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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八十九章 現場施救

    張鐵森跑過來一看,發現保安躺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眼前他覺得還是先救人要緊,就沒有急著去收拾那個小伙子。

    小伙子也是一時沖動,才會拿刀傷了人。

    看到保安躺在血泊之中,他也是被嚇的臉色鐵青,握著短刀的雙手瑟瑟發抖。

    聽到shā rén的聲音,那些群眾也都統統先這邊圍了過來。

    “先把這個兇手給圍住,不要讓他跑了。”張鐵森一手按住保安的傷口,一邊大聲的吼了起來。

    圍觀的群眾此刻都很團結,把小伙子給圍得水泄不通。

    畢竟這是出人命的大事,大家也都把那些小事給放到了一邊。

    張鐵森輕輕的拿開保安的手,發現傷口有點深。

    好在這個保安有點胖,肚子上的脂肪有點厚,并沒有傷到里面的腸子。

    看到保安大汗淋淋疼痛難忍的樣子,張鐵森深了口氣安慰道:“大伯,你的傷口有點深,我懂點醫術,先給你的傷口給處理一下。”

    保安哪會信得過張鐵森這個年紀輕輕的后生,連連搖頭說道:“不用你處理,你們還是把我送醫院去吧。”

    “大伯,你別害怕,你現在這樣的情況,很難堅持到把你送醫院了,你相信我,我一定能給你治好的。”張鐵森剛剛也才從醫院過來,知道這里到醫院的路程并不斷。

    保安現在這樣淌血淌到醫院的話,一定會因為失血過多,從而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我不信我不信。”保安惶恐的搖了搖頭,然后目光在人群中尋找了起來,嘴上喊道:“溫總,你快把我送醫院去吧。”

    溫迪和韓雨薇也從人群中擠進來了。

    韓雨薇看到這樣血淋淋的場面,嚇得雙手捂住了自己眼睛。

    溫迪看到出了這么大的事,咬牙切齒的質問道:“這到底是誰干嘛?”

    “你現在就先別管這些了,先救人要緊……”張鐵森給溫迪使了個眼神。

    可他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保安給打斷了。

    “溫總,你們先把我送醫院去吧,我覺得我就快要撐不住了。”保安無比害怕的望著溫迪,聲音都已經帶著點哭腔了。

    溫迪把目光轉到了張鐵森的身上,在等著張鐵森的回應。

    “他現在不能送醫院,趁他失血還不是很多的時候,我要先把他的傷口給縫上。”張鐵森無比堅定的回答道。

    即使他說的再有自信,可保安還是不相信他。

    “溫總,我求求你還是把我送醫院吧,我這把老骨頭可不想折在這小子的手里。”保安望著溫迪苦苦哀求道。

    溫迪也能理解保安現在的心情,可是他更加相信張鐵森。

    “你放心,這是我好兄弟,你的醫術我見識過,他說沒問題就一定能把你治好的。”溫迪蹲下來按住了保安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可是……”

    保安剛開口,就被張鐵森用銀針封住了穴道。

    張鐵森不止封住了他說話的穴道,而且還封住了他痛覺的穴道。

    他覺得現在不讓再這個浪費舌頭下去了。

    因為他已經發現保安的臉色已經慢慢的變得蒼白了,知道救治的事已經是火燒眉毛了,必須要越快越好。

    “小薇,你去超市里拿些針線過來,再拿瓶白酒還有剪刀,有棉花的話就那這些棉花來。”張鐵森轉頭望著韓雨薇一一吩咐道。

    “好,我馬上就去拿。”韓雨薇點點頭,跑去拿東西了。

    那邊的小伙子被群眾們圍住以后,還不甘心的再做困獸之斗。

    “你們放我出去,是他們先動手,我是為了自保才會傷了他的,跟我沒有關系的。”小伙子揮著短刀,臉色恐慌的望著大家。

    出來這么大的事,那些人又怎么會為了小伙子這簡單的幾句話就放他走呢。

    一個個肩并肩,猶如城墻一樣把小伙子圍在了里面。

    韓雨薇按照張鐵森的吩咐,把他需要的東西,悉數拿了過來。

    “你要的東西都在這了。”韓雨薇把袋子里的東西都倒在了張鐵森的腳邊。

    張鐵森看了一眼東西都已經齊了,望著溫迪說道:“小迪,你慢慢的把他的頭放下,讓他躺直身體。”

    溫迪按照張鐵森所說的托著保安的腦袋輕輕的放了下去。

    保安現在又不能動,也不能喊,只能雙眼滿滿恐懼的望著天空。

    張鐵森現在也不上他的感受了,注意力高度的集中了起來。

    他用剪刀剪開了傷口周圍的衣服,看到傷口里的鮮血不斷的往外涌出。

    韓雨薇看到這個恐怖的畫面,忍不住干嘔了幾聲,把臉轉了過去。

    張鐵森打開白酒倒了一些在棉花球上面,然后一點點的清理著傷口周圍的血跡。

    可是血跡一被棉花球吸收,馬上又有新鮮的血液流出來,總之是清理不完的血液。

    不過,張鐵森的目的也不是要把血液給吸干。

    他只是把白酒蘸在傷口的邊上。

    重復了幾次的動作以后,張鐵森從口袋里拿出了火柴。

    張鐵森二話沒說,滑著火柴就點燃了保安傷口上的白酒。

    白酒的火光在保安的肚子上就如曇花一現一般,很快就滅了。

    現在沒有消炎藥水,張鐵森只能用這土方法來給保安進行消炎了。

    雖然張鐵森已經用銀針給保安封住了痛覺的穴道,但保安并不是一點也感覺不到痛了。

    畢竟這可是錐心刺骨的疼痛,保安已經咬的牙齒咯咯作響了,額頭豆大的汗珠緩緩滑落。

    在張鐵森用白酒給保安消毒的時候,現場也彌漫開了一陣刺鼻的氣味。

    不少的群眾聞到到股氣味,紛紛轉身把目光落在了保安的身上。

    張鐵森也沒工夫理會其他的目光,拿起一枚針穿上了線,然后放在火柴上燙了一下。

    他屏住呼吸,聚精會神的給保安縫合起了傷口。

    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張鐵森一針一線的把保安的傷口給縫上了。

    那些群眾眼睜睜的看著張鐵森,在沒有任何工具的輔助下就把傷口給縫好了。

    一個個都是無比的震驚,看著張鐵森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