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孔雨桐和滕欣楠趕到酒店,撥通了柳平的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眾人在大廳里集合。
“董事長,夏姐,我們走吧,還是我帶路。”孔雨桐換了一身衣服,顯得光鮮亮麗。
兩輛車停在停車場,齊老虎抱著一箱酒走在最后。
“這里是蘄城最有特色的飯店,都是傳統菜肴,我已經訂好包廂,大家請進。”孔雨桐和滕欣楠走在前面。
柳平抬頭看了一眼,牌匾上寫著“綠野翠苑”四個字。
“不錯,看樣子老板是個有文化的人。”柳平笑著對齊老虎說道。
“我定的是馨語軒,最好的包廂是墨梅閣,被別人預定了。”孔雨桐滿眼歉意。
“雨桐,你不用介意,不就是吃個飯嗎,有個地方就行了。”貝芙莉滿臉笑意,出言安慰。
“貝芙莉說得對。”夏菲也說道。
眾人走進包廂。
齊老虎點點頭,包廂裝修的古色古香,房間也很寬敞。
孔雨桐向服務員招了招手,“上菜吧。”
眾人都了解柳平的性格,隨意地圍坐在桌子周圍。
“炮筒,一會兒我開車,你放心大膽的喝。”鋼牙說道。
“行。”炮筒也沒客氣,開了一天車,喝點酒,晚上可以睡個好覺。
燒雞,羊湯,牛肉,兔肉……
雖然食材很普通,但味道與其他地方完全不同,真是特色菜肴。
貝芙莉每到一個地方,首選的就是吃,遇到美味絕不放過,今天也不例外,吃得不亦樂乎。
咔嚓。
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美女,端著紅酒和白酒,走進包廂。
“老同學,沒打擾你們吧。”美女滿臉笑意。
孔雨桐站了起來,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同學莊晨菲,綠野翠苑的老板。”
“我是什么老板,這是家族的企業,只是暫時管理罷了。”
莊晨菲很會說話,拿起酒瓶,剛想說話,可是看著桌上擺放的紅酒和白酒,呆愣了幾秒,放下酒瓶,滿面笑容,“我就不獻丑了,借花獻佛,敬大家一杯。”
“不用客氣。”
孔雨桐笑著回應,與莊晨菲一起,給眾人倒酒。
“希望各位老板經常光顧小店,我先干為敬。”莊晨菲把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眾人也都干了。
“好酒。”
莊晨菲心中暗贊,味道純正,回味綿長,這些人穿著并不出眾,為什么能喝得起如此好的紅酒,白酒也是五十年的陳釀,市場上根本見不到,這些人的身份不簡單。
“謝謝晨菲。”孔雨桐出言感謝。
“不打饒了,你們慢慢吃。”莊晨菲端著托盤走了出去。
“這個女人不簡單,是個場面人物。”夏菲笑著評價一句。
“夏菲,我跟你的看法正好相反,她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目光游移不定,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不值得結交。”貝芙莉頭也不抬地說道。
柳平沒想到貝芙莉的看法與自己一眼,不由得看了貝芙莉一眼。
“他確實很聰明,也很會處理人際關系。”孔雨桐贊同夏菲的看法。
“我不喜歡,總感覺她特別虛偽。”滕欣楠撇了撇嘴。
咔嚓。
包廂門被打開。
三名帶著醉態的男青年端著酒杯走了進來。
為首的年輕人掃了一眼柳平等人,目光落在孔雨桐身上。
齊老虎看到柳平沒有任何反應,沒有說什么,低下頭繼續喝酒。
孔雨桐立即站起身,大聲怒吼,“翟潤鵬,你來干什么,滾出去。”
“雨桐,你就是跑到天邊,我也能找到你。聽說你回來了,這不是來找你喝酒了嗎。”翟潤鵬走到孔雨桐身邊,眼里滿是得意。
柳平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莊晨菲,此女還真是心術不正,鼓動翟潤鵬,戲弄孔雨桐,來達到目的。
“滾。”
孔雨桐大聲怒吼。
翟潤鵬頓時變得面目猙獰,“別不識抬舉,老子請你喝酒,是看得起你。”
“狗叫聲太大了,把狗打暈了。”柳平語氣平靜,想在說一件小事。
炮筒立即起身走到翟潤鵬身邊。
翟潤鵬扭頭看著炮筒,“怎么,想打我?如果你想死……”
砰!
翟潤鵬的話還沒有說完,炮筒的鐵拳重重地砸在翟潤鵬的太陽穴上。
噢!
翟潤鵬慘叫一聲,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墻壁上,掉在地上,昏了過去。
莊晨菲已經跟著翟潤鵬走進的包廂的兩個年輕人都驚呆了。
這是什么人啊。
一言不合,就把人打暈了。
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桌上的年青人,僅僅是說了一句話,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太可怕了。
柳平看著莊晨菲,“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吧?無論翟潤鵬的背景如何,我都把他打暈了。你打電話通知他的家人,我在這里等著,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拆了你的綠野翠苑。”
莊晨菲意識到闖禍了,惹了不該惹的人,快步跑了出去,掏出手機,撥通了父親莊燁的電話,把過程詳細講了一遍。
“丫頭,這件事你做得不地道,如果我要像你這樣經營,綠野翠苑早就完蛋了,這個鍋我們得背,你通知翟潤鵬的父親,我立即過去。”
“好!”
翟潤鵬的父親翟琛接到莊晨菲的電話后,怒火中燒,撥通了屠海的電話,“老屠,我兒子在綠野翠苑被人打暈了,你要幫我報仇。”
屠海現年五十多歲,混子起家,經過幾年的拼斗,成為蘄城地下最有勢力的人,近幾年,在國家的嚴厲打壓下,逐漸浮出水面,從事正當生意。
但屠海的威名還在,蘄城人多少都會給面子。
屠海與翟琛生意牽扯較深,接到翟琛的電話,毫不猶豫地答應。
莊燁首先抵達綠野翠苑,在莊晨菲的帶領下,走進包廂。
柳平看了一眼莊燁,“你是翟潤鵬的父親?”
“小友誤會了,我是晨菲的父親。”
莊燁急忙解釋,“此事是晨菲的責任,老朽愿意承擔責任,請小友不要擔心。”
柳平愣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莊晨菲,語氣冰冷,“作為女人,聰明不可怕,心術不正會害死人的,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饒了你。”
“老夫謝謝小友。”莊燁急忙致謝,神色真誠。
莊晨菲眼里閃過一絲怨毒。
貝芙莉快步走到莊晨菲身前,“你這樣的人,我殺過無數,雖然在華夏我不能殺你,扇你一個耳光還是能做到的。”
啪!
貝芙莉狠狠地扇了莊晨菲一個耳光,滿眼嘲諷,“跟我完心眼,你連當孫子都不合格。”
莊晨菲欲哭無淚,什么時候受過這個委屈呀,發誓一定要報仇。
咣當。
包廂被踹開,十幾名男子走進包廂。
“是誰打暈了我兒子。”翟琛大聲怒吼。
炮筒敢要起身,被柳平伸手按住了。
柳平站身走到翟琛的身前,“你是翟潤鵬的父親?”
“小子,是你打傷我兒子。”翟琛眼睛通紅,臉上的肉不停的抽搐。
“算是吧。”
“老屠,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屠海揮了一下手,身后的十幾名男子掏出懷里的鐵棍向柳平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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