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天終止和秦氏的合作？”
“這怎么行？慕天是秦氏的最大供應商呢！”
“他們寧可賠付合同違約金？”
“我們究竟怎么得罪了慕天？”
“快查，趕緊給我查！”
結束了通話，秦楓的臉色已經發黑了，額角冒著細汗。
戰宇寒勾唇一笑。
不用多說，這是休息室里，那個小丫頭一個電話的功勞。
“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嗎？”戰宇寒故作不知地問。
“是慕天，”秦楓揩了把額角的汗，“慕天突然間要終止和秦氏的合作，他們寧可賠償高額違約金。”
“怎么會這樣？”戰宇寒還是故作不知。
“是啊哥，怎么會這樣呢？”
秦瑤也驚道，“那我們的藥材生產上，豈不就停滯了。”
“原材料庫存目前還有一些，”秦楓說，“但是我們必須說服慕天，恢復和秦氏的正常合作，因為只有慕天的藥材原材料，才附和秦氏的需要，其他供應商，根本無法做到的。”
“那眼下我們怎么辦？”
秦瑤也有些急了，這里剛接手帝京的業務，最大的合作方就出問題了。
這不是存心要拆她的臺嗎？
兩兄妹正著急，戰宇寒的手機響了。
號碼是個座機號，他不熟悉。
但他還是很快接了起來。
“我是戰氏。”他低沉穩重的聲音透著磁性，“您是哪位？”
“戰總，”對方的聲音很大，“我是慕天事業部主管，我姓趙。”
慕天事業部？
戰宇寒不由往休息室那邊瞄了一眼。
“您好趙總，請問有什么事？”
“生物制劑方面的供應，慕天愿以低于市場供應價六個點的價位，與戰氏合作。”
“六個點？”戰宇寒著實吃驚。
秦氏剛降了三個點，利潤已經到了骨頭縫里了。
慕天再低三個點，這不是賠錢給他？
戰宇寒不由莞爾。
真是鶩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但是，”戰宇寒對慕天的趙總說，“戰氏正在和秦氏正常合作，要是忽然終止合同，是會產生賠償的。”
“這個不成問題，”趙總說，“終止合同所產生的違約金，全部由慕天來承擔。”
戰宇寒知道這是林雙在有意懲治秦瑤，于是說道：“那就按照趙總說的辦，戰氏終止與秦氏的合作，生物制劑，就要慕天的了。”
沙發上的秦楓和秦瑤，立刻都傻了，兩兄妹對視一眼，坐立不安。
秦氏在帝京的兩大合作方，一分鐘內都出問題了。
秦楓臉色蒼白地慢慢站起身，“戰、戰爺，您剛才說什么？”
“是這樣，”戰宇寒不緊不慢地說，“慕天突然提出要和戰氏合作，供應生物制劑，而且價格比秦小姐剛才說的，還要低三個點，我是商人，這么好的事，我沒理由不答應的。”
“可那樣戰氏就等于違約了！”秦楓焦急地說，“違約金可不是小數目！”
戰宇寒聳聳肩，“那也沒辦法，我的損失，慕天承諾會兜底。”
“但是慕天究竟想要怎么樣？為何突然間出現這些變故？”秦楓急了。
“這我怎么知道？”戰宇寒又聳聳肩，“莫非秦氏得罪了慕天？”
“這怎么可能？”秦瑤也起身說道，“秦氏和慕天的合作一直很平穩的。”
“那我只能說，這事真是遺憾。”戰宇寒淡然一笑。
“哥，”秦瑤心里沒底了，“這可怎么辦？我剛承諾了會把帝京的業務做好的。”
“眼下我也不知道怎么辦，”秦楓緊鎖眉心，“不行先去慕天問問看吧。”
“我跟你一起去。”秦瑤慌亂了。
“真是不好意思，”秦楓向戰宇寒說道，“我們先告辭。”
“請便。”戰宇寒在大班臺后做了個請的姿勢。
秦家兩兄妹匆匆告辭了。
總裁室的門關上，戰宇寒進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