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雌性氣鼓鼓的小臉,時溪顧不得耳朵還被拽著,伸手把她抱入了懷里。
“安安你別生氣了,我們這也是為了更加團結和諧…不是嗎?”
時溪有些不安,尾巴帶著討好,一直輕輕晃蕩在白安安的手臂上。
同時還抬著他那雙帶著霧氣的豎瞳,一直在關注著小雌性的神色。
看著虎耳少年可憐兮兮的模樣,白安安的火氣消散了一半。
至少,她現在對這只心大的老虎說什么氣話,估計這貨也不會懂的。
還不如留著火氣,明天一定要給那兩個“狼狽為奸”的男人一點眼色瞧瞧!
想到這里,白安安漸漸松開了拽著時溪耳朵的手。
“好了,先睡覺吧!”
白安安說著就往后面躺去,也不再管身后少年的反應。
“安安,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虎耳少年惴惴不安,他伸手戳了戳白安安軟軟的腰肢,輕輕試探著白安安的反應。
白安安忍住那一瞬間的癢意,將那只搗亂的手給拍飛,換了個姿勢,直接背對少年。
“安安……你別這樣不理我,你要是生氣了,打我…或者懲罰我都行。”
虎耳少年躺到了白安安身側,輕輕伸出手臂,從后面將白安安給帶入了懷里。
“安安,你理理我好不好?”
時溪撒著嬌,一直蹭著懷里的小雌性。
他每次示弱的時候,小雌性都會上鉤,搭理自己。
果然,小雌性漸漸地轉了過來。
“哎……”
白安安深深地嘆口氣。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眼前虎耳少年那帶著擔憂的臉龐。
“別鬧了,睡覺吧……我沒有生你的氣,你平時就像個少年,一定是那兩個男人把你帶壞了。”
時溪看著小雌性依舊眉宇溫柔,只是眸間染著點疲憊。
他確認小雌性沒有生自己的氣,那顆懸著的心臟這才放回了原處。
時溪就怕小雌性氣自己了,至于氣其他兩個獸夫他才不管,只要不是不理自己就好。
想到這里,時溪抬著討好的笑意,將臉湊上前,對著白安安的小臉啄了好幾下。
“安安,你最好了。”
時溪一直賴著白安安,一雙手禁錮得她越來越緊,好像怕白安安忽然消失一般。
白安安無奈地笑著,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耳朵以示安撫。
時溪愉悅地享受著小雌性的撫摸,突然,他想到小雌性剛剛又蹦出了陌生詞語。
他帶著不解的豎瞳看向懷里的小雌性。
“安安,少年是什么?”
聽到時溪的詢問,白安安摸虎耳的動作一頓。
“少年…嗯…就像是要成為男人以前……”
白安安說出話越來越輕,她感覺哪里怪怪的,抬眸看向時溪,果然,時溪那張精致的臉有些沉黑。
“安安一直覺得我是幼崽?”
時溪明白“男人”一詞,就是指成年雄獸,那少年…在安安的眼里,自己一直是個幼崽?!
這一認知一出現,時溪整只老虎都不好了。
他禁錮著白安安的那雙手越來越緊,抿著嘴一臉不悅。
雖然自己會討好小雌性撒潑賣萌了些,但也僅限于面對小雌性的時候。
結果小雌性覺得他不夠男人?
“時…時溪,你冷靜一點。”
白安安看著那張靠近自己越來越沉黑的俊顏,她想拍拍自己的腦袋。
剛剛她都說了什么呢?
“少年”這個詞,也就是心里腹議一下便好了,怎么還給說出來了。
時溪看起來心大,但是平時得理不饒人,不太喜歡被人說小。
記得在虎族的時候,她笑話時溪像個幼態的小獸,被他狠狠的“修理”了。
時溪只是長得像個少年,平日喜歡賣萌爭寵,不代表他真的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啊!
要完蛋……
白安安發現自己說錯話,心里感覺要完蛋,于是悄悄往后退。
時溪并未在意小雌性的表情,此刻他被白安安說“小”這件事瘋狂在腦海里刷屏。
他哪里小了?
獸齡和狼獸也差不多。
“不行,我要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成年獸!”
時溪禁錮著企圖逃跑的小雌性,一臉地咬牙切齒。
他伸出手去扯著白安安身上的獸皮,那雙手游離在白安安的腰側。
“哈哈哈哈,時溪…你放手…哈哈哈……”
白安安被時溪弄到了癢癢肉,邊躲閃著他那雙手,邊開口帶著求饒地語氣。
此刻的虎耳少年,已經不是白天那只撒潑打諢的大貓了。
他那雙豎瞳閃著炙熱的亮,仿佛身下的不是小雌性,而是他的獵物。
這時候的白安安才覺得,自己面前的哪里是什么乖巧的大貓少年,原本也就是一只虎視眈眈的猛獸。
時溪鐵了心要白安安知道他是不是成年的雄獸,依舊不依不饒地扯著白安安身上的獸皮。
“別,你別……”
眼見虎耳少年越來與沒了分寸,白安安一個咬牙俯身而起,順勢摟住少年的脖子,將自己柔軟的嘴唇貼了上去。
她想要少年快點冷靜下來,而且也是她說錯了話,補償少年一個吻,免得少年不依不饒的。
時溪被小雌性的主動給懵圈了。
他楞在那里,虎瞳睜得大大的,一雙虎耳也一瞬間豎了起來。
直到小雌性準備離開,時溪這才反應了過來。
他抬起右手,鎖住白安安想要撤離的腦袋,同時加深了那個吻。
漆黑的洞內,精致的美少年正擁吻著他心愛的小雌性。
半晌。
時溪緩緩將禁錮在懷里的小雌性放開。
白安安被時溪帶著霸道的吻,吻得有些眩暈,她身子一軟,斜靠到了時溪溫暖的懷里。
時溪低眸往懷里看,小雌性那張小嘴被吻得微微紅腫,那白皙的小臉上染著些情欲,緋紅得有些誘人。
他看著小雌性嬌俏的模樣,動了動喉結,有些心猿意馬。
白安安靠著時溪微微喘氣,梳理著自己的情緒。
倏地,她感受到了靠著的人身上的變化,嚇得她身體一僵,緩緩抬眸往上看去。
只見虎耳少年一臉意亂情迷,正癡迷地盯著自己。
“安安,我還是……”
“不,你不想!睡吧!”
白安安直接打斷了時溪的話,看著眼前目光灼灼的人,直接將他一把推開。
而后迅速背對著他,直接閉眼。
好不容易哄好了男人,真當她是不會勞累的機器嗎?
還每日都輪流侍寢?
虧鳳奕想得出來!
白安安在心里腹誹著,漸漸地,困意也越來越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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