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章奇特的存在方式
之前的神明，不管是單柔，亦或是血巫神，以及曾經的冰雪女神。
他們的自我人格，都是在成為神明后，由神性衍生出來的人格。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和鬼徹中的劍靈，其實沒有什么區別。
只不過一個是用劍來承載靈性，一個是用肉身來承載。
在于愛麗絲深1入了解后，寧塵發現她居然真的沒有任何變化。
她告訴寧塵，自己是自然女神，擁有的是自然女神的神力。
然而，愛麗絲卻又記得自己的身份，記得自己在世俗界所經歷的一切。
從小到大讀書的經歷，和家人，朋友相處的日子。
她的哥哥桑賈德，還有其他家人，全都記在腦海中。
聽完愛麗絲的講述，寧塵和蘇千雪的神色都有些激動。
單柔恢復記憶的希望，說不定就落在愛麗絲身上了！
寧塵強壓下心頭的激動，沉聲問道：“愛麗絲，我想知道，你當初成為神明之后，是如何保持自己屬于凡人的記憶？”
愛麗絲皺眉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道：“其實吧，我也不太清楚，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都不太能想得起來當時的感受。”
“我只記得，那天我好像在做些什么，然后我就......我就......”
說著說著，愛麗絲的聲音忽然弱了下來，緊接著便低下頭，沉默不語。
見狀，寧塵以為她不舒服，沉聲道：“你怎么了？是感覺哪里有問題嗎？”
“沒，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
愛麗絲忽然抬頭，眼中掠過一抹綠色的幽光。
緊接著，她身上的氣息陡然暴漲，屬于神明的氣勢節節拔高！
寧塵愣了愣，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愛麗絲斜睨了他一眼，語氣不耐道：“愚蠢的凡人，一直問問問，真是煩躁。”
“這，這是......”
寧塵都被愛麗絲這變化搞蒙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愛麗絲目光淡漠地看著他，語氣冷淡：“凡人，還有什么問題，一次性問完，本座沒有那么多的耐性。”
隨即，兩人又交談了一陣，在愛麗絲不耐煩的解釋下，寧塵這才明白眼下什么情況。
愛麗絲目前的身體中，實際上存在著兩個人格。
一個人格是凡人愛麗絲，擁有在世俗界的所有記憶與經歷。
而另一個人格，乃是神明愛麗絲。
就和其他神明一樣，這個愛麗絲高高在上，漠視一切。
兩人輪流主導身體，處于一種微妙的平衡共存狀態。
凡人愛麗絲和神明愛麗絲互相都知道對方的存在，且不論誰出現，所經歷的記憶都會與另一人共享。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這兩人在地位上是平等的。
沒有哪個人格，能夠占據主導地位，強行將另一人格鎮壓下去。
“凡人人格，居然能夠與神明人格平起平坐......”寧塵驚嘆不已。
在神明面前，凡人皆如螻蟻。
但這一點，卻在愛麗絲身上被推翻了！
“凡人，說話注意點，沒有人能和本座平起平坐。”神明愛麗絲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