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大圣歸來:斗戰不為勝佛! > 懷孕綜合癥

天鴻珠寶集團現在已經是國內乃至東南亞最大的珠寶集團公司之一,開設了分公司一百二十八家,前進的步伐之快被人稱之為一個商業奇跡,這一切除了歸功于集團雄厚的資金背景之外最大的原因還是它擁有用之不竭的翡翠原料,一個不用擔心原料枯竭的珠寶集團不紅火才怪了。
現在最大的危機不是資金問題,而是原材料的問題,一百二十八家分公司每日的吞吐量是驚人的,而且在天鴻珠寶這塊金字招牌的吸引下營業額屢創新高,有的款式早已經到了供不應求的地步。
如果說現在天鴻集團說聲需要貸款,立馬會有五家以上的銀行爭著過來貸款給它,貸款利息會低到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程度,原因很簡單,因為它是一家有信譽有實力的集團公司。但原材料的缺乏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可以說是天鴻珠寶真正的死穴。
程冬弈開口就是解決了所有原材料的問題,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除了自家公司原材料永不缺乏之外還有多出來的賣給別家,在很多人眼中他這是吹牛不起稿,話說回來,這年月吹牛還真不是什么罪過,能吹到有人信就是最高境界了。
程冬弈說的話自然是有人信的,除了白冰之外見證了天鴻珠寶成長的老人們都相信,只要這位甩手掌柜的一出手,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人信,而且是深信不疑。
白冰聽到小叔子信心滿滿的說可以解決掉原料的問題時,她心中的高興難以用筆墨來形容,她不會懷疑這番話的真實性,據她多年來對程冬弈的了解,他從來不會信口開河,他所說的一切絕對是真實的。
程冬弈望了一眼在坐的所有人,發現除了幾個新面孔之外其他人眼神中的表情全都可以輕易讀懂,有驚喜的,又興奮的,也有激動的,唯獨那幾個新人目光閃爍,很明顯他們對于這位年輕老板說的話持懷疑態度。
程冬弈淡然一笑,掏出手機撥通了魏大茂的電話,電話剛接通他就開始詢問采礦的進展情況,沒想到答復很簡單,現在他們已經到了大雪山,正著手挖掘第一批礦石,如果進展順利的話相信不用七天就能開采出第一筆礦石送到天鴻集團。
七天時間,對于金瞳幫的強者們而言已經足夠了,就算用最笨的法子他們都能挖出一大批原石,或許全力以赴的話還不用七天。
結束通話,程冬弈把手機一晃道:“只需要七天,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中高端翡翠進入天鴻的倉庫,到時候有大家伙忙的,希望大家同心協力,把我們失去的東西全都奪回來,誰說華夏沒有翡翠礦的,我就是第一個發現礦藏的。”
啪啪啪——帶頭拍手的不是別人,是胖哥劉有福,對于程冬弈的神奇之處他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他也是見證程冬弈得到人生第一筆財富的人,有一點毋容置疑,這小子從來不吹牛。
程冬弈見那幾個新面孔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模樣也懶得多費唇舌,壓低了聲音對白冰說道:“嫂子,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先上樓洗個澡去。”
白冰點頭一笑道:“待會吃飯了叫你,還有這位是?”她見到小叔子身后還跟著個拎藤箱的老頭,心里不免有些納悶了,這小子才出去幾天就學會拐帶人口了,帶回來的還是個老頭兒。
程冬弈笑道:“這位是歐陽極,我去叫曾嫂安排一間客房。”白冰下巴一點,沒有再多說什么,對她而言小叔子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這里的一切他都可以全權做主。
回到房間后,程冬弈第一時間就是把那些什么亞龍丹藏起來,當然藏東西的地方是現成的,大花瓶。
甭管什么亞龍丹天境內丹都被藏進了大花瓶,這些東西暫時不需要,藏起來反而妥當,就像那些個不管是刮風下雨出太陽都會打傘的女人們一樣,暫時不用的東西不代表她們就不會記得。
回家的感覺真好,程冬弈現在感覺在家里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會讓人肺細胞像大熱天吃了冰激凌似的爽快,躺在床上深深的呼氣吸氣他居然就這樣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遠在千萬里之外的茫茫大海上有個不為人知的小島,這里是關押那些能力強悍的古武者和異能者,它有一個極拉風的名字,天獄。現在島上一個布置得古色古香的大房間里有兩人正在埋頭寫請帖。
寫請帖的不用問自然是王天罡和君不語兩口子,大喜之日臨近,這老兩口忙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為了表示誠意兩人決定親手書寫請帖,大紅請帖一張張,全是用毛筆寫,不得不說這是一件相當累人的事兒,筆走龍蛇墨筆如飛,兩口子鼻尖上都沾上了幸福的墨水,這可是幾百張請帖啊!
王天罡已經連續寫了三個小時,感覺比跟人大戰一場還要辛苦,當他轉頭望一眼妻子微微隆起的小腹精神徒然一振,立馬像吃了世間最神奇的靈藥般滿血復活,深吸一口氣又開始奮筆疾書。
古武者的體質異乎常人,王天罡在古稀之年還能造出個活蹦亂跳的小人兒說不高興絕對是假的,他早早就為還沒出世的小家伙取好了名字,如果是個帶把的就叫天賜,要是個丫頭就叫做靈珠。
王天罡沉浸在初為人父的喜悅中難以自拔,夢里都要笑醒好幾回,有的男人在得知老婆懷孕后往往比女人還要緊張,妊娠反應這東西不僅僅是女人的專利,王老頭這段時間就經常沒事抱著紅漆馬桶嘔酸水,君不語一度還以為他病了,弄了半天才知道是個懷孕緊張綜合癥。
堂堂地境武者居然得了這毛病,說出去只怕要笑掉一地大牙,好不容易寫完了最后一張請帖,王天罡長舒了一口大氣,徒然感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腚后好像裝了彈簧般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彎腰捂嘴直撲床頭的紅漆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