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獸,你搞什么!!”
鳳奕怒目灼灼地瞪著拽住的大蛇,那雙金眸里滿是凌厲的火氣。
話一落,他沉黑著臉抬手,狠狠將這條莽撞的大蛇扔出了老遠。
巨蟒在遠處的小土堆落地,揚起了陣陣塵煙。
剛剛的一切只是發生太快,幾個男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這下他們全反應過來了。
這蛇怎么一點分寸都沒有,還敢用蛇獸纏繞小雌性?
萬一纏得緊了些,傷了小雌性的肚子怎么辦?
想到這里,他們全都陰沉著臉,怒視眈眈地看著那條蛇。
“吼!”
大老虎臭著臉猛然一躍,直接跳到遠處的蛇獸面前。
他豎瞳怒視前方,條件反射的虎毛微炸,威懾著眼前的大蛇。
而后,朝著巨蟒怒吼道:“安安有崽崽了,蛇獸你怎么比我還毛躁?萬一傷到安安怎么辦!”
巨蟒本不爽羽獸對自己突然的攻擊,他倏地一下直起蛇身,正蓄力想要立刻回擊過去。
畢竟蛇可是不吃虧的,除非條件不允許,不然都是有仇當場報。
但當他聽到虎獸的話,蛇身猛然泄氣,“吧嗒”一下軟了。
夜繆巨大的蛇頭抬起,難以置信般抬著蛇眸掃視著四周,他發現幾個男人都怒目著自己。
小雌性也站在遠處,不過此刻看向前方,小臉有點呆呆的,好似搞不清狀況。
白安安現在的確懵圈:咦?剛剛還在和夜繆說話,怎么夜繆就被甩出去老遠?
夜繆幽幽紅眸停留到小雌性身上,重點落到了她的腹部,仔細地打量了一圈。
安安懷孕了!
這個認知,讓夜繆從見到小雌性的欣喜里回神,心情瞬間染上復雜。
他好不容易提前蛻皮成功,就是想要給小雌性一個驚喜。
在臨時蛇洞以前,他嗅到小雌性在附近的味道,更加雀躍著從洞穴猛然出來,直奔他心愛的小雌性。
本來還想著,這次一定要成功與小雌性結侶,最好是多生幾個蛇蛋蛋。
雖然小雌性有幾個獸夫了,蛇性天性讓他想要獨占小雌性。
但夜繆還打著主要,會為了小雌性努力接受其他獸夫,克服這個天性使然。
結果這下小雌性懷孕了,他又暫時不能結侶了。
當然,這不是最為主要的原因,更主要的是……
夜繆思及此處,倏地變回人身,紅眸冷冽地掃向離自己最近的大老虎。
“那崽子是誰的?”
夜繆那雙暗紅眸子幽幽泛著寒光,臉上雖是扯著唇角在笑,但那問話里卻透著一絲憤然。
畢竟他本就是個喜樂無常的蛇,也就因為喜歡上白安安,才慢慢緩和了自己孤僻的性格。
“我去,蛇獸你這什么表情?你管崽崽是誰的,反正不可能是你的。”
大老虎看著神色怪異的蛇獸,豎瞳一瞇,無語地懟了他。
既然大老虎不說,夜繆也懶得和他多交談,直接回眸,抬著修長的腿,往小雌性的方向走去。
但還未到達白安安的身邊,先被風陌白伸出手臂攔了下來。
或許離得遠,小雌性聽不到蛇獸那暗自不爽的問題,但在場的男人都是高階的獸人,自然都聽到了蛇獸的話。
什么意思?
搞不團結?
這蛇獸本來就是占有欲最強的獸夫。
雖然還未正式和小雌性結侶,但他曾經三番五次想要偷走小雌性,企圖獨自霸占。
另外幾個獸夫對于這件事,本就非常不滿了。
此刻他這算什么反應?
就算小雌性懷的不是他的崽崽,他憑什么好似帶著嫌棄?
風陌白抬著冰冷地狼眸盯著夜繆,用僅二人能聽到的音量警告著:“你最好小心一點,別傷到了小雌性。”
“呵,還用你說?狼獸,難道你以為我對安安的愛意不及你?我自然會照顧好自己的小雌性。”
俊美的妖孽男人揚著唇角笑了笑,不屑地瞥了眼風陌白。
而后抬起手,“啪”地打掉了風陌白攔在他面前的手臂。
幾個男人見蛇獸這最為不和諧的因素,都皺著眉不悅。
但小雌性還在,他們只得先隱忍了這份火氣,別讓小雌性為難。
不過彼此交換了眼神,皆打算讓夜繆后期吃點苦頭。
除了干架,最好是讓他與小雌性的結侶,別那么容易。
夜繆此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幾個獸夫抱團嫌棄了。
他在抵達嬌軟小雌性的身邊后,仿佛剛剛的冷漠只是大家的幻覺。
這個妖孽男人倏地邪邪一笑,將小雌性溫柔地攬入了懷里。
“安安,你剛剛還沒有回答我,你想我了嗎?”
白安安抬眸,看向忽然靠得自己極近的精致五官。
夜繆是幾個男人里最俊美的,那是一種過分妖孽的俊俏,舉手投足帶著一絲魅惑。
妖孽男人那長長的黑發,因為身子往前傾斜,而輕輕掃到了白安安臉上。
再加上他因為靠得近,薄唇輕輕吐露出的溫熱呼吸,也忽地落在了她的小臉上。
“我…我有想你的,你別靠我這么近。”
白安安的臉頰倏地緋紅起來,連露出的耳朵也紅了尖尖,看起來軟萌可愛。
她抬著小手,想將這個俊美到犯規的妖孽美男推開。
見小雌性又害羞了,還想要躲開自己。
夜繆看向小雌性嬌俏可愛的模樣笑了笑,紅眸也帶著繾綣的柔情。
他沒讓小雌性得逞,將小雌性穩穩地禁錮在自己懷里,俯身往下,溫柔地吻了吻小雌性的發間。
而后,才抬起眸,目光深邃地看向白安安,大手輕輕覆到她的小腹上。
小雌性此刻的腹部只是微微隆起,變化倒是不大。
“安安,你懷孕會覺得很累嗎?”
聽到妖孽男人忽然問這個,白安安知道,應該是剛剛幾個男人嘀嘀咕咕,就是告訴夜繆這件事了。
白安安抬眸看向夜繆,只見男人幽幽紅眸里淌著擔憂,那微微撫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也有點緊張地顫著。
夜繆知道白安安懷崽崽,但他并非生氣這件事或者有什么不滿,夜繆只是有些害怕。
但不善于表達的他,對幾個獸夫糟糕地傳遞了錯誤情緒。
夜繆曾經聽說,雌性分娩的時候會很痛苦。
當然了,如果是懷蛋蛋另當別論。
比如他們蛇族,蛋蛋很快就能落地。
最初他想要白安安給她生蛋蛋,也是想著反正孵蛇蛋是他來做,不會過于勞累到這只嬌小的雌性。
但他現在徹底心系白安安,而且熱烈的摯愛情緒在心里只增不減。
他那顆冰冷冷的蛇心,被眼前這個小雌性漸漸融化,面對她的時候無比柔軟。
他不舍得小雌性吃一點點苦。
想到這里,夜繆又抬起幽幽紅眸掃視了一圈。
在心里暗暗納悶:小雌性懷的,到底是誰的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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