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讓村田提起精神來,腦袋中的眩暈也減輕許多。村田趕忙從身上撕了一塊布包在臉上,只露出眼睛。
“這煙有毒,捂住口鼻,快。”村田大喊。
不得不說花姑的藥確實給力,村田喊出聲的時候,他的手下就像下餃子一樣已經倒了一地。
小胖子和棒梗更是早就沒有知覺了。
外面的阿文等人耐心地等了很久,直到屋里沒什么動靜了,這才有人往院里摸。
結果剛摸進院子,里面就傳來槍聲,直接就打中了兩個倒霉蛋。
虎哥帶著人沖上去這才把中槍的人拉回來。
“草,花姑,你的藥到底有沒有用?”阿文一把就揪住了那猥瑣侏儒。
花姑咬咬牙,“少東家,我的藥絕對有用,問題是那家伙要是捂住了口鼻,這一時半會我也沒辦法啊,要不我們再等等?”
阿文松開他,“還要等多久?”
花姑摸著腦袋想了想,“咱們再等半個鐘頭吧,反正弟兄們把這院子都圍住了,也不怕他跑。”
強攻不行,阿文只能壓下心里的煩躁,安安靜靜地蹲在圍墻邊。
花姑的想法沒有什么問題,他們蹲住了,屋里的村田卻是藏不住了。
此時的村田身上深深淺淺有十幾道傷疤,這都是他自己用刀在身上劃的。
“該死的豬玀。”村田艱難地喘著氣,他實在不敢把捂住口鼻的衣服拿下來,這樣下去不行,得想想辦法。
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李紅軍,村田眼珠子轉了轉。
“嘎吱”一聲刺耳的開門聲響起來,院子外守著的人瞬間打了個激靈。
阿文探頭往院子里看了看,屋里隱隱約約走出一個人。
村田把李紅軍擋在自己身前當人肉靶子,手里的槍還抵在李紅軍的太陽穴,慢慢地從屋里往外挪,“你們開槍啊,有種開槍打死我。”
村田的語氣太過囂張,阿文帶來的人看著他眼睛都要噴出火來,虎哥更是直接掏槍對準村田。
“都別開槍。”阿文直接喊出了聲,“放開那小孩,我們放你走。”
村田怪笑一聲,“我要一輛車,你們想要這小孩就拿車來換。”
虎哥臉色難看,“少東主,怎么辦?”
阿文看了他一眼,“你沒聽他說要車嗎,我們哪來的車給他。”
村田看沒人回應他,直接朝天就開了一槍,“我給你們十分鐘,如果沒有車,你們就給這小孩收尸吧。”
阿文招了招手,“虎哥,你手下有個打槍很準的?”
虎哥吞了吞口水,“少東家,你的意思是咱們直接開槍?要是激怒了他,那小孩可就真危險了。”
阿文臉上露出一絲狠厲,“左右都是死,你還真信他會放過那小孩?”
虎哥沉默了會兒就叫來個漢子,“少東家,就是他了,之前是個獵戶,槍法老準了。”
阿文看了看那漢子,“你放寬心,沒打中我也不會追究你。”
那漢子點點頭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車呢?怎么還沒來?”村田莫名地有點慌,對面這群人怎么一副沒準備放他走的樣子。
“動手”阿文怒吼,
他的話音剛落,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槍響。
村田直接應聲而倒,倒在地上還在抽搐。
阿文趕忙跑上前,抱住了小胖子,“虎哥,你去把里面的人都綁了,我把這小孩送醫院去。”
第二天易軍剛醒,阿文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小易同志,那小胖子我們已經送到醫院去了。”阿文擠出個笑容看著他。
易忠海在邊上忍不住咋舌,“嚯,你們這速度夠快啊,這就解決了?是敵特嗎?”
阿文苦笑了一聲,“是敵特,八個,都送到公安局去了。”
“你們的傷亡怎么樣?”易軍看看他,
阿文沉默了一下,“死了四個,還有十幾個重傷,治好了怕是也干不了重活了。”
傷亡這么大?易軍皺了皺眉,有心算無心都有這么大的傷亡,看來那群人還不是普通的敵特。
“棒梗呢?”易忠海插了句嘴,“不是還有個叫刀疤的嗎?他倆怎么樣了?”
阿文撓了撓頭,“刀疤已經死了,背后中了一槍,是被那敵特殺的。”
“該,給敵特做事兒就該有這種下場。”易忠海聽得很解氣。
“至于那個姓賈的...”阿文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們去醫院看了就知道了。”
易軍和易忠海對視一眼,兩人早飯都沒吃,急匆匆就跟著阿文往醫院去。
在醫院里他們看到了被包裹得像木乃伊的棒梗,還有兩個公安在邊上守著。
“這是?”易忠海看看阿文。
阿文強忍著不適給易忠海解釋,“易師傅,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的鼻子已經被啃掉了,眼睛也沒了一只,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牙印,連下身都被啃食掉了。”
阿文干嘔了一下,“所幸的是他還活著。”
易忠海和易軍兩個人都有點犯惡心,這也太變態了。
“是小本子吧。”易軍皺了皺眉,“也只有他們干得出來這么變態的事兒了。”
阿文搖了搖頭,“不清楚,那群敵特在公安局呢。”
易軍跟易忠海對視一眼就去了小胖子的病房。
小胖子倒是狀態不錯,全身上下一塊零件沒少,易軍進病房的時候他還在啃包子。
“軍子,我想死你了,你不知道,太恐怖了,我還以為我見不到你了。”一看到易軍,小胖子連滾帶爬地從病床上下來就抱住了易軍,鼻涕眼淚蹭了他一身。
易軍也不好推開他,只能站在那任由他發泄。
李家幾個大人眼睛有點紅腫,一看就是易軍來之前他們已經哭過了。
看到這一幕,他們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病房里的氣氛頓時好轉了許多。
因為醫生交代過小胖子要多休息,簡單安慰他幾句,易軍和易忠海就離開了,他們還得去公安局看看情況。
在公安局,易軍和易忠海意外地看到了秦淮茹和賈張氏。
這才多久,秦淮茹就像老了十幾歲一樣,背也佝僂著,一看就吃了不少苦頭。
賈張氏更是直接脫了相,整個人都干癟著。
看到易軍和易忠海,這婆媳兩個眼神驚奇的一致。
頂著那婆媳兩個仿佛要吃人的眼神,易忠海大大咧咧地坐下了,“高局長,這兩位怎么在這?”
公安局長擦擦汗,“老易,他們家那小孩不是出事兒了嘛,她們作為家屬,我們有必要通知到位的。”
易忠海點點頭,“小秦吶,你們家那棒梗可太慘了。”
秦淮茹眼神里透著陰毒,“易忠海,我們家棒梗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易軍皺了皺眉,高局長馬上出聲喝斥秦淮茹,“你給我安分點,否則我直接讓人領你回去,你也別去醫院了。”
秦淮茹低下頭來,默不作聲,賈張氏則是眼珠子亂轉,不知道又在動什么歪心思。
“老高,那些敵特你審了沒?”看她倆安分下來,易忠海轉頭就問起敵特的情況。
公安局高局長撓了撓頭,“上面來人直接把他們帶走了,都沒讓我們審。”
看他也不知道什么情況,易軍和易忠海就起身回四合院,而高局長領著秦淮茹和賈張氏到了醫院。
看著棒梗滿身繃帶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樣子,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忍不住趴在他的床邊痛哭。
“秦淮茹,這是醫生記錄的情況,你看看吧,順便簽個字。”公安遞過來一份病歷。
秦淮茹抹抹眼淚,接過他手里的病歷就翻看起來,賈張氏在邊上連連催促她,“秦淮茹,棒梗怎么樣了?醫生怎么說?你讀給我聽聽啊。”
秦淮茹看完病歷之后,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像是傻了一樣,嘴里喃喃的,“不可能,我不信,都是騙我的。”
“秦淮茹,到底怎么樣了,你快說啊,你這是要急死我是不是?”賈張氏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棒梗的情況怕是不妙,直接就上手去推秦淮茹。
秦淮茹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不管她怎么折騰都沒有反應。
“公安同志,你能不能給我說說,我家棒梗到底什么情況?”賈張氏看秦淮茹這樣子,只能轉頭求助邊上守著的公安。
那公安倒是沒有拒絕,他拿起病歷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老太太,你們家小孩全身皮膚損毀嚴重,眼睛損壞一只,鼻子也損壞了,還有...”那公安有點為難,這下面的話他說不出口啊。
“公安同志,還有什么?”賈張氏聽到前面眼前就有點發黑,她硬挺著扶住床,“你說吧,我挺得住。”
那公安摸了摸鼻子,“老太太,你孫子那啥也沒了。”
他這話一出口,宛如晴天霹靂,賈張氏仰面就倒了下去。
門外的公安聽到動靜,跑進來一看,好家伙,婆媳倆一暈一傻。
他瞪了一眼手上還拿著病歷的公安,“你怎么做事的?搞成這樣,我們怎么辦?”
那公安也不敢反駁,跑出去喊了醫生來。
把賈張氏安排到另外一張病床之后,醫生又詳細地檢查了一下秦淮茹。
許久之后他才站起身來,“公安同志,她沒事兒,可能是一下子受打擊了,她承受不了。”
公安趕忙送他出門,“真是太謝謝您了。”
醫生擺擺手就走了。
“現在怎么辦?局長還在等我們回去...”給賈張氏讀病歷的那公安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刮子。
“還能怎么辦,你在這看著,我去看看那老太太的情況。”另外一個公安交代了一聲就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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