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等人離開之后,何大清難過了好一陣子。
他也清楚,自己當初確實是把這一雙兒女當累贅的。
但是跑到了保定之后,白寡婦捏著他的工資就不松手了,
他在家里過得也不好,壓根沒什么地位。
本就心存些許內疚,后面更是覺著沒臉回來,要不是傻柱出了事兒,何大清是從來都沒想過這時候回來的。
面對何雨水的質問,何大清根本張不開嘴解釋。
他揉了揉臉,又接了盆水洗干凈了臉上的痕跡,既然這不歡迎自己,那就早點把事兒辦了再走吧。
易忠海和一大媽在家說著話呢,何大清就找來了。
看著目露鄙夷之色的易忠海,何大清硬著頭皮走上前,“老易,你能領我去看看柱子嗎?”
易忠海是個講究人,何家這父子倆再怎么討人嫌,那也做了這么多年的鄰居。
在不損害自家利益的時候,他還是愿意幫把手的。
所以對于何大清的請求,易忠海一口應承下來,“行啊,現在就去?”
何大清搓搓手,“你要是方便,咱們現在就去,等看過了柱子,我就回去了。”
一大媽有點詫異,“回去?回保定?”
“嗯,回保定。”何大清低頭看著地上,像是要數清楚地上有多少只螞蟻似的。
易忠海撇了撇嘴,但是這是人家的選擇,他也不會多說什么。
“走吧,你都做好回去的打算了,那咱們就早去早回吧?”易忠海抬腳就走在前面。
何大清趕忙跟住他。
傻柱還沒送走,所以他倆去的公安局。
見傻柱本就不是什么難事兒,更何況何大清跟他還是父子關系。
知道易忠海和何大清的來意之后,公安領著他們到了一個房間。
也就幾分鐘的功夫,傻柱就被帶到他倆的面前。
“你們聊吧,我去外面等著。”易忠海不想多摻和,借口也懶得找,直接就出去了。
門口守著的公安認識他,看他出來了就客氣地打招呼,還給他敬了根煙,“易師傅,抽根煙?”
“哎,多謝您”
易忠海接過煙,兩人就在門口吞云吐霧。
屋外氣氛和諧,屋里面就不一樣了。
何大清看著傻柱,感覺自己有點不認識他了,
傻柱面色憔悴,嘴唇干裂,眼眶發青,整個人氣色奇差。
本來他面相就顯老,現在更是讓人不忍直視了。
這要是走出去,說他是何大清的兄弟,估計都有人信。
“柱子,你說說你,怎么就干出這種事兒呢?”何大清痛心疾首,“你這讓雨水怎么過?”
本來傻柱是面無表情的,何大清這一開口,他直接笑出了眼淚。
“何大清,你要真擔心雨水,為什么當初你跑了?”
“你要是擔心雨水,我們去保定找你,你為什么不見我們?”
“你現在來干嘛?貓哭耗子假慈悲?”
他接連幾句話直接刺得何大清啞口無言。
何大清捂住氣得發疼的胸口,“何雨柱,我是你爹,你就這么跟我說話的?”
“別,我高攀不上您”何雨柱咧了咧嘴,“我就是個孤兒,爹媽都死了,你別想占我的便宜。”
何大清只感覺眼前發黑,腦子里也暈暈的。
他扶住腦袋,“柱子,公安說了,你判了三十年,整整三十年,你知道嗎?”
傻柱垂著眸子,何大清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緒。
“何大清,我被判多少年跟你沒關系,你要是今天來就為說這個,你要是今天來就為指責我,那你走吧。”
說著他就要喊外面的公安。
“柱子”何大清趕忙喝止他,“我聽易忠海說了,你一個人把罪扛下來了,這才判的三十年。”
他看了看傻柱,“要不咱們跟公安說說,就說是那老逼登逼著你干的?”
傻柱嗤笑了一聲,“何大清,我自己愿意給人扛罪就扛,我不愿意就不扛,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
“況且”傻柱鄙夷地看著何大清,“老太太對我很好,你沒有什么資格在這逼逼賴賴。”
何大清面色猙獰,“傻柱,你就是被秦淮茹和那老逼登害了,你還不知道嗎?”
看著他猙獰的表情,傻柱笑了,笑得很開心,“何大清,要不要讓我猜猜你這次來是想干什么。”
傻柱把銬住的手放在桌子上,他盯著何大清的眼睛,“你在保定過得挺不容易的吧?”
何大清偏過頭,不敢看他。
傻柱咧咧嘴,“其實跟那寡婦過了幾年之后你就后悔了是不是?”
何大清身體顫了顫。
“哈哈哈哈”傻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何大清,你該不會是怕白寡婦的兒子不給你養老,所以才想著回頭穩住我們,以后好吸我們的血吧?”
“無稽之談”何大清惱羞成怒,“傻柱,我是你爹,親爹,我算計你干什么?”
他頓了頓,“就算要你給我養老,那也是應該的。”
看著何大清惱羞成怒的樣子,傻柱只覺得這是這段時間最開心的事兒了。
“公安,公安。”傻柱大喊了一聲。
門外的公安正跟易忠海聊得歡呢,就聽到了傻柱的喊聲。
他趕忙推門進了屋,“何雨柱,怎么了?還沒到時間呢。”
傻柱笑了笑,“公安同志,我跟他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你領我回去吧。”
“不行”何大清伸手拉住公安,“公安同志,他這是說胡話,他這是跟我鬧脾氣。”
他倆這一鬧,給那公安整不會了,這不是難為人嘛。
那公安看看易忠海,他知道這兩人易忠海都認識,在原則之內他還是愿意給易忠海方便的。
“小徐啊,你領何雨柱回去吧”易忠海拍了拍年輕公安的肩膀,“何大清我會帶他走的,給你添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啊。”
“沒事兒,易師傅,這是我的職責嘛。”那年輕公安擺擺手就領著何雨柱走了。
何大清想追上去,結果一把被易忠海摁在了墻上,“何大清,這是公安局,你最好老實一點。”
易忠海力氣大得很,何大清雖然也是個顛勺的廚子,但是他在廚房擺慣了譜,很少親自上手,這些年下來,氣力早就消磨得差不多了。
所以他只能被摁在墻上,眼睜睜地看著傻柱被帶走。
“易忠海”何大清面色難看,死死地看著易忠海,“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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