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會長命百歲的。”
唐云山笑著往嘴巴里丟了一粒花生米:“也只有你希望我長命八歲,那些人巴不得我早點死呢,就連我曾經愛的人也這么想我。”
“您是說鳳夫人?”
“我這輩子就愛過她一個女人,可她不但不理解我,反而對著跟我干,你說任哪個男人能夠忍受?”
“鳳夫人可能對父親有所誤會。”
唐云山猛然把手中的花生米捏成粉末:“等我唐云山站在聲名顯赫的高處,我倒要看看她會不會跟我服軟!”
兩人正說話間,整個船體忽然劇烈的震動了一下,船艙內的東西瞬間傾倒,紛紛砸落在他們身上。
唐云山被重物砸到腦袋,額頭上汩汩流血,痛苦的趴在地上呻吟。
唐楚喬遲疑的看著他。
“楚喬,快點拉我起來。”
唐楚喬立刻將手遞了過去,將他從地上拉起來。
唐云山踢開腳下的重物,跌跌撞撞的朝著甲板走去,只見幾艘輪船正在緩緩的圍攏,而其中一艘輪船正在撞擊著他們的貨船。
唐云山咒罵了一聲,立刻道:“調轉方向,朝著洱島的方向前行!”
那里可是他的安全據點,只要到了那里,他便無所畏懼。
船只迅速的調轉方向,而身后的那些輪船也沒有追太緊,只是不緊不慢的追趕著。
唐云山氣惱的把腳下的東西踹飛:“一定是封蕭然的人想要搞死我,呵!他想的太簡單了!”
“父親,這樣以來我們的交易就取消了。”
如果他們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將貨物送到買家的手里,不但交易取消,而且還會支付三倍的違約金,這批貨物已經是唐云山孤注一擲了,一旦違約,他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違約金。
他頓時氣血上涌,惡狠狠道:“封蕭然,我跟你勢不兩立!”
度假村內,封蕭然撥弄著壁爐,白窮從外面推門而入,裹挾進來一絲涼氣。
“外面可真冷。”
“所以我為你溫了酒,烤了火雞。”
白窮立刻坐在了餐桌前,他直接從火雞上拽下一根大腿,大口大口的吃著:“今晚有人吃香喝辣,有人就要喝一肚子風雪了。”
“這僅僅是個開始。”
“嘿!誰讓他得罪封閻羅了。”
“白晝那邊進展的怎么樣了?”
“你放心,一切都按照你的計劃進展,唐云山現在正像一只夾著尾巴逃竄的狗,朝著洱島的方向去了。”
“那就有好戲看了。”
“那我們來打個賭,你說這場狗咬狗的戲,是老狗贏還是小狗贏?”
封蕭然笑了笑:“你先猜,另一個答案就是我的。”
“那我賭小狗贏,畢竟小狗也隱忍了這么久,而且把洱島上的人都換成了自己的人,我怎么也想不出老狗用什么來贏。”
“賭注是什么?”
“如果我賭贏了,你就把牡丹交給我,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包一個大紅包。”
封蕭然皺了皺眉:“我并沒有藏著白牡丹,是她想要留下來做事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至少給我一個見到她的機會。”
“也好,有些事情總要說清楚的。”
白窮與他碰了碰酒瓶:“封蕭然,我以前最看不上的就是感情,總覺得這東西束縛人心,不能讓我的余生過得舒舒服服的,可是沒了這東西,我發現我的心就像是一盤散沙,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氣,你說我是不是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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