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徐洋一反常態的低調了起來,主要沒啥要緊的事情安排了,就等周末休息去可以找一下婁曉娥。
在單位里就是一天六遍的安排秦淮茹,那可以一次最少90塊錢吶…
在辦公室、倉庫、領導食堂、后勤處辦公室、廠里樓梯拐角、四合院秦淮茹的家里、餐桌底下、夜晚的水井邊…
都留下了徐洋咸濕的氣息。
而秦淮茹也習慣了每天夜里小當和槐花睡著以后不再插門。
相比之前的抗拒,秦淮茹也有些許期待和徐洋突破關系的那一天,越接觸越能發現徐洋和亡夫的不同。
總有很多羞人的招術讓她的腎上腺素加速分泌。
秦淮茹就這樣每天習慣了徐洋的存在,甚至期待著在任何地方,徐洋突然出現從背后給她一個擁抱,讓她不能呼吸。
而且沉浸在幸福當中的秦淮茹對棒梗的關注都少了很多,也恰恰中了徐洋的下懷。
棒梗,在學校里叫賈梗。
因為他偷東西的事是徐洋大肆宣傳出去的,所以所有因為此事件對棒梗造成的傷害,還有閻解曠的小弟們聽從徐洋間接命令對棒梗造成的傷害都計算成了徐洋的獎勵。
現在幾乎每隔10分鐘徐洋這就能翹起來一段系統提示。
“叮,棒梗遭受同桌唾罵,獎勵50元額度。”
“叮,棒梗被同學推倒在男廁所,臉懟在了金坷垃上,獎勵100元額度。”
“叮,棒梗一只眼睛不好用,洗臉時候沒發現沒洗干凈,臉上掛著金坷垃回到教室被同學侮辱成偷糞男孩,獎勵100元額度。”
“叮,教室里丟了一塊橡皮,同學們直接認為是棒梗偷的,棒梗遭受不白之冤,獎勵70元額度。”
“叮,班級里真正的小偷嘗到甜頭,作案開始肆無忌憚,棒梗每天背鍋,丟東西的人日常毒打棒梗,逼他交出失物…”
類似這樣的系統提示*10086…
徐洋的系統提示都快成為一本《棒梗受難記》了。
徐洋非常巧妙的在學校里利用了學生的從眾心理以及凌弱心理,讓棒梗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遭受苦難。
然而更令棒梗絕望的是每天的放學路上,不管他走哪條小路,提前走,錯后走,死皮賴臉的跟著別人走。
都能被閻解曠和他的小弟堵住。
然后就是一陣慘無人道的摧殘。
棒梗:你有沒有每天被10多個人掐過自己的吉兒?被20多個人捏過自己的蛋嗎?
沒經歷過就不要說對我的苦難感同身受。
“叮,小混混下手過重,棒梗的的蛋功能遭受破壞,永久喪失生育能力,構成重傷二級,此次無獎勵。”
嘎?懷里抱著秦淮茹的徐洋手上活突然一滯。
這群半大小子下手可真是沒輕沒重的,真是...真是...真是!太讓人贊賞了!
四合院絕戶天團這不又多了一個人了么?
回去得給閻解曠拿5塊錢讓他給這群小弟們分一分。
人類的悲觀并不相通,哪怕是親奶奶也一樣,盡管看到每天棒梗低垂著頭回家但是賈張氏絲毫沒有在意,只覺得棒梗不愛學習,甚至還打了他兩下。
賈張氏在徐洋的幸運筆記和噩運筆記的安排下每天都與許大茂變得更加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為了確保計劃可以實行,徐洋可是每天都是好運筆記噩運筆記的春秋筆法雙向刺激雙方感情。
時至今日許大茂和賈張氏的感情怕不是比當初和婁曉娥在一起的時候都要好上幾倍。
關鍵最近賈張氏最近不光愛情美滿,還有了自己的小事業。
賈張氏幾乎動員了大院里的所有大媽幫助她買止疼片,用的借口開始都是腿腳不好,摔的太重,止疼片需求加劇等等。
又告訴幾位大媽別和家里男人說,免得他們擔心誤以為是幾位大媽自己身體出了問題。
再加上忍痛承諾了每盒給幾個大媽2毛錢的跑腿費。
也讓幾個大媽暫時放下了正常人吃不了這么多的止疼片這種想法。
在跑腿一趟開上最大劑量5盒就能賺整整1塊錢的情況下,就沒人再那么深究。
除了一大媽多問了幾句,但是做這種事的時候賈張氏的心眼可多著呢。
直接告訴一大媽平昌縣村里的幾個親戚村里不好買藥,托自己幫忙買點,自己也是做好事。
后來三大媽見有利可圖,直接動員家里所有成年的孩子去跑各大藥店開處方,拿藥,最終在院里男人都出去上班不知道的情況下,賈張氏竟然真的操了這么大一盤。
每個人先找大夫描述完虛構的頭疼病情拿到處方,然后帶著處方去東城區的國營藥店拿藥,然后換一個城區繼續重復這樣的事情。
到最后除了一大媽以外每個人這周起碼開回來了10盒藥,然后最終這些藥都匯聚到了賈張氏手里。
“…”
賈張氏歡快的查著賣完以后特意拆下來的藥盒,一共已經賣了105盒,這些藥自己平均花費了1.7元,最后賣給王八賈還有他身后的人卻是一盒4.5元。
2.8元一盒的利潤,總利潤高達294!賈張氏現在手里已經積累了400多塊錢,外面還有10多塊錢讓老閻家的那幾個小子在四處買藥。
“徐洋算個什么東西,一個月252而已,這才一個禮拜我就掙了294,還有那個小浪蹄子,讓你倆眉來眼去的,過一陣我就把房子賣了…”
第一次見到這么多錢的賈張氏頗有一種四合院已經容不下自己了的錯覺。
另一個比較開心的人就是易中海了,自己的干部審批各個流程都特別順利。
人事科已經收走了自己的工作總結,對自己進行了廉潔考察,好像還差一個什么群眾調查的步驟就可以了,人事科的人告訴自己這事就是走個過場。
甚至一大爺現在每天看見徐洋都喜笑顏開的和他打招呼,可以說現在徐洋說一,三個大爺誰都不會說二。
但是對于一大爺,徐洋要的不是收買,而是打算讓他知道什么叫害怕,害怕到我說什么是什么,甚至可以說徐洋是為了泄私憤,就是看你易中海不順眼而已。
算計過我的人我還真的給官收買你?當我是傻柱嗎?
還有許大茂,也是春風得意,有一個青光眼里滿是自己的賈張氏,還莫名多個了孫子,下鄉吃拿卡要也是隨便沒有人管自己,小日子簡直過的風生水起。
可以說四合院的禽獸們都在享受,只有棒梗在挨揍。
而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安排著一切,等待著收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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