怕因此傳起自己可憐營州百姓,心疼他們……自掏腰包為他們醫治,此等…摻足水分…又亂七八糟的謠言。

  畢竟徭役是皇上與天下官員都一致統一的事,自己一個紈绔有何資格質言。

  心臟一些的人,說不定以此攻擊自己父兄,以自己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怎懂這些,肯定是有親近之人講過此事,自己才會鸚鵡學舌的在外賣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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