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重生:官運亨通 > 第97章 何大清回來了
  聾老太太走了之后,易軍扭頭就拉了易忠海回家。

  看他臉色不好,易忠海也意識到了什么,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

  “舅舅,今天那幾個人是你找來的?”易軍黑著臉看看易忠海。

  易忠海摸了摸鼻子,“我不說了嘛,之前那姑娘有四個哥哥,他們早就想找后院那老太太報仇了。”

  易軍有點懷疑,“是你慫恿他們來砸了她的屋子?”

  “怎么可能,我就是告訴他們老太太被放回來了。”易忠海一臉的委屈,“你舅舅我是那樣的人嗎?”

  他說的話易軍是一個字都不帶信的,無奈事兒都成這樣了,大義滅親這事兒易軍也做不出來的。

  他瞪了一眼易忠海,“舅舅,這種事兒少干,容易給人留把柄,知道不。”

  “行,都聽你的,誰叫你是咱們家老大呢。”易忠海諂媚地站起身來給他捏肩膀,“你說啥就是啥,你讓舅舅往東舅舅絕不往西。”

  易軍一把拍掉他的手,“你等著吧,等會公安肯定要來的。”

  話音剛落,就有人敲門。

  易忠海詫異地看了易軍一眼,

  “真是神了,公安來得這么快?”他嘟囔著就去開門。

  一開門,高局長的大臉盤子就在門口等著他。

  “喲,老高,這么晚了你還沒下班?”易忠海搓搓手,“人民公仆啊。”

  高局長一臉的幽怨,“要不是你們院兒這么多事,我現在已經在被窩里了。”

  易忠海干笑一聲讓開道,“你進來說?”

  “行吧”高局長直接就進了屋。

  看屋外面一群人看著,易忠海也就沒關門。

  “老易,我這次來呢有三件事兒”高局長開門見山,“第一件事兒就是你們院何雨柱的事兒。”

  易忠海點點頭,“你說,我聽著呢。”

  “何雨柱的傷不打緊了,今天我們把他從醫院接出來了。”高局長掏出文件遞給他,“你看看。”

  易忠海接過文件看了看,“三十年?還行,沒拉去打靶已經是他占了便宜了。”

  高局長在包里扒拉扒拉又掏出另外一張,“這是你們院兒那賈梗的,這個嚴重點兒,醫生說他精神不正常,現在已經移送到精神病科了。”

  易忠海撓撓頭,“精神病科?”

  “嗯,精神病科,醫生說他的情況很差,還有暴力傾向。”高局長雙手接過易軍遞過來的水杯,“估計他得在里面待幾年。”

  “才幾年?又是綁架又是敵特的,你們判這么輕?”易忠海有點不滿意。

  高局長喝了口水,“怎么可能,他病好了就要移交給我們的。至于綁架案的從犯,已經收押了。”

  易忠海點點頭,“行,我知道了,還有呢?”

  “第三件事兒就是你們院聾老太太說你喊人來打砸她的屋子,讓我來給她主持公道。”高局長的語氣幽幽的,眼神也看向了易忠海。

  易忠海一臉淡定,絲毫不慌,“老高,你去院里打聽打聽,我是那種人嘛,你知道今兒來的人是誰不?”

  看高局長不應聲,易忠海自顧自往下說,“今兒來尋她晦氣的是那姑娘的家人,人家是苦主。”

  他頓了頓,“怎么能說是我慫恿的呢,他們本來就有仇不是。”

  高局長自個也是干刑偵的,心里也清楚易忠海說的話有水分,

  但是聾老太太做的事兒太讓人作嘔了,所以他也沒拆穿易忠海。

  “行吧,我會去找他們的,打砸也是違法的。”高局長言語暗示了易忠海一句就起身要走。

  “老高,水還沒喝完呢。”易忠海拿起水杯朝他喊了一句。

  高局長擺了擺手,“不喝了,我得回家躺著,為了你們院的事兒,我幾天沒睡好覺了都。”

  高局長走了,易忠海直接就把他留下的文件給了閻埠貴。

  “老閻,你給大家讀讀,讓大家也看看違法犯罪會有什么下場。”

  閻埠貴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文件,“解成,搬個凳子來。”

  站在閻解成搬過來的凳子上,閻埠貴聲情并茂地把兩份文件都讀完了。

  “三大爺,沒了?”張嬸兒還有點遺憾,“好幾張紙呢,你是不是有些沒讀啊?”

  閻埠貴有點心虛,文件上面有些專業術語又長又拗口,他也是簡化再簡化了讀給院里人聽的。

  心虛歸心虛,閻埠貴面上一臉鎮定,“要不你自己來看?”

  張嬸兒一下子沒了脾氣,畢竟沒文化是她的痛腳。

  “行了,知道處理結果就行了,明兒你們還要去上班呢,散了吧,啊。”

  易忠海出了聲,院里人一個個打著哈欠就回家了。

  眼見著院里人都走了,閻埠貴一臉羨慕地看看易忠海,“老易,你還不去上班啊?”

  易忠海搖搖頭,“不去,我又升不了官了,實驗車間現在沒活干,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他這副凡爾賽的樣子,閻埠貴看得更羨慕了

  越想越酸,閻埠貴干脆就不想了,反正自個已經抱上大腿了。

  后院聾老太太家

  聽著中院沒了動靜,聾老太太在屋里氣得直跳腳,

  她在屋里等了快一個鐘頭了,就等著公安領易忠海來服軟。

  結果事情就這樣輕飄飄過去了?

  聾老太太坐在地上,有點失望,

  看著破敗不堪的屋子,最近幾個月的事兒在她腦海里就像走馬燈一樣地又重新轉了一遍。

  想著今天在公安局看到的傻柱那灰暗的眼神,聾老太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三十年吶,這柱子能撐過去嗎?

  她說不出現在自個是什么心情。

  要說傷心吧,確實傷心,畢竟她是真把傻柱當親孫子的。

  要說慶幸吧,她也確實有點慶幸,畢竟傻柱全認下來了,她還是院里的老太太,沒準再挨個一年兩年的,院里人就會忘了這事兒呢。

  “柱子,別怪我,我要是進去了,怕是就出不來了。”聾老太太自言自語地嘟囔著,“就當咱們扯平了吧。”

  在她看來,傻柱把罪全攬下來是最合理的,三十年之后,那不又是一條好漢嘛。

  況且之前她替傻柱扛了一次,這次也該輪到傻柱替她扛了。

  聾老太太滿足地裹緊了身上的毯子,還是自由的感覺好啊。

  不知不覺她就睡著了,

  在她的夢里,

  她還是院里的老祖宗,人人都恭恭敬敬地捧著她,

  一大媽天天變著花樣討好她,易忠海哭著喊著要給她養老,

  至于易軍,則是被她踹回了鄉下。

  無奈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一個大耳刮子把她的夢直接擊碎,

  聾老太太憤怒地睜開眼睛,何大清提著鞋拔子就站在她面前。

  “何大清?”聾老太太捂著臉,“你怎么突然回四九城?還有,你竟然敢打我?”

  何大清也不說話,抬手直接就是一鞋拔子抽在她另外一邊臉上。

  聾老太太慌了,手腳并用往外爬,“來人吶,何大清要殺人了。”

  最先趕過來的是永遠活躍在吃瓜第一線的閻埠貴。

  看到何大清,閻埠貴愣住了,“老何?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何大清臉上緩和了一點兒,想笑又笑不出來,

  他啞著嗓子跟閻埠貴打招呼,“老閻,我今兒早上到的,一下火車我就直奔這兒來了。”

  看他一身狼狽不堪的樣子,閻埠貴心里也有數了。

  “老何,雨水給門上了鎖,鑰匙她給了我和老易一人一把,我去給你拿?”

  何大清抹了把臉,“老閻,鑰匙不急,你先告訴我,柱子那事兒判了沒?多少年?”

  看他雙眼發青,一副萎靡的樣子,閻埠貴就有點支支吾吾的。

  何大清雙腿發軟,連聲音都有點兒發顫,“老閻,難不成是...”

  閻埠貴趕忙擺手“老何,你別多想,柱子判了三十年。”

  何大清松了口氣,三十年總比人直接沒了好。

  看他還要動手抽老太太,閻埠貴想了想還是攔住了他,

  “老何,你別給她打出事兒來。到時候賴上你,你們老何家可就兩代人毀她手上了。”

  何大清倒是聽進了勸,但是又不甘心就這么算了,又抽了幾鞋拔子這才跟著閻埠貴去拿鑰匙。

  閻家人起得都早,三大媽正打著哈欠在那熬粥呢,就看到閻埠貴帶了個人進屋。

  仔細一看,她的反應和閻埠貴如出一轍,“老何?你啥時候回來的?”

  閻埠貴擺擺手,“老何今早到的,你去把雨水留的鑰匙拿過來。”

  三大媽扭頭就去拿鑰匙了。

  閻埠貴給何大清打了盆水,又拿了條毛巾,

  “老何,你先擦擦,待會兒你就擱我屋先歇歇,我讓解放去喊雨水回來。”

  何大清接過毛巾,“老閻,雨水去哪了??”

  閻埠貴撓撓頭,“老何啊,這孩子沒娘,說來話長,你先洗洗吧,等你洗完了我再慢慢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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