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棟極其豪華,價值上千萬的別墅。

    這里是羅家父子住的地方。

    此刻,在一個臥室之中,羅明浩躺在床上,滿臉的痛苦以及怨毒憤恨之色。

    “爸!我要那個狗雜種死!我要他死啊!”

    羅明浩的指甲刺進掌心肉里,發出如野獸一般的嘶吼聲。

    襠部傳來的劇痛到現在還有,這都沒什么,他暫時還能忍。

    可是,經過診斷,醫生說出的結果讓羅明浩跌落谷底深淵。

    他的那東西,廢了!

    就算要做手術,成功幾率小之又小。

    這對本就好色成性的羅明浩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對蘇炎的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將蘇炎挫骨揚灰才能罷休。

    一旁,羅成松雙手插兜,也是臉色陰沉。

    “我已經讓人去通知你大哥了,一周之內,他必定能趕回來。”羅成松說道。

    “真的?!”

    羅明浩頓時眼睛一亮:“是了,大哥他可是宗師的弟子,只要他回來,絕對能輕易摁死那個鄉巴佬。”

    很少有人知道羅明浩有一個大哥名為羅明辰,在少年之時就被送到了一座山上,跟隨一位宗師練武。

    就算是林老,在那位宗師的面前也得低頭。

    當初那位宗師路過他們羅家,偶然發現羅明辰骨骼極好,所以將他收為徒弟帶上了山。

    羅成松冷冷一笑,道:“再然那個鄉巴佬囂張幾天,我們羅家,可不是那么好辱的。”

    “對,我們羅家不可辱!”

    “我不僅要他死,還有夏韻那個賤女人,也一起給我去死吧!”

    躺在床上的羅明浩笑的無比陰森,瘋狂。

    “我要給那個賤女人找十個一百個男人,睡了她,哈哈!”

    “是嗎?”

    就在這時,一個無比冷漠的聲音如同死神宣告,在整個臥室里冷不丁的響起。

    “誰!”

    羅成松立刻大喝一聲。

    嘭!!

    窗戶玻璃被一拳碎裂,然后一個身影縱身而來,悄無聲息的落在地上。

    而當羅家父子倆看清這個人的面貌之后,瞬間震驚了,極其驚駭。

    “是你?!!”

    “是我。”蘇炎冷冷地說道。

    這一刻,羅家父子的臉色瞬間慘白。

    “你想干什么!”羅成松厲喝。

    “你們不會以為我真的就會放過你們吧。”蘇炎漠然說道。

    什么!

    羅成松的臉色再次慘白,毫無人色,就連林老都不是蘇炎的對手,現在蘇炎說殺他們,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羅成松沉聲道:“今日之事已了,你這樣做,欺人太甚,太不講理了。”

    “我可不這么覺得,比起你跟一眾人六年前在蘇家的縱火,我只不過是有仇報仇罷了。”蘇炎淡淡的說道。

    轟!!

    蘇家,縱火,這些字眼讓羅成松瞬間瞪大眼睛,如同見鬼一般死死地盯著蘇炎。

    “蘇家的人全部都死了,你是誰!”羅成松大吼道。

    “其實你心里已經猜到了,只是不敢相信而已。”蘇炎道。

    “不可能!當年那個小雜種已經跟他父母一起死在火海了,絕不可能還活著!”

    “很可惜,我不僅活著,還來找你們索命了。”蘇炎說完,朝前一步踏出。

    噗!!

    蘇炎抓住羅成松的一條胳膊,直接撕裂下來,鮮血飛濺,染紅墻壁。

    “啊!!不要殺我,我錯了,我向你道歉!”羅成松不想死,立刻求饒。

    “到閻王那兒道歉去吧。”

    “現在,我送你們上路。”

    蘇炎的嘴角勾起一抹無比殘忍的笑容。

    半個小時后,蘇炎留下了羅家父子倆的尸體,然后離開了羅家。

    “羅家只是開始,接下來該輪到你們了。”

    除卻羅家,還有四大世家,以及各大商會。

    披著夜色,蘇炎回到夏韻家里,至于羅家父子之死會引發什么,蘇炎根本就懶得去想。

    第二天一大早蘇炎跟個沒事人一樣跟夏韻打招呼。

    夏韻急著上班,給了蘇炎一把備用鑰匙,就飛快的出門去了。

    蘇炎也沒在屋里待著,他還有事,那就是去給陳澤山治病。

    出了門,蘇炎在路上找了一輛小黃車,慢悠悠的就往陳家去了。

    叮咚。

    來到別墅前,蘇炎按響了門鈴。

    來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女人。

    這年輕女人瓜子臉蛋,身穿勁裝,一身曲線被勾勒的前凸后翹,英姿颯爽。

    尤其是那雙大長腿在緊身褲的包裹下,滾圓修長,強健有力。

    她正是陳澤山的女兒陳煙柔。

    看到蘇炎,陳煙柔微微驚訝了下,隨即流露出不悅之色,冷冷地說道:“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不能來?”蘇炎反問。

    “不會吧,你還真當你能治好我爸的病啊,我爸被你蒙騙了,但我可不會。”

    陳煙柔冷笑一聲,說道:“現在我給你個機會,立刻滾,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雖然在動車上蘇炎展露過一手,但是陳煙柔依舊不相信蘇炎。

    甚至于陳煙柔覺得蘇炎就是騙子,在動車上的那一手也不過是某種騙人伎倆,不然第二天又怎會復發?

    因此,陳煙柔對蘇炎沒什么好臉色。

    “我是來給你爸治病的,如果不想你爸死,那就閃開。”蘇炎說道。

    “不用了!”陳煙柔冷冷道。

    “是嗎?”

    “當然,我可是為我爸請來了一位神醫,只要他出手,沒有不能治好的病,至于你......”陳煙柔說到這里,眼神變得極是輕蔑。

    蘇炎眉頭一挑,他本可以轉身離去,但是昨天陳澤山來幫他撐過場子,于情于理,蘇炎覺得還是進去看看比較好。

    于是蘇炎往前邁出一步。

    “你敢!”陳煙柔想阻攔,卻是眼前一花,蘇炎就已經到了她的身后。

    又大意了!

    陳煙柔覺得蘇炎能繞過自己進去,完全是趁她不備,而不是她實力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