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婉婉順利到了城門口,只見城門照常開著,守著一幫子士兵。
士兵都是之前進城時見過的熟面孔,只不過他們都精神萎靡,臉色難看,滿面愁容,一個個哀聲嘆氣的……
“唉——找了那么久,也沒能找到昨日被偷的進門費,要怎么跟馮縣令交代啊?馮縣令可還不知道進門費被偷的事,知道了絕對饒不了我們。”
聞言,宮婉婉目光微閃。
馮縣令怎么還不知道進門費被偷的事?
昨日馮縣令帶柴大人出城去海邊坐船,走得匆忙,到城門口時只扔下了一句“不準再收進門費”就走了,守門的士兵沒機會告訴他進門費被偷的事。
可是馮縣令回來時,士兵們應該就告訴他了……
難道是不敢,怕被怪罪?
“是啊!愁死人了……唉!雖然馮縣令還沒有回來,但他早晚會回來的,等他回來一定會問進門費的事,讓把進門費交上去,到時要怎么辦?”一個士兵直嘆氣。
馮縣令還沒有回來?豎耳聆聽的宮婉婉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她還以為馮縣令和那什么柴大人昨夜已經回來了……沒想到沒有。
他們昨夜未歸,不知是為何?
是在去的地方有事耽擱了,還是因為夜黑在海上不安全,想等到今日白天再回來?
宮婉婉暗暗猜測著,同時繼續豎耳聆聽,城門的士兵們正討論要怎么辦……
“唉……我昨晚一夜都為這事愁得睡不著……也不知是什么人昨日趁亂偷走了進門費,可把我們害慘了!
你們說現在找不到錢,我們能不能湊一湊,每個人湊點,把昨日要交給馮縣令的進門費湊齊了?”有個士兵提議。
“馮縣令回來,若不把進門費交給他,他定會治我們看錢不力的罪名,把我們都殺了……他可是從來不把手下人的命當回事的,在他眼中命如草芥。”
“你這主意倒是好,但看門費可是幾千兩銀子,我們就是所有身家加一起也沒有一千兩銀子,我們去哪湊出幾千兩銀子。”馬上其他士兵紛紛搖頭,有人叫道。
“可惜頭昨日被那京城來的官給殺了,若是他還在,咱們還可以依靠他,現在咱們連個能靠的人都沒有,得自己跟馮縣令交代!”有人嘆息。
“是啊!頭若在,他腦子好用,腦筋轉得快,很會撈錢,他一定能帶咱們弄到錢跟馮縣令交代。”
“說起頭,他昨日不是每個人多收五百文,想自己撈一筆,他那錢若還在,咱們就可以用他的錢交給馮縣令了……”
“那些錢不是和要交給馮縣令的錢放一起,也被那該死的賊偷走了嗎,別想那些錢了。”
“唉——究竟要怎么辦!難道我們就這么乖乖等著馮縣令回來殺我們嗎?”
“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斃!我想到了一個法子,我們要不繼續收進門費,誰要進城,我們就收一兩銀子,你們看今天也有很多人進城,運氣好也許我們能趕在馮縣令回來前,收齊昨天要交給他的銀子。”有個士兵提議。
宮婉婉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狗東西竟把主意打到了百姓身上。
“這是個好主意!就這么辦!”其他士兵竟全都臉上一亮,紛紛點頭贊同。
宮婉婉眼中再顯寒光,眼神變得幽暗無比。
可惜異能現在用不了,不然真想馬上召出巨石砸死這些個狗東西,他們真是混賬透頂,就知道壓榨百姓。
還好異能雖不能用,但還有系統能用。
宮婉婉馬上讓系統送了點“好藥”出來給她,然后快步向守城門的士兵走去,經過士兵們的身邊時,悄悄把藏在手上的藥彈到了他們身上……
“奇怪!怎么突然癢起來了!”有個士兵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叫嚷了起來。
“我也是……好癢!我這身體突然就變得好癢!”
“太癢了,我受不了了,好想狠狠抓!”
其他士兵也叫了起來,紛紛忍不住伸手抓自己,但抓了后更癢了,讓他們更想抓,越抓越用力,很快就把自己抓出了血。
已經走出城門的宮婉婉勾唇冷笑,這藥能讓人奇癢無比,越抓越癢,越想抓,越抓就越癢,最后把自己抓得滿身傷。
這藥原本是想給那嘴賤的狗小廝用的,教訓他的,但他主子不錯,代他道了歉,還讓他自扇耳光給自己賠罪道歉,就饒了他,沒給他用了。
沒想到現在有機會用在這些看門狗身上,他們忙著抓自己,也就沒功夫收進門費,壓榨進門的人了。
懲惡后的宮婉婉心情舒暢,繼續快步走著,走了一會,見四周無人后,便進空間去挑了一匹好馬出來。
翻身上馬,提著韁繩一抖,讓馬跑了起來,朝海邊去了。
騎馬真比走路好多了!
而且馬四條腿,比這人兩條腿快得多!
宮婉婉騎在馬上,很是愜意。
這是什么味道?
突然,宮婉婉聞到一股怪味,鼻翼微動,她輕輕吸了吸鼻子,想辯認是什么味道。
這怪味以前從未聞到過,有些酸,又有些辣,還有些臭,但臭中還夾著一絲甜。
怎么會有這樣的味道,還真是稀奇了!
宮婉婉陡地拉起韁繩,用力一扯,讓馬停了下來,向左側邊的樹林望去。
怪味是這樹林里傳來的……這怪味太過奇特,引起了她的興趣,她決定進樹林里看看,這怪味是怎么回事,是由什么發出的。
宮婉婉調轉馬頭,雙腿輕夾馬腹,讓馬進了樹林。
有血!
宮婉婉剛進樹林,就看到地上有點點暗紅,她一眼就認出了是血跡。
目光微閃,宮婉婉順著血跡的方向看去,血跡和怪味不在一個方向。
是先順著血跡去看看,瞧是不是有人受傷了,還是死了,不審先順著怪味尋去,瞧是什么發出的怪味?
很好選,人為重,也許流下血跡的人還沒有死,現在就順著血跡去找,還能救人一命。
宮婉婉很快就做出了選擇,讓坐下的馬兒順著血跡走。
血跡很長,宮婉婉騎著馬順著血跡走了快近兩百多米,才走到了血跡的盡頭,發現了血跡的來源。
不會吧!宮婉婉皺眉,臉上露出一抹驚訝。
怎么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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