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別誤會,我可以看看嗎,你這好像不是斷了啊?”
白安安有些好奇的離開風陌白懷抱,朝著大老虎方向走了兩步。
剛剛瞥到大老虎那受傷的后腿,好像不是斷了,而是脫臼。
“你說真的?”
時溪聽到白安安的話,一瞬間虎瞳閃現一抹亮光,耳朵也一抖一抖豎了起來。
但一霎,他的耳朵又耷拉的回去。
眼前這個雌性,肯定是看中他是個虎獸,想要收為伴侶,然后在誘哄他罷了。
“呵,假惺惺,我跟你說,我現在就是瘸了一條腿,連狩獵都做不到,你想要我跟你結侶,我也只是個廢人,再說了,就算你真能救我,我也不可能跟你結侶的!”
聽著大老虎的話,白安安的腳步一頓,有些怔愣,這老虎是在腦補什么?
“呵,你想要和安安結侶,她還不干呢!安安我們走,不管這個虎獸了!”
風陌白聽言,瞬間氣炸。
自己寶貝的小雌性,卻被這虎獸嫌棄?
況且,他都還沒有和小雌性結侶呢?哪來的野雞給自己加戲!
瞬間暴走,上前扛起小雌性就要離開。
大老虎只是瞥了一眼要走的兩人,虎臉一臉淡漠,完全沒有被他們影響什么。
“等等大白!”
白安安倏地被扛起,還是頭抵著大白后背,那種羞恥的抱姿,瞬間紅了臉,她拍打著風陌白的手臂,示意他放下自己。
聽話的風陌白自然以小雌性為主,他輕輕放下白安安,而后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我真的可以給他治療腿傷。”
看著小雌性言之鑿鑿,而后目光堅毅,他明白小雌性是認真的,抿著嘴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吶,大老虎,有言在先,我給你治好腿你就可以走了,我還要和我家大白結侶呢,咱們好聚好散。”
白安安靠近大老虎,而后開口。
她的話如煙花,瞬間在還有些不悅的大白狼心間炸開。
風陌白一剎那心花怒放。
小雌性說什么?她要和自己結侶?
而后他那綠眸目光灼灼的看向白安安,那炙熱的神情,白安安背對著都感應到了。
她扯了扯唇角,對于偶爾憨憨的大白狼,臉上顯現一抹溺寵。
反倒是大老虎聽到了面前小雌性的話,一瞬間呆愣。
這雌性還沒和大白狼結侶?
但也就一瞬,又覺得白安安是在欲擒故縱,從鼻間輕“哼”一聲,看向白安安全是不屑。
“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白安安靠近時溪,不知道為什么,本來脾氣差的大老虎,只是冷哼她,卻沒有再反抗,任由著她打量著自己的腳。
白安安不知道,時溪也開始猶豫,萬一眼前雌性真的可以治好自己……罷了,自己現在都這樣了,再差能差到哪兒。
索性任由白安安“治療”自己。
當然,他并不抱希望,輕蔑的瞥著白安安。
“這個好辦!”
白安安確認大老虎的后腿是脫臼,而不是斷掉了。
當下瞇著眼,要大白給自己找一塊扁平一些的木板。
大白狼還沉浸在小雌性接受自己的喜悅中,對于白安安的話,任勞任怨,甚至一直傻樂著。
大老虎聽到白安安的話,抖了抖耳朵,虎著一張臉,表情卻有些小雀躍。
難道真的可以治好自己?
他在白安安忙碌的時候——扯獸皮條,他抬起豎瞳仔細打量起白安安。
眼前的小雌性做事的時候,眼眸非常亮晶晶,看起來像天上的星星。
雖然污泥完全遮住了她的小臉,但稍微裸露的肌膚有些雪白。
時溪心里盤算著,皮膚應該不錯。
白安安看起來嬌小的一只,但扯獸皮條卻毫不嬌柔,一看就是常常做事的,跟他見過的,只知道安逸享樂的雌性,好像完全不同。
而且打量她全身,也沒有看到她有什么結侶印記。
當然,不排除她的結侶印記藏在獸皮下呢……
等等!他在想什么?
時溪的豎瞳越發打量著白安安裸露的肌膚,瞬間清醒,猛地搖了搖自己的虎頭,又恢復的傲慢的樣子。
呵,這個雌性如何,跟他有什么關系?就算真的治好自己,那他也不會答應結侶的!
“安安,這一塊可以嗎?”
此刻,風陌白已經尋回一根樹枝。
白安安接過,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嗯,這扁平的樹枝確實可以。
而后她帶著依舊一臉傻樂的男人,走近大老虎。
“虎獸,你忍得了痛嗎?”
白安安靠近時溪,有些猶豫的開口。
“笑話!大爺我可是虎族數一數二的五階虎獸,你想干什么就來!”
時溪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擺爛般,躺著任由她的舉動。
“那就好。”
白安安笑瞇瞇上前,想要給他扳正骨頭,當然了,她雖然聽到了虎獸的回復,還是不太放心,讓風陌白把整個大老虎禁錮好了,這才上手,摸了摸骨頭脫臼處。
而后,趁其不備,猛地扳正。
“啊!”
時溪慘叫一聲,想要掙扎,但風陌白禁錮得很牢固。
“你大爺的,你個心腸歹毒的雌性!”
時溪罵罵咧咧看向白安安,但白安安一臉淡然,甚至沒心沒肺的笑著,瞬間讓時溪憋屈的火竄出,更加難聽的罵著白安安。
“住嘴!”
風陌白抬起大手給了虎頭一拳,猛地被揍,時溪整個老虎都懵了。
“你先別忙著罵啊,你試試用力。”
白安安笑瞇瞇的話,讓時溪回神,他將信將疑抬起后腿扯了扯,卻欣喜的發現,那個完全沒有知覺的后腿,此刻可以動彈了,就是還是很痛。
“嘿嘿,我沒有騙你吧?只需要再休息幾天,你就可以離開了。”
白安安繼續用木板和獸皮條固定住虎獸那條腿。
“這兩天你就跟我和大白住一起吧,你好了就可以走了。”
風陌白一聽,有些不樂意,畢竟自己的獸洞,只希望有小雌性和他的味道。
但看著善良的小雌性,風陌白還是把話吞了下去。
小雌性好不容易同意和自己結侶,他還是照做吧。
至于時溪,他虎著一張臉,心想著:呵,你這是露餡了吧?說什么治好我……說不定真治好了,又要我做你的獸夫了。
但巨大的欣喜砸到時溪虎臉,看著能恢復的后腿,他沒有伸張,任由狼獸拖著自己,回到這兩人的獸洞。
低眸心想著,大不了真的治好后,自己逃走就是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