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這才收手,坐在床邊,看著蘇清雅道。

    “啥事啊,老婆?”

    蘇清雅見凌天坐在床上,頓時心頭一跳,嬌軀往里縮了縮。

    這才俏臉嚴峻,看著凌天一本正經道。

    “城南的項目,出了點問題。”

    “我想讓你,明天跟我過去看看。”

    說完,蘇清雅美眸看著凌天,帶著一絲期待和忐忑,生怕凌天拒絕。

    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現在一有事情,首先就會想到凌天。

    仿佛只有凌天在,她的心里才會踏實。

    凌天聽完,眉頭一揚,詫異道。

    “城南有什么問題?”

    “是王喜那小子搗鬼?”

    “那倒不是!”蘇清雅趕忙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因為拆除補償的問題,有幾個小混混,無理取鬧。”

    “讓工作無法進行下去了。”

    小混混?

    凌天的眼中,露出一抹寒芒。

    “放心,老婆。”

    “明天,我跟你走一趟。”

    “誰敢無故阻撓我老婆的工作,我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蘇清雅粉拳輕錘了凌天胸口一下,嬌嗔道。

    “能不能別那么暴力。”

    “要以理服人!”

    “哎呦!”凌天突然間捂著胸口,倒在了蘇清雅身上。

    “不行了,不行了。”

    “我重傷了,起不來了。”

    “今晚只能在你懷里將就一晚上了。”

    “呸,流氓,給我死開!”蘇清雅一陣羞澀,笑罵著與凌天打鬧成一團。

    足有四五分鐘,才把無賴一樣的凌天,給推下床去,關燈睡覺。

    躺在地板上,凌天目光疑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

    奇怪,那次趴墻根,老頭子明明就用的這一招。

    然后,順利的睡在了秦寡婦的床上啊。

    怎么自己,最后還是被趕了下來?

    看來,自己還是學藝不精,需要多趴幾次老頭子的墻根,繼續深造一下啊。

    第二天起床后,凌天就跟著蘇清雅,直奔城南而去。

    這里有一片房齡在四五十年的老舊小區。

    項目的第一個難題,就是得先把這些老舊小區給拆了。

    “蘇總,您來了。”負責拆除的,是一個老成持重的中年男子。

    一大早,就在這里等著蘇清雅了。

    “劉總,哪一家矛盾最大?”蘇清雅一邊走,一邊開口問道。

    干脆利索,帶著女強人的氣勢。

    “二單元的張小強家。”

    “這張小強,是個社會混子,蠻不講理。”

    “咱們的補償,都是按照規定來的。”

    “可是他獅子大張口,提出完全不切實際的補償方案。”

    “咱們不答應,他就不簽字。”

    “很多人都在觀望,就看咱們怎么處理這件事呢。”

    “一旦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其他人效仿。”

    “前邊帶路!”蘇清雅冷冷道。

    “蘇總,那張小強非常的蠻橫,平日里也囂張的很。”

    “你這樣過去......”劉總有些猶豫。

    “放心吧,有我在,沒人傷的了蘇總。”凌天在一旁,淡淡說道。

    “帶路吧!”劉總還要說什么,直接被蘇清雅打斷。

    無奈之下,劉總只好走在前邊,帶著蘇清雅和凌天,到了一處破舊的樓房前。

    “二樓右手,就是張小強家!”

    劉總到了二樓,敲響房門。

    很快,房門打開,一個歪著脖子,流里流氣的年輕人,斜著眼瞟來。

    “怎么,同意了?”張小強看了劉總一眼,懶洋洋問道。

    劉總皺著眉頭,一臉厭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