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霍清漪就是顧禎闐的藥 > 第526章 你該長大了
  李元“砰”地跪下去:“父親,兒子不走!兒子留在您和母親身邊,不管發生什么事,兒子都陪您和母親一起!”

  李大人起身,彎腰扶起了跪在面前的兒子:“孩子,就算你再荒唐,為父也知道你的心不壞,所以為父一直不曾真正地苛責于你,這才讓你渾渾噩噩度日,浪費了大好的時光。但是這一次,為父請求你成熟起來,像個男人那樣扛起責任。”

  李元哽咽:“父、父親……”

  李大人繼續道:“陛下日趨瘋狂,這個朝野,恐怕要亂了。你看看這滿朝文武,多少人在觀望?多少人決定明哲保身?總要有人站出來做一些改變,為父選擇這條路,已做好最壞的打算。”

  “你是我李家子孫,國家有難焉能不挺身而出?孩子,是時候長大了。去和你母親好好告個別,今夜就走,就你一個人,路上不要做任何耽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去揚州鐘離城。若你能見到淇王,請告訴他,為父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兒子,遵命!”李元淚流滿面,認真地給李大人磕了三個響頭,最后挺直腰板,一字一句地道,“父親,您的教誨兒子從未忘懷,兒子也沒有辱沒李家先祖,其實早在多年之前,兒臣已經秘密被淇王殿下收到麾下,您的心愿,兒子必定為您傳達,但在此之前,請您和父親母親好好保重,兒子會想辦法保護你們,一定要等兒子回來!您和母親還沒喝媳婦茶!”

  李元說完,又去向李夫人告別:“母親,兒子很早以前就看上了原家小姐原鳶,只是一直沒敢和您說,若兒子能平安回來,您一定要去為兒子求得這門婚事!”

  “原鳶?”李夫人在腦海里搜索了一圈,最后才想起那個總是跟在原采薇身后的庶女,她不出眾,甚至沒有任何存在感,自己的兒子怎會看上了她?

  李夫人不是介意原鳶的庶女身份,她作為一個母親,只是下意識地覺得兒子應該配得上更好的。

  還沒說什么,李元連忙解釋:“母親,她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兒子曾經在踏青游會上與她有一面之緣。那時有一個乞丐沖過來向大家討錢,卻被家丁們打走了。是她偷偷去找遍體鱗傷的乞丐,把頭上唯一的簪子給了乞丐,結果她卻被嫡姐罵得狗血淋頭。當時兒子就在想,這個姑娘怎么過得這么難?想著想著,等兒子明白過來時,便想要照顧她一輩子。母親,如果兒子能辦好父親交代的事,您就讓兒子娶了她吧!”

  李夫人含淚點頭:“罷了罷了,知道你不是紈绔浪蕩子,我已經很開心了,左右你也配不上天下無雙的女子,原鳶就原鳶吧!不管她是哪家的,反正以后都會是我們李家的,母親就不在意她們原家了!”

  “父親母親,兒子去了!”李元了擦臉上的淚,風風火火地出了府。

  “夫人。”李大人握住妻子的手,“為夫知道你心疼,但……誰讓我是父母官呢?”

  李夫人拍了拍夫君的手,以示安慰:“夫君,我怎能讓慈母之心蒙了眼睛,分不清這天底下的是非公理正義?妾身支持你。只是你斷了虞謙起復得路……不知那虞家會如何發狂?為了兒子,我們也不能全然沒有反抗的準備。”

  李大人拍了拍妻子的手:“夫人說得極是,容我想想。”

  李元沒有立即悄悄出門,怒氣沖沖地去了白府,拍開白府的大門,大聲吼道:“讓白黎出來和本少爺單挑!他搶了春娥姐,勝之不武!本少爺要和他重新單挑!”

  鬧了好一陣,他終于成功地見到了白黎:“白兄,求你救命!”

  白黎問他:“你與王爺的關系暴露了?”

  李元道:“并非如此,而是……”李元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下,但為了避免給白黎帶來麻煩,他沒有將刑部尚書李大人吩咐他去做的事說出來,只是說虞家可能會對他父母不利。

  白黎沉吟片刻,道:“行,我會想辦法,最近你就收斂一點,別輕易出門或者夜歸,就怕他們通過你達到對付李大人和李夫人的目的。”

  李元道:“白兄,我有一些不得已的事情要去做,會離開京城一陣子,還請白兄不必管我,如果可能,請一定要照顧好我的父母。”

  白黎道:“我既然應了你,就會拼盡全力,你且放心。”

  李元在白黎的府邸留了整整一夜,直到辰時才醉醺醺的離開,他一搖三晃,混在一群早起的人兒中,不著痕跡地摸出了城。

  一出城,李元便向城外的馬倌買了一匹馬,朝著揚州鐘離城的方向趕去。

  要說昨夜定北侯府連夜接到了圣旨,可把一直未北歸的定北侯氣了個夠嗆。

  “陛下這什么意思?要漪初去給淇王做小?我們漪初就那么不堪么?怎么能去做小!”

  定北侯府老夫人,曾經做過長公主師,備受敬重的老夫人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讓漪初嫁,她就必須要嫁。再說淇王乃是陛下的胞弟,才貌雙全,難道還能辱沒了漪初不成?切不可再說這樣的話,以免為白家招惹禍端。”

  定北侯夫人急了:“母親,那也不能做小啊!淇王妃我是見過的,就那么普通的一個女子,讓我們漪初做偏房,整日要給這樣的人晨昏定省,想想就意難平!”

  老夫人冷笑一聲:“咱們拋開淇王妃救過燁兒不說,就說她這人,你竟說她是個俗物,真是眼瞎!尋常女子能入淇王的眼?可淇王明顯把她當成寶貝疙瘩,你該擔心的不是漪初要給她這樣的人請安問好,你該擔心的是,你女兒根本不可能得到丈夫的心。”

  定北侯不以為然地道:“只要有定北侯府在一日,他淇王就不能對漪初太差,母親,這方面你且不用擔心。”

  老夫人搖搖頭:“沒有丈夫敬重疼惜的婚姻,才是女子最大的不幸,你卻因為捏著些許權力,就想給淇王施壓,讓他對你女兒好,你當淇王是什么人?”

  定北侯道:“母親,總之兒子不會讓漪初受委屈。”

  老夫人道:“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老身我已經半截入土,管不了你們,只是一事,我們是臣子,別逾越做臣子的本分!”

  定北侯夫人連忙問道:“漪初,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怎么個想法,若是你不愿意,就算會惹陛下不高興,父親母親也會為你去爭取,求陛下收回成命。”

  定北侯世子夫人也很有眼色地道:“母親說得對,小姑,這事還得看你的意愿。”

  眾人的目光中,白漪初緩緩站起來,向祖母和父母行了個禮:“側妃身份配不配得上我不好說,但淇王卻是配得上我的男人。既然圣旨已下,那我便歡歡喜喜地嫁給淇王,以他為夫,視他為天。”

  定北侯嘆了口氣:“漪初,這真的是你的心里話?不是為了寬慰父親母親,才忍著委屈說出來的話。”

  白漪初道:“既然要嫁人,那就得嫁人上人。父親,要論武功,大秦有幾個男人能如淇王一般驍勇,要論人才,又有幾個男人能比過淇王的君子之風?這個男人我嫁定了,他本該是我的,他一定會是我的。”

  不管用爭還是用搶,淇王妃之位會是她的,淇王也會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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