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一驚,“找到仙主的線索在東港酒店?”
我擰眉瞅著肖大師,“肖大師,你說過你是我的護道者,咱倆又認識這么長時間,找到仙主尸體就在東港酒店,你居然一直不告訴我。”
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
我看著肖大師的目光里,飽含譴責。
肖大師可不內疚,他神色不變,瞥我一眼,涼涼道:“跟你說?你能做什么?你敢去找嗎?”
“……”
行吧,不敢。
我現在都不敢貿然前往東港酒店,那地方太邪門。
我自己趕走不高興,好奇的問:“東港酒店里的線索是什么?”
“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仙主的一滴血,拿到這滴血,我們就能用秘法找到仙主的尸體。”
肖大師頓了頓,沖我一抬下巴,“尸體才是仙主留給你這個轉世最寶貴的東西,比沈思諾得到的那口氣重要多了,只要找到了尸體,你身上的神格就會更加穩固,收妖捉鬼的本領也會一日千里。”
所以,找到尸體后的我,會讓人高攀不起?
我忍不住興奮,但過了兩分鐘又忐忑起來,“我需要對尸體多點啥,才能得到里面的東西?”
可別讓我把尸體給吃了。
肖大師看出我的想法,翻了個白眼,“你只要往尸體前面一站,尸體里的東西就會認主,放心,就算你想對仙主的尸體做點啥,我也不會同意。”
“你讓我做,我也不會做。”我可沒有那么變態。
肖大師揮揮手,趕我走,“去院里接著打拳去,再練三天,就去東港酒店。”
說完,他一拍手,從兜里掏出一瓶狗罐頭,“來,小黑,吃飯來。”
他樂呵呵的把罐頭給放在茶幾上,點著一支香插在罐頭上。
汪!
小黑自動跳出來,腦袋歡快的去蹭肖大師的腿,尾巴都要搖到天上去了。
肖大師摸摸它的腦袋,小黑嗚嗚兩聲,高興的去吃罐頭了。
沒天理,我的日子竟然不如一只狗。
“站著干啥?快打拳去。”肖大師催我。
“哦。”
我認命的去院里。
說起來,肖大師每天給我排滿了行程,也有好處,
三天后,我獨自一人打車去東港酒店。
之所以獨身前\也不讓堂口的仙家隨行。
否則,以我的想法,我是要帶著仙家,把整個東港酒店一寸一寸的犁一遍。
我靠著車窗,重重的嘆口氣,計劃好的人海戰術,居然沒法不讓我用。
司機師傅偏頭瞅我一眼,扭過頭去,過了會又看我,猶豫著說:“姑娘,你怎么總是來東港酒店?”
“啊?您見過我?”我驚訝。
“前不久你來東港酒店,就是我拉你過來的。”司機師傅一臉疑慮的瞅著我,“這可是個邪門地方啊。”
我樂呵呵的,“師傅,咱是新社會,要相信科學。”
說著話,我往外掏手機,想要給掃碼付錢,卻不想帶出幾張黃符來。
“……”
沉默在蔓延。
我干笑兩聲,“這是買來玩的。”
司機師傅深深的看我一眼,“姑娘,你可不要玩火啊。”
“……”
總覺得這話出現的場景不太對。
盯著司機師傅擔憂的目光,我拎上背包,踏進東港酒店。
走兩步,我轉身跑出去。
冷汗從鬢角流下。
只走進去兩步,我就忍不住渾身發毛,有種從未感受到的恐懼從我的心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