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種當小三的人,還有什么臉皮可言?

    以前沈依墨還瘋的時候,黑如月與藍瑞出雙入對,進出藍家莊園就像她自己的家一樣。

    有些頗有正義感的傭人,就會同情沈依墨,背地里罵黑如月不要臉。

    沈依墨在心里冷笑,一個手巴掌拍不響,黑如月固然不要臉,藍瑞又好得到哪里去?

    以為他不碰黑如月就是好男人了?

    他那樣比壞男人更可惡!

    不愛,就該拒絕到底,逢場作戲那是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

    “嗯,媽不用管,那是三叔三嬸的事,只要姓黑的不來打擾媽,咱們就不用管,她要是還跑到咱們家來撒野,媽,別跟她客氣!”

    慕晴生怕母親溫柔,對付不了黑如月。

    沈依墨淡淡地道:“我不屑與她斗,也無須在乎她的存在。我和你爸是要離婚的,家主夫人這個位置,誰喜歡,誰拿走。”

    慕晴:“……媽,我爸不同意離婚呢。”

    “我去起訴。”

    “在我爸可以只手遮天的望城,你起訴離婚,能行嗎?”

    沈依墨偏頭看著女兒,“晴晴,你是不是偏心你爸?”

    “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沈依墨一副你就是偏心你爸的樣子。

    眼見美女媽媽要生氣了,慕晴馬上轉移話題,“媽,你下午涂的口紅真好看,讓你的唇瓣更加紅潤瀲滟。”

    沈依墨:……

    她能說她沒有涂口紅嗎?

    唉,不能說。

    都一把年紀了,讓女兒知道她還被要離婚的丈夫強吻,嗯,她的臉往哪擱呀。

    夜君博聽著妻子的話,悶笑。

    這丫頭越來越狡猾了。

    不愧是他夜君博的愛妻,越來越像他。

    母女倆邊走邊閑聊,很快便回到了莊園里面。

    “夫人,大小姐,君少。”

    但凡看到他們的人,都恭敬地問好。

    有些人會稱呼君博做姑爺。

    慕晴和君博都聽得不習慣,不過也沒有說什么。

    剛到中心之屋的院落門口,迎面就遇上了要外出的藍瑞,藍瑞手里還拿著一件白色的外套。

    “爸。”

    “爸。”

    慕晴夫妻倆看到老爸后,叫了一聲。

    藍瑞嗯了一聲,上前就把那件白色的外套披到沈依墨的肩上,嘴上說道:“天黑了,氣溫下降,也不知道穿件外套出去,這風一起,更冷。”

    沈依墨推開他,也把外套扯下來,扔回到他的身上,面無表情地說道:“冷不冷我知道,不用你管。”

    說完,沈依墨連女兒女婿都撇下了,越過了藍瑞,徑直往里走。

    藍瑞倒是沒有追趕她。

    抱著那件白色的外套,看了看女兒女婿,神色自然地道:“我這是好心著雷劈。”

    “爸,你的嘴巴怎么了?紅腫一大片。”

    慕晴夫妻倆看到藍瑞的嘴巴紅腫一片,夜君博不好問,當然是慕晴這個當女兒的關心兩句。

    藍瑞摸摸紅腫一片的嘴唇,笑了笑,說道:“自家養的兔子,急了,咬人。”

    慕晴神色曖昧。

    被女兒無聲地調侃,藍瑞的臉竟然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