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國民法醫 > 第六百三十一章 找人
  我尋思就這破繩子還能綁住小爺,這不是在給我逃走的機會麼?

  哥們不僅要逃走。

  漫漫草原之中。

  如果在逃走之時逮住了機會,我還要做了向子旬!

  可事情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美好。

  用繩子反綁住我的雙手之後。

  鐵憨憨竟然從身上拿出了手銬和腳銬。

  我頓時嚇了一跳:“不用這樣吧?!我解不開繩子!”

  鐵憨憨冷哼一聲,回道:“向老大說了,你詭計多端,繩子可能困不住你,必須加雙重保險!”

  我急道:“我又不是神!向你保證不走行不?”

  鐵憨憨根本沒理會我。

  “吧嗒”一聲響。

  手被銬住了。

  我趕忙將身軀往後挪:“等下我要上廁所怎麼辦?”

  鐵憨憨正準備給我上腳銬,聞聽了此話,撓了撓頭:“現在去!”

  “現在沒有啊!”

  “那我沒辦法,晚上有就拉褲子上。”

  “爺們,我這次沒帶換洗衣服,真拉褲子上,跟你坐一輛車,臭得你們不行,到時還要麻煩你們給我洗褲子,這多不禮貌。”

  “你可真煩!”

  鐵憨憨立馬掏出了一卷膠帶,“刺啦”一下,撕了開來,就想來封我的嘴。

  我趕忙說道:“別別別!我現在先去拉,被你這麼一刺激,好像肚子裏還真的有點疼!”

  向子旬太謹慎了。

  給我上繩子,還用上了腳銬、手銬,這是要徹底困死我的節奏。

  我得乘這次上廁所的機會,看看能否逮機會逃出去。

  否則,後麵的處境可能將更加糟糕。

  鐵憨憨給我鬆了綁,解了手銬,讓我下車。

  我剛一下車,旁邊立馬來了六個人,手中全拿著噴子對著我。

  用得著這樣麼?

  我皺了皺眉。

  往前麵的灌木叢旁邊走去。

  斜眼瞥見。

  好幾頂帳篷已經立起來了。

  向子旬轉頭瞥了我一眼,抽著煙,沒理會我,眼睛看向了遠方。

  六個人押著我往前走。

  鐵憨憨說道:“向老大說了,如果你敢動手,我們可以直接打死,你別想著亂來。”

  我沒吭聲,慢慢往前麵的一簇灌木林走。

  “走那邊!”

  身後一個人拿著噴子衝我大聲喝道,頭往左手邊示意。

  “那邊沒有灌木叢,有些不大好意思。”

  他不容置疑地說道:“走那邊!”

  我隻得按他的示意,往左手邊走去,腦子疾速地計算與向子旬等人的距離,盤算著攻擊的間隙和逃跑的方向。

  一旦機會到來。

  必須要精準到毫厘之間。

  走了二十幾步。

  “停下!”

  鐵憨憨突然說道。

  前麵是一個兩米左右深、三米大小寬的坑。

  還沒來得及反應。

  我身後突然挨了兩腳,整個人一下失重,摔進了坑裏。

  幸好坑不深。

  不然我特麼得摔死!

  隨後一卷卷紙從上麵丟了下來。

  “就在這兒拉!”

  我:“……”

  抬頭一看。

  發現這些貨將洞口圍成了一圈,一個個拿噴子對著我,虎視眈眈的。

  我尋思這可能是人生當中最為匪夷所思的一次解手經曆了。

  向子旬對我的控製,簡直做到了極致。

  我說道:“幾位哥,你們這樣拿武器對著我,我怎麼拉得出來?”

  “吧嗒”一下。

  一個東西又丟了下來。

  像枚小葫蘆。

  拿起來瞅了一眼。

  開塞露。

  我無語道:“昨天我的手被你們打傷了,彎不過去,用不了這玩意兒。這麼滴,你們全都背過身去好吧,省得大家尷尬。”

  鐵憨憨直接拒絕:“不行!向老大說了,你必須二十四小時不離開視線!”

  旁邊有人說道:“誰下去給他用一點開塞露,讓他早點解決,真煩!”

  “這事我幹不了,胡哥你去吧,你以前在醫院上過班。”

  “我靠!我在醫院是幹後勤的,又特麼不是醫生護士,這玩意兒我沒用過。”

  “不需要經驗,往裏麵擠就完事了。”

  “……”

  這幫貨還在討論。

  鐵憨憨突然自告奮勇地說道:“我來給他用!”

  說完。

  他就想爬下坑。

  我整個人都麻了:“不用!我解個小便就行了,現在肚子不疼了!”

  講完之後。

  我開始小解。

  小解完之後。

  他們甩下來一根繩子,將我從下麵拉了上來,爾後,眾人開始押著我往汽車上走。

  連開塞露都帶了。

  證明他們的方案實在太周密。

  像這種情況。

  貿然逃顯然是不可能逃出去了。

  索性隨他們。

  反正向子旬現在又不可能殺我。

  上了車之後。

  他們重新用手銬、腳銬將我給鎖住了,留下兩個人在車外守著我,其他人紮營休息。

  我瞅著外麵紮營的火堆,心中無限懊惱。

  所有的計劃。

  全因為那輛破摩托車爆胎而徹底改變了軌跡。

  有的時候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不過,向子旬帶我來蒙省大草原到底要幹嘛?

  想來想去。

  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我再次迷迷糊糊睡著。

  淩晨四點多種。

  被車外的一陣嘈雜聲弄醒。

  睜眼看去。

  發現向子旬正指揮著人收帳篷。

  一會兒之後。

  三輛車乘著夜色再次向前而行。

  我問身邊的鐵憨憨:“你們這是要去找人?”

  鐵憨憨回道:“對!我們去找……”

  講到這裏。

  他突然反應過來,立馬閉嘴了。

  我又試探著說道:“草原上都是遊牧民族,他們向來居無定所,如果沒有具體坐標,非常難找。你們確定了對方的坐標麼,可別白跑一趟!”

  鐵憨憨回道:“我們找了幾年了,這次信息絕對準確,不用你操心……”

  話講到一半。

  他又立即咽了下去,神情還一片懊惱,似乎後悔自己剛才泄露了消息。

  我發現了一個規律。

  如果我直接問鐵憨憨問題,他絕對會說不知道,但若我用代入性的提問,這貨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很容易被我帶溝裏去。

  我心中無比疑惑。

  到底什麼人這麼重要,能讓向子旬先放著京都那一堆爛攤子不收拾,緊急跑草原裏來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